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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中毒

  白斬沒吭聲,隻將水仙麵前的茶盞又填滿,端著來意味深長的看著她,嗬嗬一笑,“我想要個孩子了,屬於我們的孩子,你想一想,我們來日方長,有足夠的時間等。”


  水仙失笑,臉紅著,卻也點頭。


  隔天天黑,嗚翰樂帶著人趕到了山腳下,看著巨石擋住來的石洞門口,就好像隔開了他與這個世界上的所有,渾身都難受。


  這裏的溫度冷的叫人一陣顫,就算帶了足夠多的煤炭紮好了帳篷,還是冷的上牙打下牙。


  月亮當空,烏雲灼灼,周圍全都是呼呼的冷風,嗚翰樂搓了搓被凍僵的手,瞧著遠處高山之巔,望著那邊矗立著的馬背上的身影,終究還是過去了。


  兩兄弟多久不見了?分開之後再一次相見,竟然是如此的相見方式。


  烏雲登珠站在她哥哥的身邊,瘦小的身子被哥哥擋住了大半的風雪,她穿著厚厚的狐裘,臉也被蒙了半張,隻露出一雙眼睛看著來人。


  “嗚翰樂,你終於肯見我們了嗎?”烏雲登珠走上前,俏皮的一雙眼睛上掛著欣喜。


  嗚翰樂隻點點頭,卻沒有說話。


  “進去說吧!”烏雲卓汗低聲道。


  嗚翰樂跟著向前,走在了稍後與他的腳邊,身上的棉衣被冷風吹起,拍打著衣襟一陣的沉悶。


  “哥哥,我們來到時候還有一些酒,是否現在拿出來給嗚翰樂嚐一嚐?”


  “去吧!”


  兩兄弟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一前一後的進了軍帳。


  帳內,一片暖絨,周圍放著的火爐正燃燒的旺盛。嗚翰樂卻站在帳子門口停住了,望著眼前擺放著的向平的兩隻凳子,微微蹙眉。


  “怎麽?”烏雲卓汗挑眉問。


  “無事。”嗚翰樂的很快恢複如常,卻隻坐在了火爐邊上的一個位子,盤膝而坐,將裏麵的煤炭輕輕的撥弄了一番,烏雲卓汗抿了抿唇角,瞧不出是喜還是憂,遲疑了一番坐在了他的對麵。拎起酒壺,將酒碗倒滿,遞給嗚翰樂之後自己去沒有倒,隻看著他,眉頭上漸漸的斂上了一層凝重。


  帳子內一時之間陷入了安靜,爐火呼呼的響著,出去了之後一直不層回來的烏雲登珠叫人將酒送了進來自己卻沒有露麵。


  彼時,安靜的軍帳中氣氛一度緊張起來,漠北王突然笑了起來,將手裏麵的酒壺端著,放在了嗚翰樂的跟前,不等嗚翰樂端起來他自己一口飲盡,空了一下碗底,啪嗒一聲摔在了地上,瓷碗一分為二,裂開的痕跡清晰分明。


  就好像之前兩人商議的事情一樣,天下,一分為二,劃分開來,北方依舊是北方,中原依舊是中原,隻是易樂主人。


  嗚翰樂一直都沒有任何回應,隻在嗚呼克拉那邊等了又等,等到漠北王親自來這裏相迎他才順道過來,可人在此處,心不卻不在。


  “兄弟!”漠北王欲言又止。


  嗚翰樂抬手,事宜他不要說話,臉色尤其的凝重。


  “我們兄弟之間還有什麽事情不能說?”漠北王詫異的皺眉。


  “兄弟?”嗚翰樂的語氣不是很好。


  “兄弟!”


  “哼,你當我是兄弟了嗎?”嗚翰樂繼續帶著火氣的追問。


  “……你這麽說,叫我如何回答?這麽多年的情誼就這麽算了嗎?”


  “兄弟之間是否早已經約定,你我之間從不過分疆土,可你現在要如何?利用我的人來征伐我的中原疆土,你讓我撤兵還是掉頭來打你?兄弟?我當你是兄弟才會義無反顧的派兵增員,可你都做了什麽?”


  本不該如此直白的挑明一些事情,可嗚翰樂實在繃不住要說出實情,他太生氣了。


  同時出生入死的兄弟,還是他的救命恩人,十年來,兩個人相互扶持,漠北王還是王子的時候就當他是自己的人,嗚翰樂也從未有過任何不二的心思,甚至在漠北王險些被殺害的之上親自用身體相救,險些喪命,長達時間的相互幫襯,嗚翰樂終於答應了漠北王處理好中原的事情出來繼續幫助他,卻不想,事出有變,現在已經不是當初想法。


  但終究是兄弟,漠北王有難,嗚翰樂毫不遲疑的趕過去,嗚翰樂有險,漠北王繼續南上,不顧自己是王的身份,這樣的兄弟兩人最後卻因為最開始妥協的疆土上起了爭執。


  嗚翰樂派兵增員漠北王抗擊匈奴人,卻在幾次勝仗之後背地裏暗中向東男進發,將鐵蹄踏進了中原的疆土,還是利用嗚翰樂的兵馬,這樣的事情嗚翰樂也睜隻眼閉隻眼,到了最後,漠北王竟然親自書信要挾嗚翰樂娶了他的妹妹進行瓜分天下。


  嗚翰樂本就無此心,他隻當漠北王是一時間的氣話,卻不想,足足在這裏等待了他多日,必須要嗚翰樂現身當麵說清次肯離開,不然會直接將漠北新造的火炮衝向李風鸞所在的山包。


  嗚翰樂豈能不氣?

  如果真的是兄弟,為何要如此逼迫他,為什麽一點點的空閑雨滴都不留?為什麽?

  漠北王沒有吭聲,隻垂頭看著麵前炙烤的羊肉冒著火,油漬滋滋的冒著,飄逸出來的味道卻失了從前的味道。


  “登珠是我妹妹。”


  嗚翰樂眉頭一皺,也沒有說話。


  一個是自己的妹妹,整日央求自己嫁給嗚翰樂,一個是自己的兄弟,兄弟之間的情誼到底是否真的如此珍重?說到底還是差了一層,不是一胞所生。


  “如此,我不會答應。”嗚翰樂的聲音不大,似乎還有些不是底氣很足。


  “……好。”烏雲卓汗低喝一聲,舉著酒壺對著他跟前的酒碗碰了一下,“你我從此各不相識,我的兵馬不足你的萬分之一,可我們漠北人卻也不是好欺負之人,匈奴的地界早就是我爺爺之時已經想要征伐的土地,既然是祖訓,便也難為,前方就算是有萬丈深淵,我也不會退縮,你我他日相見,便是敵人。”


  嗚翰樂依舊沒有動,隻看著被酒壺撞了一下的酒碗,裏麵的酒水被撞的撒了出來,落在地上,打濕了一大片的毛氈毯子。


  本事白色的毛氈毯子,此時竟然變成了綠色,看起來有些刺眼,而更痛的卻是他的心。


  嗚翰樂不敢相信的抬頭,怒瞪著他,豁然起身,腰間的寶劍唰的一聲抽出,直指他的脖子。居高臨下,兩個其實相同的人,卻迅速的相差天地,烏雲卓汗詫異的望著他,僵在嘴角的笑容帶著幾分僵硬,“你……”


  “……”嗚翰樂亦是渾身怒火,氣的一張臉都紅了,周圍的漠北的人紛紛上前,將他圍了個水泄不通,拔劍的聲音就好像刺耳的龍鳴,交疊著,帶著凶猛嗜血的氣勢。


  “嗚翰樂,毒藥是我的下的,跟我哥哥沒有關係,他不知情。”


  烏雲登珠跑了進來,將嗚翰樂杵在漠北王脖子上的劍擋開,護在的身後,撐開雙臂望著嗚翰樂滿臉的怒火,不等嗚翰樂說什麽,她卻已經哭了出來,“你不愛我沒關係,我可以用我的辦法將你留下來,就好像從前一樣,你現在已經中毒了,這還要多虧了從前王妃娘娘留下來的毒藥,我一直都留著,這個是通過呼吸飄散的毒藥,喝了酒水反倒沒事,嗚翰樂,你跟我哥哥決裂我管不著,但是你不能叫我的心就這麽被擱置了,我不服氣,憑什麽李風鸞就要被所有人關心愛護,而我卻隻需要你一個就這麽苦難?來人,將他綁了。”


  烏雲登珠一聲低喝,周圍所有的人上前,嗚翰樂本能的反抗,卻發現已經用不上力氣,隻感覺一陣頭暈目眩,身體發虛,直直的向著地麵墜落。


  倒在地上的前一刻,她看著漠北王狠狠的甩了一個巴掌在烏雲登珠的臉上,烏雲登珠拿出了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大叫設,充耳的聲音就好像沸騰的水,他想要掙紮,卻眼前一黑……


  彼時。


  等在了外麵不遠處的趙鐸等人看著高山處的軍帳裏麵人來人往,好奇的張望,叫手下人在原地等候,他獨自一人上去觀察,可等到他趕到才發現,竟然已經空無一人,好似剛才看到的都是幻覺一般,人都沒有了,王爺呢?

  “王爺……”


  震蕩的聲音在空曠的山野上飄散,悠悠的傳到了李風鸞沉睡的夢中。


  她驚的睜開了雙眼,卻看到了嗚呼克拉一雙擔憂的眼神落在自己了臉上,她微微笑著,“今天感覺如何?”


  嗚呼克拉嗬嗬一樂,“好!”


  李風鸞點頭,勉強扶著牆壁坐直了身子,瞧著被鐵鏈鎖住的嗚呼克拉已經不再發狂,不遠處倒著的邊步天渾身的傷痕,李雲依舊昏死著,邊步天正低頭處理著身子上的傷口,聽到了動靜回身過來看了一下,吐了口氣說,“風鸞,如果他在胡鬧我就殺了他。”


  李風鸞無奈的歎息一聲,將藥粉扔了過去,“等一下我幫你上藥,你先去清洗,李雲怎麽樣?”


  “沒事,隻是昏過去了,被他拍了一巴掌,半張臉都腫著,你先去看看吧,我洗了就出來。”邊飛天勉強站起,還不忘回頭瞪了一眼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對我嗚呼克拉,怒瞪的捏了一下手腕,嗚呼克拉縮了縮脖子,一張臉滿是擔憂。


  良久,邊飛天清爽的回來,將餘下的藥粉遞給李風鸞,抹了一點在手指上,對著她臉上的傷痕輕輕的摩擦,嗚呼克拉見了渾身一抖就要衝上來。


  邊飛天唰的一聲抽出了腰間的佩劍,嗚呼克拉跟快速度的躲閃,連連後撤,縮著腦袋貓在了角落。


  “現在他怕你了,這是好現象。”李風鸞吃痛的皺眉,卻笑著。


  邊飛天沒有吭聲,隻耐心的給她上藥,心痛的瞧著被嗚呼克拉掐住的脖子上的痕跡,吐了口氣,“你也去洗一洗吧,身上還哪裏有傷?”


  “沒有了,隻是,我的後背很痛,你幫我瞧瞧。”李風鸞輕輕轉身,給他一個瘦弱的脊背,邊飛天遲疑了一下,“還是等李雲醒過來再幫你吧,我……”


  “無妨。”


  邊飛天心頭一跳,說不上來是什麽心情,隻覺得心頭上瞬間開了一片爛漫的小花兒,嬌豔欲滴。


  “風鸞,你……真的在考慮我之前的話嗎?”跟他走,不要再想這裏的事情。


  李風鸞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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