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不妙
兩份亂啪的一聲將手裏的東西摔在了地上,哼了一聲,說道,“所以你現在可以堂而皇之的繼續侵犯我們的國土了嗎?甚至將我們送去的而和親公主直接殺死掛在了我們的城門前,這都是你們做出來的事情,女人做錯了什麽?”
李風鸞的情緒有些激動,不等他開口,繼續說道,“你們滿口仁義道德,處處為了大家著想,可你們可有想過,什麽時候為了女人想過,戰爭是你們挑唆起來,最後吃虧實在沒有能力解決的時候就要送出女人,那麽女人做錯了什麽給你們生兒育女,伺候你們跟兒子一樣,到頭來卻還要遭受這樣的折磨?你告訴我,你告訴我!”
嗚呼克拉蒙住了,呆呆的瞧著眼前的李風鸞,低頭想了很久說道,“和親公主的事情我不知曉,並且那個時候我還不是可汗,我們匈奴人不會將女人送出去,女人和小孩子都是我們重點的保護對象,你……你說的是中原人。”
李風鸞激動的上前狠狠的而一個巴掌摔在了他的臉上,清脆的聲音好像炸裂的轟雷,驚的兩個人同時一怔,李風鸞繼續說,“你以為你不知道這裏麵就沒有你的錯了嗎?現在中原何時侵犯你們的土地?你們仗著自己善於齊射,馬匹高大,所以你們就肆無忌憚的開始征伐想要開拓自己的疆土,你可有想到,那些死去的男兒郎背後有妻子,有娘親,有女兒,多少女人會吟哦日二人痛失家人,你有想過嗎?”
嗚呼克拉怔了怔,繼續說,“男兒當誌在四方,再者,我們不侵犯你們的國土,你以為你們的皇帝就不會侵犯我們的國土嗎?多年征戰,持續了整整十年,十年之中全都我們的過錯嗎?我們平白失去的馬匹和牛羊,我們被無辜斬殺的族人就不是人命了嗎?”
李風鸞氣的渾身發抖,怒目而是,低聲冷聲說,“所以我現在絕對不會再容忍你們的人踏進我疆土分毫,侵我國土者雖然必誅,我不管你們與皇帝之間有著怎麽樣的屁股交易,我都不會叫你們好過,你回頭看看,看看……”李風鸞指著地上那些送死去的士兵身上搜出來的象征著身份的牌子,現在已經堆滿了整個半個軍帳,低喝道,“這些全都是好好的男兒郎,他們為了國土卷捐軀,為了能夠將你們趕出我們的家園,已經死了,永遠不會看到這個世界上的親人,更不會看到自己的家園和重建的那一日,可你們呢,你們卻依舊日日升歌,歌舞升平,你們依舊享樂,這就是你所為的為了疆土,男兒當誌在四方嗎?持續了十年的征戰總該有個了解,就算在你之前你不知道皇帝和你們的可汗之間有什麽仇恨,但凡你有一點點的良知也不會叫這樣的悲慘繼續下去。”
“……”
五虎克拉張了張嘴,卻不想迎麵又是一個巴掌,李風鸞想到自己猜來到這裏的時候差一點成為和親的公主,若非自己機智,那個被掛在城門上的女人就是自己,那是人命,女人做錯了什麽?難道他區區的一個不知道就可以脫了關係了?!
“啪,啪!”清脆的巴掌響徹整個軍帳,嗚呼克拉死死的瞧著眼前發瘋了一樣的女人,可他並沒有在她的眼中看到任何慌張和瘋狂,相反看到的更過是鎮定和堅定的仇恨。
一個個的巴掌甩過去,李風鸞的手掌已經被打的紅腫了起來更別說挨打的嗚呼克拉的臉了,現在她隻覺得自己的臉就像一個腫脹的豬頭,帶著疼痛,腦袋嗡嗡作響,眼前她說了什麽話自己已經聽不到了。
李風鸞將手裏的鞭子啪的一聲甩了出去,就要再一次落下去的時候嗚呼克拉竟然昏倒了。
李風鸞這才停了手,泄氣的將手裏的鞭子扔在地上,扭頭出了軍帳。
站在外麵的趙鐸和元朗緊張的瞧著她,不管跟了李風鸞多久,兩個人都沒有見過她生過這麽大的脾氣,今天真的是長見識了,同時,心中也多了一層敬畏之心。
元朗低聲問,“小姐,是否需要陪同?”
李紛鸞回身看了他們一下,低聲搖頭說,“不需要,好好看著就好。”
“可是小姐,我很擔心你。”
李風鸞愣了一下,看著元朗臉上的擔憂說,“元朗叔叔我沒事。”
“好,我們就在這裏,小姐又說要喊出來。”元朗緊張的囑咐。
李風鸞沒有再說話,繼續前行,可突然又將腳步收住了,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回頭看著元朗和趙鐸,說我,“元朗叔叔叔叔,你們說,一個人是鐵血的漢子,不管是什麽都不肯開口,是否下一步我就要殺了他呢?”
趙鐸重重點頭,還亮出了手裏的刀子,“我去動手。”
元朗將趙鐸攔住,對李風鸞說,“或許小姐可以試試軟招式,正所謂鐵血男兒也有一顆軟弱的心,隻是不知道我們是否能夠中正下懷了。”
對啊,軟硬兼施,硬的不行,來軟的,溫柔死他……
李風鸞低頭琢磨了一份,突然臉上的凝重就好像被突然竄出冰層的一條歡快的遊魚,瞬間將凝重的神情擊碎了,哈哈大笑著,重重點頭,扭身邁著步子離開。
這天夜裏,果真來了很多蠻夷人,不過離開了草原,失去了馬背,他們除卻身體強壯高大之外的確不是中原人的對手,元朗一個人就桌案了十個人,其餘的小病小蝦米能殺的殺,絕對不叫他們逃走一個。
李風鸞處理了一群小嘍嘍之後帶著幾個女人去了嗚呼克拉的軍帳中,他依舊昏死在上,身上滿是血痕,之前還算是好看的臉上此時也腫脹的跟豬頭一樣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
李風鸞站在外麵,支開了守衛,叫幾個女人在裏麵忙乎,之後叫杜鵑和李雲守在門口,叫柳紅在周圍看守好不得任何人靠近。
三個人裏領命而去,李風鸞軍帳的簾子收起,回頭瞧著已經換好了衣服的嗚呼克拉,一點點的解開身上的扣子,彼時,嗚呼克拉慢慢的睜開雙眼,他發現自己好像身上沒有那麽痛了,並且臉也不腫脹了,咦?身上什麽時候換了幹淨的衣服?好像血水都沒了?隻是他依舊被綁在凳子上,肩胛骨上的鐵鏈也沒有了,傷口呢,不見了?難道之前見到的都是做夢,自己一直在做夢,其實一點刑都沒有受?
可當他抬頭,感歎自己的確是在做夢,盡管之前口沒遮攔的與李風鸞調戲了兩句,可他扣著良心說自己可對李風鸞沒有任何意思啊,怎麽夢中還有李風鸞呢?
隻瞧李風鸞站在他跟前,臉上帶著美豔的笑容,那雙本來就好看的眼睛此時帶著微笑更加的多了一層魅惑。
她慢慢的走上前,抹了一下嗚呼克拉的身上,修長的手指好似帶著一股魅惑的電流,正一點點的從指間傳到嗚呼克拉的身上,驚的他渾身顫抖。
嗚呼克拉想要說話,可張了張嘴都不能說出什麽,隻眼巴巴的瞧著眼前的李風鸞,一種極度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
李風鸞也沒有說話,隻有動作,但是因為身後的燭光,她就好像從光線之中走出來的一個仙女,身上的裙子扣子一已經解開,露出香煙的小香肩,跟著,一個扭腰,陡然從背著他的方向轉向了他,腳步之下不斷的蹦跳,一種嗚呼克拉看不懂卻覺得極度好看美麗吸引人的舞步在李風鸞的腰間耍開了。
彼時,外麵看了看天色時辰真好是李風鸞交代的時辰,杜鵑拿出了腰間的一隻短笛開始吹了起來,曲調是歡快的情郎相送的調調,伴隨著悠揚的曲調而起,李風鸞身上妖嬈的步伐也開始了,她不斷的靠近嗚呼克拉又突然的離開,若即若離之下,嗚呼克拉已經看傻了,心中滕然升起一個陌生得想法,她要是自己的女人一定要什麽給什麽。
李風鸞的舞姿帶著無盡的魅惑,就好像吸走了嗚呼克拉的三魂七魄一樣,他癡癡的瞧著,李風鸞也不經意間將一種迷藥噴子啊了他的臉上,跟著李紛鸞問他,“你喜歡我嗎?”
“嘿嘿,喜歡。”
“我好看嗎?”
“嘿嘿,好看。”
“我想要你的東西,你給我嗎?”
“嘿嘿,我的命都可以給你。嘿嘿,嘿嘿……”
李風鸞微笑著靠近,可身上的舞姿沒有停下來,繼續追問,“我想知道嗚翰樂在哪裏,你呢個告訴我嗎?”
“嘿嘿,在,在矩官城地牢,嘿嘿,等死,嘿嘿……”
李風鸞愣了一下,繼續扭動了一下纖細的腰肢,追問,“你想要我嗎?”
彼時,外麵的一個黑影動了一下,一條鼻血就噴在了軍帳上。剛剛才矩官城與自己的人聯係上就馬不停蹄的就帶著人過來了,一直擔心著嗚翰樂的消息,所以他直奔李風鸞的軍帳,隻瞧幾個丫頭全都神秘兮兮的趴在軍帳中不知道在看什麽,他想問清楚都沒有人厲害,一直在身邊的元朗和趙鐸也不知道去了哪裏,他隻好也學著她們的樣子趴在軍帳上偷偷的往裏麵瞧。
卻不想,竟然是如此香豔的一個畫麵,雖然知道李風鸞跳的是江湖上流傳很久的一種魅惑迷魂舞,還要配合迷藥就算是神仙也會將全部的事情都招了。
可不想,李風鸞卻能將這個舞蹈跳出更加香豔的味道,簡直是,簡直是,“噗!”一條鼻血就噴了出來。
漠北王烏雲卓汗捂著自己的鼻子,心道,“不妙,這是要流血而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