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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曖昧的醫治

  長長的達到腰間的馬尾,一個不注意居然就被道士握在了手裏,最讓人驚訝的還不止這個,她低頭迎上了他的笑容,平平驚呆了,他居然笑得像個孩子。


  問她是不是氣消了?她早就不氣了,隻是酸澀。白笑北,你這麽一笑是不是有點兒犯規。你老是做這麽意外的事情,我的字典裏可沒有對你的對應法則,你說,我應該拿你怎麽辦才好?

  他笑了一下,不過一閃而過。但也表達了他的同意。他脫了外套,把空調溫度降低,隨手提了一個看似古樸的工具箱過來。打開銅鎖扣,裏麵是一卷銀針、一遝子黃符以及一堆看不出是什麽的瓶瓶罐罐。他先將四張黃符貼在她四肢,平平開始還沒有感覺,但是在白笑北隨口念了兩句之後她竟然覺得四肢有些麻,她用眼神示意白笑北自己的不適,話也不敢說。


  他皺眉:“有話直說,我難道還會讀心術不成?”


  我去,還不是覺得你做法的時候不應該說話免得你分心啊,真是好心沒有好報。平平沒好氣,小聲抱怨:“我手腳好麻。”


  “麻就對了,你雖然傷在脖頸,但是傷口在不斷地擴散,我要把你一身鬼氣逼到肩頭,可能會痛。”白笑北說著竟然還伸手解開了平平最上麵的扣子,完整地把她的傷口露了出來。對此她是敢怒不敢言。雖然那一下子有點兒嚇人,但她能明白肯定是因為需要給她的脖子療傷,沒有辦法。這才稍稍偏過頭去,臉也紅了。


  白笑北能看見紅色已經蔓延到了她的脖子,他自然明白這不是鬼氣,隻不過是這個男人婆的小女人心思,不知為何他倒是心情十分愉快。


  知道接下來她會痛,所以話音剛落他一點兒不猶豫地拿一根針沾了點兒不知道是什麽的液體利落地插在她肩頭一點。


  果然全身的痛苦像是過了電一樣順著她四肢百骸鑽向肩頭,她忍痛的表情有些好笑,可能是因為有些嬰兒肥,讓她有點兒像個孩子。連白笑北這樣的人都心軟,勸她:“別怕。”


  畢竟是色道士,他會這麽好心?他不過安撫了一句平平就驚訝地看他。見此他居然又笑道:“怎麽,不希望我說點兒好話嗎?”


  “不是,隻是這不太像你。”看見了他的笑容她不知怎麽的就反應了過來,這樣的閑聊肯定會轉移疼痛的注意力,所以也就敞開了和他說笑起來。白笑北也顯得很輕鬆,還反問她:“我就應該對人惡言相向?”


  “嗯。”平平老老實實地點頭,並不說謊。


  隻是隨意的一聊,不知道為什麽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變了。像是堅冰漸漸融化。


  但笑歸笑,白笑北手裏一點兒沒有慢,隻見他左手拿著一個小小的棕色的罐子,然後從箱子裏再找了一個小瓶子遞給平平,他握著瓶身叫她與他使得相反的勁兒可以合作擰開,而他抓著銀針的手始終沒有鬆開過。這倒是和一般的中醫不同。她看不見的是:白笑北之所以不放手,就是因為他手裏不停地有法力輸入到她肩頭。慢慢地平平的肩頭腫起來,能透過月白色的襯衣看出她的肩頭變成了泛著粉紅色的小山包。


  她用盡擰開了瓶蓋,然後就等著他做準備,自己則是故意想點兒別的事情轉移注意力。側著頭,剛好能看見他低著頭的側顏,認真的男人果然是最有魅力的,今天的白笑北和從前都不一樣,如果去除掉和他之前發生的所有的不愉快,她會以為這隻是一個溫柔的醫生,他和病人說話解除他們的痛苦,附帶的福利是醫生長相帥氣,光是聽他說話就可以聽醉個人。


  但可惜,他是姚嘉的。平平恢複清醒,心裏有一個疑問:“喂,你有對姚嘉好嗎?”


  “為什麽這麽問?”道士側頭,一縷掖在耳後的頭發落了下來,擋住了他的眼睛,平平心裏癢癢的,想幫他卻又不敢動手。還嘴硬:“因為你是他的男朋友當然要對她好,而且……而且阿豪已經死了,我可不想別人說她為了你才踢走他的,畢竟你們才認識幾天就……”


  她越說越小聲,真是該死,怎麽這麽多管閑事了起來,別人的事情你瞎比比肯定會招人討厭的啊,看,別人不理你了吧。哎。


  “你的意思是認識幾天就不能在一起了?如果我說那是因為你呢?”平平兀自自責,他的反問卻讓人意外,她幾乎嘴都合不攏了,他什麽意思?

  “你說什麽?我不是你的捕獸夾嗎?”平平幾乎咬到舌頭。


  然而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已經把瓶子裏的液體倒進了棕色罐子裏,然後他抱著罐子做出一手抱住了平平的姿勢,從她肩頭還過去,竟然貼到她臉上來,越靠越近,他的呼吸越發的清晰,平平又一次連耳根子都燒起來。怎麽比在浴室裏還要近,是不是要療傷,對,他是要療傷,穀平平你出息點兒你心跳別那麽大聲!

  “喂,你……啊!”


  她還沒有來得及臉紅,白笑北立刻拔掉了那根銀針緊接著一掌拍向她的肩頭。隻見一股灰色的煙霧衝出她肩頭,穩穩地進入了罐子裏,白笑北再抓起一張符拍在罐子上,坐回原位。棕色的罐子變得漸漸透明起來,隻見棕色與灰色混合成為了淡淡的橘色,在透明的罐子裏不停旋轉。


  一瞬間的疼痛爆發,平平幾乎咬碎了牙。白笑北直到罐子裏的東西停止了轉動才鬆開手,這才有空撥開了擋住眼睛的頭發,稍稍舒了一口氣,道:“行了,我已經拔除了你的鬼毒,你去醫院吧。”


  他站起來去洗手,平平望著他的背影,心中才漸平靜:原來他抱住自己隻是因為必須同時在左肩操作而已,不是因為別的。平平歎氣。自作多情就是這個感覺啊。剛才還在猶豫要不要幫他別頭發,真是和坐過山車一樣的心情。


  摸了摸自己的頭,還有一點兒燒。還有肩頭,依舊紅腫得厲害,小小的紅點在中央,但是似乎正在慢慢消下去。


  他既然都說了沒事兒應該就ok了。


  不過他不是有藥箱嗎,怎麽還要去醫院?他解釋:“所以我不是說了我已經拔出了你的鬼毒嗎?現在你脖子上是普通的傷口了,你需要的是正宗的醫生。”


  “那我得了疫病嗎?”平平抱住鏡子仔仔細細看傷口,好像還是沒有好轉啊,她有些擔心。


  “當然沒有,其實從一開始就沒有疫病。”白笑北搖了搖頭,進入了浴室。


  原來如此,他們之所以呈現出疫病的症狀,就是因為被疫鬼傷過罷了,但是他得殺了疫鬼再替他們療傷。像阿豪上次被山鬼傷過,他身上就帶了鬼毒,很快就死了。而平平身上這種普通傷口是不會致死,但是拖久了就不一定了。


  一口氣白笑北解釋了不少,平平明白一切,朝他鞠躬感謝,立刻就要去醫院,不料他又叫她:“喂,你先等等。”


  平平疑惑地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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