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怎麽這麽奇怪!
左碧潭抱著孩子親昵地逗弄了一會兒,突然就醒悟了,覺得自己有些過了,不好意思地將孩子還給了月嫂,訕訕地問胡靜兒道:“胡小姐,小寶貝取名字了嗎?”
“夫人,還沒有!雖然有很多可選的名字,可是,一時之間也沒有比較滿意的。”胡靜兒說道。
左碧潭聽了胡靜兒的話,咬了咬嘴唇,想將到嘴邊的話咽回去,卻有忍不住說了出來。
“胡小姐,我也是有些過份了,對這孩子是極其喜歡,你要是不介意,我給孩子取個名字吧,你看叫夢圓如何?”左碧潭試著問胡靜兒。
“夢圓!夢圓?”胡靜兒念叨著這兩個字,覺得確實跟自己現在的想法挺符合的。
“好名字!夫人,你是如何想到的?”胡靜兒問道。
“哦!我也是臨時想到的。”左碧潭掩飾著自己的情緒。
“那就叫白夢圓!”胡靜兒說道。
左碧潭不做聲了,她聽到胡靜兒明目張膽的讓孩子跟隨白月痕的姓氏,對胡靜兒的坦率和大膽感到敬佩。
對於白月痕和胡靜兒的情況,左碧潭是有耳聞的,現在胡靜兒不顧白月痕是不是對她們娘倆有意思,執意讓女兒隨白月痕的姓氏,說明胡靜兒對白月痕還是有很深的感情的。
為了避免尷尬,左碧潭沒有就孩子的姓氏與胡靜兒再多聊,她給胡靜兒和寶寶撇下一個大紅包後,就匆匆離開了。
拿著左碧潭留下的紅包,回想著左碧潭剛剛在這裏說過的那些話,還有抱著孩子時一臉寵溺的表情,胡靜兒有些蒙圈了,這個中年女人怎麽這麽奇怪?
胡靜兒心裏惴惴不安,一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對你好,她是不是有什麽想法?
胡靜兒怎麽也想不明白左碧潭為什麽會這樣,卻對左碧潭給孩子起的名字很滿意,就叫白夢圓吧!但願因為這個孩子,白月痕能回心轉意,對自己和孩子盡到一份責任。
胡靜兒希望借著這個名字圓了自己家庭幸福的夢。
白月痕約了沐漣漪,在白月痕的別墅見麵。
沐漣漪已經猜到白月痕是為了新聞的事情而找自己的,並不想到白月痕的別墅去跟白月痕見麵,借口推掉了。
白月痕拿起電話,再次打了過去。
“沐漣漪,你就這麽自信?看來你是不在乎也上一次新聞了!我現在就把手裏的證據公布給各大報社的記者,你的身世在下一秒就是新聞!”白月痕威脅道。
“白月痕,你老拿這個事情威脅我,有意思嗎?”沐漣漪不在意的說道。
“看來你是不吃虧不知道難受吧!你就等著吧!”白月痕威脅道。
“別!別!算我怕了你了!”沐漣漪說道。
“沐漣漪,我要你給我消除影響!”白月痕說道。
“這怎麽可能呢?不就是個孩子嗎?至於嗎?”沐漣漪說道。
“我不管,我要的是結果!”白月痕說道。
“那樣隻會越描越黑的。”沐漣漪說道。
“算了!”白月痕掛斷了電話。
隨即,白月痕狠狠地對著牆壁就是一拳,真是可惡,算了那麽久,竟然因為一時失誤,弄出個孩子來!
沐漣漪這次和白月痕的對決算是勝了一籌,她心情大好,沾沾自喜,坐在鏡子前審視著自己嫵媚的麵龐。
越看越喜歡,沐漣漪覺得自己的能力還沒有發揮出來,不應該隻呆在家裏,應該到政壇上去,叱吒風雲,成為真正的女強人。
對!涉足政壇!趁著現在自己還是總統的女兒!沐漣漪打定了主意。決定好好籌謀一番,等父親回來就跟父親說起這個事情,而且要有十足的把握讓父親同意自己的想法。
對於國防部長的空缺,幾股勢力都想爭奪,各方爭搶之下,總統沐修齊也很為難,不能將這麽重要的職位隨意交托,經過深思熟慮,總統沐修齊向國會經推舉了陸懷瑾。
陸懷瑾對權勢本沒有一點興趣,可是現在的Y國缺少國防部長,又處在一個多變的世界環境下,不能置國家的利益於不顧。
作為國家的公民,陸懷瑾覺得任何一個擁有Y國國籍的人都該為Y國的安定團結出一份力,貢獻自己的力量。何況自己還是陸軍上將,更應該為國家出力,為國家力挽狂瀾,陸懷瑾本著為國家奉獻的初心,決定盯著壓力子承父業。
就這樣,陸懷瑾做好了將自己的一生交給Y國的準備。
官致越忙完了手頭的事情,從不對生活中抽出空來,給夏亦初打了電話,得知夏亦初在總統府後,官致越約夏亦初到西餐廳見麵。
懷春的少女去赴約,總是要挑選一套自認為好看的衣服,夏亦初也是一樣。
試了一套又一套衣服,夏亦初都不滿意,為什麽自己要長得這麽胖呢?這樣的身材讓夏亦初選不出一套滿意的衣服。
看著床上被夏亦初淘汰掉的一套又一套衣服,沐安若笑著問:“夏寶,你這是怎麽了?平時你不是這樣的,雖然臭美,卻沒有這麽嚴重啊!”
被沐安若這麽一說,夏亦初不好意思了,臉都紅了。
“要去跟小越越見麵!”沐安若指著夏亦初說道。
“知道你還說!”夏亦初說道。
“我來幫你挑一套!”沐安若說著,仔細看了看衣櫥裏的衣服,為夏亦初挑選了一套粉紫色的運動套裝。
“就這套吧!顯得你青春有活力!”沐安若說道。
“小沐,我相信你的眼光!”夏亦初接過衣服高高興興的換衣服去了。
見到官致越,夏亦初嬌羞得坐在椅子上,笑而不語。
官致越看著夏亦初,心裏那是撲撲直跳,漲紅著臉說道:“夏寶,我們執行任務回來也有段時間了,也該兌現我的承諾了!”
“什麽承諾?”夏亦初明知故問,心裏跟吃了蜜一樣甜,等著官致越求婚呢。
“咱們結婚吧!”官致越漲紅著臉說了出來。
“你說什麽?我聽不見!”夏亦初故意這樣說,想聽聽官致越對自己的愛有多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