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讓我幫你降降溫吧!
陸懷瑾睡在柔軟的大床上,均勻地一呼一吸,胸口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大圓床周圍,粉紅色的紗簾讓整個房間的氣氛顯得很溫馨。
乳膠軟墊特有的彈性讓陸懷瑾的身體感受到了一種全包圍的舒適,他進入了夢鄉,回到了那個和沐安若卿卿我我的荒島。
夢裏,陸懷瑾渾身發燙,急躁難耐,身體裏有一股洪荒之力無處發泄。
口中是被火烤著一樣的幹燥,原本濕潤的口腔粘膜,此時沒有一丁點水分,如久旱的土地,需要一場透徹的甘霖。
陸懷瑾要瘋了,痛苦地哀嚎著,感覺身體要一點點被心中的欲火燃盡。
正在這時,沐安若光滑的肌膚貼上了陸懷瑾滾燙的肌膚。
陸懷瑾感覺這個小女人的身體涼涼的、滑滑的,一貼上自己的身體就中和了自己身體裏的燥熱。
陸懷瑾的意識清醒了一點,他告訴自己,不!不能急這樣奪走一個女孩子的貞操!哪怕自己要死,也不能禍害這兒一個善良純真的姑娘。
可是,身體卻不受陸懷瑾的控製,想找了魔一樣,怎麽也不願離開那涼涼的感覺,緊貼上了沐安若的身體。
“我願意救你!用我的一生去陪伴你!我???愛上了你!我不想你死!”沐安若軟糯糯的聲音不好意思地說著,嬌羞地低下了頭,那潔白如玉的肩頭淺栗色的發絲垂落下來。
陸懷瑾被沐安若感動了,他從未如此迷戀地愛上一個女人過,即使是天天纏著他的沐漣漪亦不能讓陸懷瑾有任何感覺。
陸懷瑾貼著光滑的處子之身,身上的洪荒之力一發不可收拾,將冰清玉潔的可人兒頃刻之間變得溫潤如玉。
毒解了,陸懷瑾抱著懷中的可人兒,心中升起一絲憐惜。
額頭上一個吻,陸懷瑾將懷中的人兒抱得更緊了,耳語道:“我會用一生來愛你,保護你,如果我活著的話!”
“那你好好活著!”懷中的可人兒嬌羞地說著,將頭埋在了陸懷瑾的懷中。
美好的回憶總是很快過去了,陸懷瑾懷中的可人兒轉瞬之間就消失了。
啊!這都是夢嗎?陸懷瑾驚恐地醒來,脖子異常酸痛。
陸懷瑾看著眼前陌生的一切,揉著酸痛的脖子坐了起來。
隔著粉色的紗簾,陸懷瑾看到一個身姿婀娜的女人正向自己緩緩走來。
這個女人是那樣熟悉,陸懷瑾卻實在是想不起來是誰了。
待這個婀娜多姿的女人走到紗簾前,陸懷瑾看清了女人的臉,如畫的眉毛,豐腴的臉蛋上都是妖嬈的媚色。
“陸上將!你醒了!睡得還好吧!”女人嫵媚地掀開了紗簾,抬起一條玉腿伸到了陸懷瑾的床上。
那光潔的玉腿緊致而有彈性,就那麽赤裸裸地擺在陸懷瑾的麵前,隱私部位就在紗裙之下,若隱若現。
此時的陸懷瑾才發現原來是夢一場,他的可人兒沐安若現在不知在何處呢。
陸懷瑾在腦子中搜索著有關麵前這個女人的一切信息,可是,毫無收獲。
這時,陸懷瑾的身體有了那種在荒島上有過的那種燥熱,他心下道:不好!被人下藥了。
“陸上將!你一定很熱吧!來,讓我幫你降降溫吧!”女王莎莉說著將另一條腿抬上了大圓床,往陸懷瑾的身上撲了過去。
看著往自己撲來的妖媚女人,陸懷瑾的腦海裏突然閃現了一幕,他突然想了起來,這個女人是A國女王莎莉。
我怎麽會在這裏?我不是應該在回國的路上嗎?陸懷瑾極力回憶著自己經曆的一切。
身體的燥熱讓陸懷瑾進痛苦不堪,眼前的女人又不停地撩撥著自己,陸懷瑾一把推開了眼前的女人,跳下了床。
碰到冰涼的地麵,陸懷瑾的身體好受多了,他索性躺了下來,讓冰涼的地麵給自己燥熱的身體降溫。
官致越帶著留下的那一小隊士兵在邊境展開了搜素,希望找到線索,得到陸懷瑾的消息。
與秦墨風聯係後,官致越確認了,在部隊開拔時,秦墨風的隊伍裏並沒有飛機在此停留,也就是說那架帶走上將陸懷瑾的飛機是冒充的。
官致越滿是疑惑地對秦墨風說道:“飛機的蹤跡能查到嗎?”
“這個陸懷瑾也真是可以,竟然把自己給弄丟了!哈哈!”秦墨風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嘲笑起了陸懷瑾。
“秦墨風!你就別嘲笑我們上將了!你快想想辦法吧!”官致越著急地說道。
“有消息了我再跟你說,你等消息吧!”秦墨風說著拍了拍官致越的肩膀,轉身上了自己的飛機。
聽著飛機的轟轟聲,官致越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上了自己的越野車,坐在駕駛室陷入了沉思。
是誰會將上將帶走呢?是W國?不可能啊!W國現在正在和Y國商討石油出口的事情,是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製造出什麽事端的!官致越在心中思索著,到底是誰呢?
是誰對上將陸懷瑾如此感興趣呢?官致越百思不得其解。
國內,端木霖跟著大部隊已經回到了M市市區,這次,總統沐修齊依然親自來迎接凱旋歸來的戰士。
陸懷瑾失蹤的消息是保密的,總統沐修齊同樣沒有得到消息,所以,並不知道陸懷瑾失蹤的消息。
接受官致越委托的戰士坐在陸懷瑾的專車裏,越往前,他的心裏越害怕,如果總統發現上將不見了,該怎麽辦呢?
這個戰士膽戰心驚地坐在車子裏,等待著總統的懲罰。
官致越思索良久,沒有結果,突然想起了回到國內的大部隊,想到了那個接受自己委托的戰士。
官致越拿起車上的進通訊設備,給陸懷瑾的車上通了電話。
那個戰士正在害怕的時候,車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幾乎是抓救命稻草一樣抓起了電話。
“副官,怎麽辦?現在總統來迎接戰士們了,要露餡了!”戰士的聲音都是顫抖的,聽得出來他很緊張、也很害怕。
“還有多遠的距離?”官致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