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還是說說你的身世吧!
沐安若回到家並沒有見到父親,這並不意外,沐修齊一直都很忙,不在家是常事兒。
吃飯的時候,沐安若等沐漣漪上樓後,悄悄地問虞美賢:“媽,您知道陸懷瑾他們去哪兒了嗎?”
“乖,你找他呀!”虞美賢放下筷子,看著女兒問道。
“不!我找端木霖醫生!”沐安若說道,她並不想把自己懷疑吳淑珍是非正常死亡的情況告訴母親。
“怎麽?你病了?”虞美賢緊張地就過來用手摸摸沐安若的額頭。
“媽,我沒事兒!隻是,我想向他請教一些醫學上的問題!”沐安若用軟糯糯的聲音說道。
“乖,你真是愛好廣泛啊,你要是對醫學感興趣啊!媽媽專門給你請個資深的醫生來教你好了,這樣,你也不用出去拍戲了,在家裏學習醫學知識也挺好的。”虞美賢對這個失而複得的女兒是愛不釋手,一門心思想著怎麽把沐安若拴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
“媽!我沒事兒了,看來您也不知道端木霖去哪兒了!”沐安若說道。
“乖女兒,關係到國家機密的事情,咱們不該知道的,就不要知道,這也是愛國的一種表現哦!”虞美賢對沐安若說道。
“嗯!媽媽!”沐安若乖巧地點了點頭。
回到自己房間,沐安若唉聲歎氣,唉!問了跟沒問一樣!早知這樣還不如不問了。
白月痕從吳淑珍的嘴裏知道了沐漣漪是吳越的女兒,白月痕想想都得意,這真是個威力十足的秘密。
白月痕覺得這個秘密就是抓住沐漣漪的一根軟肋,他斷定就憑這個秘密,沐漣漪會對他唯命是從的。
想象一下,自己在Y國又多了一個強有力的幫手,白月痕就開心,仿佛看到了Y國的上層社會被自己翻了個底朝天!
有了如此有震懾力的尚方寶劍,白月痕怎會讓時間白白溜走呢?他安排手下給沐漣漪送去了一份匿名信:想知道你的身世嗎?明天上午十點在城郊小樹林見麵,一個人來。
收到匿名信,沐漣漪打開一看,頓時驚呆了。看來,還是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世。
不!不能讓他們知道我不是總統的女兒!不!沐漣漪越想越害怕,臉上都是驚恐的表情,心跳加速,呼吸也加快了。
收好匿名信,沐漣漪決定在上午十點獨自到約定地點走一趟,看看到底是什麽人在耍花招!
準時準點,沐漣漪來到了約定的地點,她看到小樹林裏站著一個人,背對著自己,穿著月白色的休閑西服,身姿筆挺,頭發一絲不亂。
越是走進,沐漣漪越是覺得熟悉,這不是白月痕嗎?他搞什麽鬼?
沐漣漪走到近前,白月痕聽到動靜,轉過了身體,兩人麵對麵了。
“白少!你搞什麽鬼?”沐漣漪問道。
“有鬼的是你!”白月痕冷冷地說道。
“別鬧了,我要回去了,對了,你有空還是去看看你的靜兒吧,現在已是個孕婦的模樣了。”沐漣漪笑著說道。
提起胡靜兒,白月痕就恨得牙癢癢,這個賤女人,還真是要生下孩子!
白月痕並不希望如此卑賤的女人生下自己的後代,白月痕真後悔沒有一腳將胡靜兒踢得小產。
“不要說那個賤女人了,還是說說你的身世吧!”白月痕壓製住了心中的怒火,換了一副冰冷的麵孔說道。
“我的身世?我是總統的女兒,有什麽好說的?”沐漣漪裝出不屑一顧的樣子,轉身就要離開。
“沐漣漪,別裝了,如果真如你所說,你收到匿名信為什麽要來?既然來了,還是聽聽我給你帶來的東西吧!”白月痕說著從口袋裏套出了一支錄音筆,按下了播放鍵。
接著,吳淑珍的聲音傳了出來,很清晰,在幽靜的小樹林裏顯得有些詭異。
沐漣漪越聽越難堪,到最後,沐漣漪已經聽不下去了,她滿臉通紅,捂著耳朵,歇斯底裏的叫囂著:“關掉它!關掉它!”
白月痕卻並不理會沐漣漪快要爆炸掉的神經,依然讓吳淑珍的聲音像個緊箍咒一樣在樹林裏回蕩。
沐漣漪被吳淑珍的錄音折磨得捂著耳朵倒在了地上,蜷縮在一起,瑟瑟發抖。
“不!這不可能!不可能!我不是吳越的女兒!我是總統府的千金!千金!”沐漣漪在錄音結束後瘋了一樣地重複著口中的話。
對於沐漣漪的強烈反應,白月痕一點也不意外,一個是天之嬌女,總統府的千金,一個是臭名昭著的賭徒的女兒,這落差實在是太大了,換做是誰都會受不了的。
白月痕看著沐漣漪被自己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心中很是愜意,在心裏恨恨地說:等著吧!我還會讓你更瘋狂的。
沐漣漪發泄夠了,站起身來,木納地往前走。
白月痕追了上去,拉住了沐漣漪的胳膊。
“放開我!”沐漣漪大聲的吼著,掙脫了白月痕的手。
“怎麽?被說中了,暖羞成怒了?”白月痕擋住了沐漣漪的去路。
“把錄音給我!”沐漣漪向白月痕伸出了手,她覺得現在吳淑珍已死,知道的人隻有沐安若和總統夫婦,他們顯然不會說出去的。
“給你又何妨,我已經拷貝了很多份了!哈哈!”白月痕奸笑著說道。
沐漣漪被白月痕氣得眼睛瞪得圓圓的,用手指著白月痕,說不出話來。
隨即,沐漣漪笑了,她笑自己竟然如此大意,早該想到白月痕如此奸詐的。
“白月痕,你到底想要什麽?”沐漣漪問道。
“我想要你聽命於我!”白月痕說道。
“知道這個秘密的又不止你一個!”沐漣漪桀驁不馴的昂起了自己的頭。
“放心,隻要咱們聯手!我會在他們說出來之前把他們一一解決掉的。”白月痕輕鬆的說著,好像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沐漣漪想了想,暫且不管白月痕有什麽目的,隻要對保住自己的地位有利的事情,都可以做。
她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