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孩子是無辜的
沐安若沒想到自己的朋友白月痕能說出這樣的話,指責胡靜兒誣陷他。
她一直都覺得胡靜兒是個嫻靜靦腆的姑娘,她是不會說假話的,孩子應該真的是白月痕的。
“阿痕,我覺得靜兒不是那樣的人!”沐安若說道。
“阿若,那是你並不了解胡靜兒,你不知道吧,‘美麗有約’是被胡靜兒搞垮的,是她將病菌放進了化妝品中。”白月痕認真的樣子不像是在編造謊言。
“你說什麽?”沐安若大吃一驚,她沒想到自己一直信任的合作夥伴會將她們共同苦心經營的公司搞垮,而且還害得自己住進監獄。
“阿若,我查到真相後本就沒打算告訴你,不想你因為朋友的背叛而傷心。”白月痕說道。
“阿痕,我是真的不敢相信,那麽恬靜美好的女子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沐安若一副吃驚的樣子,還是不肯相信陷害她的人竟然是胡靜兒。
“阿若,咱們是這麽多年的朋友了,我也不避諱了,我是跟胡靜兒有過一夜情,可是,那是因為她們給我下了藥,我把胡靜兒當成了你,才???”白月痕看著沐安若白皙的臉上有了羞澀的紅暈,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聽著白月痕誤把胡靜兒當成了自己,才發生了一夜情那樣親密的事情,沐安若不知該說什麽好了,羞澀的不敢去看白月痕的眼睛。
看著沐安若羞澀地低著頭,呼吸都急促了,白月痕說道:“阿若,對不起!”
沐安若沉默著,在心裏想著胡靜兒,回憶著她在電話裏祈求自己時焦灼的聲音,心中頓時升起了憐惜。
沐安若覺得,無論胡靜兒對自己做了什麽,自然有自己跟她算賬,可是,孩子是無辜的,沐安若不想世界上多出一個像她一樣的孤兒。
就算是胡靜兒不把孩子生下來,可是,感情裏受傷的時候,女人總是比男人傷的重一點,沐安若覺得胡靜兒還是挺可憐的。
想到胡靜兒楚楚可憐的模樣,沐安若一瞬間善心爆發,想要替胡靜兒做些什麽。
“阿痕,要不你去看看靜兒吧,再怎麽說你們也算是有緣。”沐安若等著一雙誠摯的大眼睛,對白月痕說。
看著沐安若真誠的眼睛,聽著沐安若近乎哀求的軟糯糯的聲音,白月痕不忍心拒絕了,說道:“阿若,看在咱們這麽多年的情分上,我就去看看她,不過,你知道的,阿若,我的心裏任何時候都是有你的。”
“阿痕,我有點事情,先走了!”沐安若拿起手機看了看,假裝有事先走了。
走出咖啡廳,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邊,沐安若抬起頭看了看高樓大廈間那一小片藍藍的天空,心裏壓抑極了,她突然對白月痕有些反感,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沐安若不敢相信,自己一直當做朋友的白月痕怎麽變成了這樣,把感情當做兒戲,跟別人同床共枕了,還能說出心裏是有自己的,這樣的話不應該是渣男才能說出來的嗎?
深呼吸一口,沐安若收回了看著藍天的目光,向自己的車子走去了。
白月痕從Missyou出來,直接去了胡靜兒的“白月光”美容會所。
見到白月痕,胡靜兒激動地喜極而涕,語無倫次地說道:“白少,你終於來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對了,你看,咱們的孩子!”
看著麵前這個撫摸著小肚子的女人,白月痕覺得厭惡至極,要不是沐安若的懇求,白月痕真的懶得來看她一眼。
“誰知道是不是我的孩子,不要說得那麽絕對了!”白月痕冷冷地說道,語氣裏沒有一絲疼惜。
聽了白月痕的話,胡靜兒委屈極了,她留著淚說道:“白少,我隻有你一個男人,孩子怎麽會不是你的呢?”
白月痕看都不看胡靜兒一眼,根本不會在乎她是不是哭了。
白月痕自顧自地坐在了沙發上,說道:“你說你隻有我一個男人,誰相信呢?像你這種社會底層的女人,能爬上今天的地位,擁有現在的產業,誰知道你靠的是什麽肮髒的手段!”
白月痕將胡靜兒說得一文不值,更是暗指胡靜兒是靠出賣色相才有了現如今的財產和地位,根本不是什麽幹淨的女人。
胡靜兒怎麽也沒想到,自己苦苦爭取來的一切在白月痕眼裏竟是如此低廉,更沒料到自己在白月痕的心裏竟是如此肮髒!
胡靜兒聽著白月痕的話,跪在了白月痕的腳邊,抱住了白月痕的腿,說道:“白少,我的第一次給了你,你應該有感覺的。”
胡靜兒本想著白月痕聽了這話,會念在自己將處女之身奉獻給了他而有一絲感動,誰知,白月痕冷冷地抬起了自己的腳,甩開了胡靜兒抱著他小腿的胳膊。
胡靜兒一個後仰,坐在了倒在了地上。
白月痕站起身來,冷冷地說道:“經你這麽一提醒,我想起來了,我當時被你下了藥,什麽也不記得了,誰知道你是不是處女之身,說不定已經是別人玩剩下的破鞋了!”
倒在地上的胡靜兒聽了白月痕的話,傷心欲絕,嗚嗚地哭了起來。
“哭什麽哭!真是叫人心煩!”白月痕說著,就往外走,要離開這個讓他心煩的女人。
看到白月痕要走,胡靜兒在地上迅速匍匐著抱住了白月痕的腳。
“白少,相信我,孩子是咱們的孩子,真的!”胡靜兒哭著說道。
“算了吧!你這種女人,不值得相信,我是不會相信的!”白月痕說道。
“可是,孩子是無辜的,白少!求求你了!別走!”胡靜兒抱著白月痕的腿祈求道。
“孩子確實是無辜的,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受苦!打掉吧!我根本不會跟你有任何瓜葛!”白月痕說著,一抬腳,將胡靜兒甩出了老遠。
胡靜兒倒在地上,痛苦地蜷縮著身體,用手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白月痕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再也沒有看胡靜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