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應對之策
後眾人覺得張良臣說得很有道理,不禁點了點頭。
葛青忙問道:“那公子的計劃是?”
張良臣道:“我們加強城中警備力量以加強對各位頭人的保護!”
白霜月皺眉道:“現在的戒備已經非常嚴密了,可是!”
“你們不懂得這些暗殺伎倆,所以才讓對方屢次得手!我的人正好擅長此道,我可以把他們派到你們的人中!這樣一來,對方定然無機可乘!”
葛青笑道:“這樣我就放心多了!”
張良臣笑了笑,“這並非我們的目的,我們在戒備的同時故意在某一位頭人那裏露出破綻,引誘對方出手,然後……”
眾人雙眼一亮,葛青擊掌道:“太好了!如此一來,定可抓到那些畜生!”
隨後,戰狼在後白霜月、葛青交流了一番後確定了具體的行動方法。
白霜月對白靈下令道:“立刻按照公子的辦法行動!”“是!”白靈應諾一聲,退了下去。
白霜月突然朝張良臣行了一禮,張良臣一愣,連忙上前扶起他,一縷飄飄渺渺似幻似真的幽香鑽進了鼻子,張良臣不禁一時恍惚。回過神來,抱拳道:“我可不敢當女王如此大禮!”
白霜月嫣然一笑,“公子為我們的事情盡心盡力,霜月感激不盡!”
張良臣笑道;“女王客氣了!其實我這也是幫自己!”
白霜月笑了笑。葛青一拍張良臣的肩膀,“公子為人直爽,我老葛喜歡得緊!”
張良臣和黑鳳帶著十幾個人潛伏在一處府邸外的大樹之上,大樹樹幹足有幾人合抱那麽粗,枝葉極為茂密,如同巨傘一般,方圓百米都在樹蔭的籠罩之下,這棵巨木起碼有數百年的曆史了。
黑鳳朝不遠處的府邸望了一眼,府邸內燈火通明,幾隊武士提著燈籠在府邸內來回巡邏,氣氛非常緊張。
“你確定對方一定會來嗎?”黑鳳小聲問道。
張良臣點了點頭,“對方一定不會就這麽收手!從之前的種種跡象看,對方一定是一個老手,既然是老手,一定會發現衛兵們不經意間露出的這個破綻!一旦發現了這個破綻,他就一定會來!”扭頭看了黑鳳一眼,湊到黑鳳的耳邊調侃道:“鳳姐,你這樣的打扮真是別有一番韻味啊!”黑鳳此時身著黑色緊身勁裝,完美的身形顯露無餘,就如同後世影視劇中那些身著黑色緊身皮裝的女間諜一般,極為性感,秀發在腦後束成一個馬尾,顯得活力十足。
黑鳳嫵媚一笑,“你要是喜歡,我天天穿給你看!”
張良臣雙眼大亮,忙不迭地點了點頭。
黑鳳咯咯一笑。
兩人帶著十幾名衛士在樹上等了許久,卻依舊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張良臣不禁皺起眉頭,他有些擔心對方看見城裏加強了戒備而選擇暫時停止行動。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被殺了!”驚恐的喊叫聲突然打破了夜色的寧靜。
張良臣、黑鳳吃了一驚,張良臣對黑鳳道:“你帶人留在這裏,我去看看!”
黑鳳點了點頭,“你小心!”
張良臣從樹上下來,朝聲音傳來的方向奔去。他之所以留下黑鳳他們是擔心被對方玩一手聲東擊西的把戲。
張良臣飛奔到事發地,幾乎就在此同時,白靈帶著十幾名女衛士也來到了現場。
“怎麽回事?”白靈問那個滿臉驚恐的人。
那人咽了口口水,指著身後的宅院,“我家主人,我家主人!”這一處宅院是屬於一家本地商賈的。
眾人當即衝了進去,在後院中發現了一個中年男人的屍體,他就躺在後院的草坪之上,已經沒有了呼吸,腦袋和上半身濕漉漉的。
張良臣蹲了下來,摸了摸他的脈搏,皺眉道:“他死了!”
白靈眉頭一皺,立刻對手下下令道:“散開搜查!”“是!”眾女衛應諾一聲,散開了。
白靈在張良臣身旁蹲下,看了一眼麵前的屍體,“他是怎麽死的?”
“淹死的!”
“什麽?!你說他是淹死的!這怎麽可能?”
“他這種症狀就是在水中溺死的症狀!”
白靈四下看了一眼,“可是,可是這裏連個小水坑都沒有,怎麽可能淹死?”神色一動,“難道是在別處被殺死然後搬移到這裏來的?”
旁邊死者的家人使勁搖了搖頭,“這怎麽可能!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而且他今天晚上根本就沒有出過門!”
張良臣道:“他應該就是在這裏遇害的!”指了指地麵上明顯掙紮的痕跡,“你看這地麵,顯然是他臨死前掙紮所致!”
白靈麵色一變,“難道是,是……”
張良臣在死者旁邊發現一塊皮革,拿了起來,問白靈:“這是什麽?”
白靈接過去,仔細看了看,還給張良臣,“這是我們當地人用來製作酒囊的一種皮革!怎麽了?”
張良臣把那一小塊皮革收好,“回去再說!”
第二天早上,昨夜發生的事情已經在城裏傳開了,人們議論紛紛,憂心忡忡。“聽說了嗎?昨夜鬼魅又出來殺人了!”“這到底是怎麽了?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看真的就像邱大人所說的那樣,就是因為咱們女王失去了神魔的庇佑,所有才會招致這樣的災禍!如果女王盡快讓位的話,我想這災禍一定會過去!”眾人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月宮大殿,一場嘈雜的爭論之後,一眾頭人懷著忐忑的心情退了下去。
白霜月憂心忡忡地道:“難道真的是鬼魅所為?”看向張良臣。
張良臣微笑道:“我現在更加肯定這是人幹的!”
眾人流露出訝異之色,白靈很是不解地問道:“當時的情況我也看到了,那根本就不是人類能夠做到的啊?”
張良臣微笑道:“有可能!”從懷中取出從現場拿到的那一小塊皮革,“你們看,這是屍體邊找到的!”
白靈看了一眼,“不就是那種做酒囊的皮革嗎?”
“不錯!其實這就是凶手用來殺人的工具!”
眾人流露出不解之色,葛青迫不及待地問道:“你快說說,凶手怎麽能用這種東西殺人?”
張良臣笑了笑,“很簡單!用這種皮革做一個很大的水囊,裝滿水,然後凶手潛伏在被害人的宅院之中,等被害人出來如廁的時候,突然出手,將這個水囊套在他的頭上,紮緊下沿,……”說到這,所有人都明白了,不禁變了顏色。葛青怒罵道:“好可惡的賊子!”
這時,那位替白霜月治病的巫醫又端著一碗藥湯上來了。
白霜月接過藥碗,然而正當她準備喝下的時候卻被張良臣擋住了。眾人不解地看向張良臣。
張良臣放下藥碗,“根據昨夜的情況看,凶手事先顯然已經洞悉了我們的計劃!”
眾人麵色一變,皺眉點了點頭。
張良臣繼續道:“一般來說,既然知道了我們的計劃,那麽就應該放棄行動!可是對手卻沒有!他想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所以他又出手了,而被害的對象是一個更此事沒有多少關係的商賈!”
眾人思忖著點了點頭。
“然而知道這個計劃的隻有我們幾個,這是怎麽泄露出去的?”張良臣一邊說一邊走到那名巫醫的身後。
葛青麵色一變,“難道,……”一臉難以置信地看了看在場的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