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情敵來了
黑鳳很理所當然地道:“我要跟我的男人親熱,難道有什麽不對嗎?”
張良臣一呃,笑著點頭道:“對對對!再對也沒有了!”
黑鳳嫵媚一笑,“你說是我好,還是閻妃好?”
“嗯!”張良臣摸著下巴很認真地思考起來。黑鳳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張良臣一笑,在黑鳳的紅唇上輕啄了一下,“你們兩個各有各的好吧!”
黑鳳皺了皺好看的瓊鼻,纖指輕輕地點了點張良臣的額頭,“你還真是誰都不得罪呢!“
張良臣嗬嗬一笑,“你們都是我的女人,我總不能厚此薄彼吧!對了,你怎麽會想到這個問題?”
黑鳳幽幽地道:“人家是有自知之明的!跟蘇巧妹妹、方怡妹妹、月如妹妹是沒得比的!對了,還有個商蓉!”狠狠地瞪了張良臣一眼。
張良臣連忙道:“打住打住!商小姐跟我隻是生意上的往來!”
黑鳳咯咯一笑,勾著張良臣的脖子嗲聲嗲氣地道:“我看她呀,也堅守不了多久了!”撫摸了一下張良臣麵頰,“咱們家的夫君哪家的女子能夠抗拒呢?”
張良臣苦笑道:“聽你這話,我怎麽覺得我好像是色魔啊?”
黑鳳一愣,笑得花枝亂顫,嫵媚地瞪了張良臣一眼,“本來就是嘛!”
就在兩人調情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重重地咳嗽聲。
黑鳳連忙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甲,正經神情。張良臣不禁感到有些好笑,揚聲道:“好了!別咳嗽了,進來吧!”
宋金和馮勝進來了,看了一眼按劍立在張良臣身邊的黑鳳,馮勝笑嗬嗬地問道:“大人,沒打擾你們吧?”
張良臣笑罵道:“廢話少說!說吧,什麽情況!”
馮勝看向宋金。
宋金抱拳道:“大理的情況有一些變化,各族兩派勢力的鬥爭更加激烈,已經發生了幾起小規模的衝突,死了些人!”
張良臣眉頭一皺,“竟然到了這個地步了!看來我們得加緊了!”抬起頭來,“其他方麵呢?”
“其他方麵沒有大的變化,隻是蒙古人在東麵和北麵的兩處要隘加強了防禦!”
張良臣點了點頭,對兩人道:“吩咐下去,明天一早出發進入大理!”“是!”兩人應諾一聲,退了下去。
張良臣扭頭對黑鳳笑道;“鳳姐,現在有時間了!”
黑鳳嫵媚一笑,美眸勾著張良臣慵懶地道:“人家要你抱!”
張良臣嗬嗬一笑,站了起來,走到黑鳳麵前,猛地攔腰抱起,黑鳳勾著張良臣的脖頸,美眸蕩出勾人的眼波。
視線暫時轉到四川。
在張良臣離開後不久,新觀察使的隊伍進入了成都,成都大小官員在觀察使衙門外迎接觀察使車駕。
車駕在大門口停下,車簾掀開,一個氣質不凡的年輕人出現在所有人麵前。眾人雖然聽說這位新的觀察使跟宣撫使一樣年輕,但真正見到了還是小吃了一驚。
“下官等見過觀察使大人!”眾官員齊聲道。
張知古看了一眼排頭的那名官員,“大人如何稱呼?”
“在下李世傑,成都知府!在場的諸位乃是成都府各衙門的官員!”
張知古點了點頭,徑直進到大堂,抬頭看了看那方匾額,心裏不禁雄心萬丈。在上首坐下,問李世傑道:“我想見一見宣撫使大人,你替我通知他!”
李世傑連忙道:“這恐怕有些困難!”
張知古眉頭一皺,“怎麽?難道宣撫使不屑見我這個觀察使嗎?他難道不知道我還有欽差的身份嗎?”
“不不不!宣撫使大人絕不會如此無禮!之所以下官說困難,是因為宣撫使大人現在並不在成都!他到前線視察去了!大概要幾個月後才能回來!”
“哦?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
李世傑抱拳問道:“大人,不知下官有何可以幫助的地方?”
張知古微笑道:“多謝大人好意!暫時還沒有,有需要我會通知你!你先退下吧!”“是!”李世傑應諾一聲,退了下去。其他一眾官員也一起行了一禮,魚貫而出。
“公子,那個張良臣明知您要來了,偏在這個時候出去巡查,分明是不將公子放在眼裏!”說話的是張知古的書童,現在是張知古的貼身隨從,名叫張金。
張知古能夠哼一聲。“我有一件事情要交給你去辦!”
“公子盡管吩咐!”
張知古拿出一封書函遞給張金,“把這封書函交到柳小姐手中!”
張金一愣,“可是現在她已經……”
張知古麵色一變,“叫你去你就去!”
張金連忙應諾,退了下去。
張知古背著手走到大堂門口,望著天空喃喃地道:“月茹,許久不見,還好嗎?”隨即一臉瘋狂地道:“隻要張良臣身敗名裂,我想你就一定會回到我身邊了!”
宣撫使後院涼亭。
柳月茹坐在石凳上看著手中的書函緊皺眉頭,她感到非常為難,她很厭惡憎恨張知古,但是出於禮貌她似乎又應該看一看書函並且回信。
方怡、蘇巧談笑著過來了。
柳月茹抬起頭來,“你們回來了,商小姐呢?”
方怡大咧咧地道:“商姐姐有生意上的事情要處理!我們就先回來了咯!”看到柳月茹手中的書函,登時雙眸一亮,一把搶了過去,“是大哥的信嗎?”
柳月茹嚇了一跳,“不是的!快還我!”說著便要去奪回來。
調皮的方怡就是不給,拆開了書函,大聲念了起來,“月茹吾妹,自分別以後愚兄夜夜思念!咦?這不像是大哥寫的?”連忙看了看落款,麵色登時一變,很是氣惱地質問柳月茹:“月茹姐,你這樣怎麽對得起大哥?”
蘇巧流露出不解之色。
柳月茹急得差點哭了起來,“不是的!”
方怡鼓著腮幫子瞪著眼睛,“哼!我的眼睛又沒瞎!這分明就是那個張知古寫給你的情信!你竟然背著大哥做這樣的事情,你,你!”方怡氣得不行。
柳月茹急哭了,但越急越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蘇巧從方怡的手中拿過書函,看了看,眉頭一皺,思忖道:“月茹姐肯定不是這樣的人,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誤會?”
方怡蹦了起來,“白紙黑字哪有什麽誤會!”
“你別急嘛!先聽月茹姐怎麽說?”
方怡暫時平靜了下來,一雙眼眸瞪著柳月茹。
柳月茹一邊流淚一邊解釋,在抽泣聲中斷斷續續的,那模樣可憐得不行。
半晌之後,方怡和蘇巧總算聽明白了。方怡一臉狐疑地道:“這是真的嗎?”
柳月茹大感委屈,一抹眼淚,“你們既然不相信我,我,我以死明誌!”說著竟然真的要跳塘。
蘇巧、方怡見狀大驚,慌忙拉住了她。
“放開我!讓我死了,也好證明我的清白!”
方怡哭腔道;“人家知錯了!你就不要怪人家了嘛!”
柳月茹停了下來,問方怡道:“你相信我了?”
方怡可憐兮兮地點了點頭。到石桌前拿起那份書函,憤怒地道:“哼!這個張知古的一封信弄得咱們都不得安生!”幾下子撕得粉碎。
柳月茹、蘇巧見狀都不禁感到快意。
方怡揚聲喊道:“鐵鶴!”
身材魁偉身著重甲的鐵鶴立刻出現在三女麵前。
方怡叉著腰一指外麵,那模樣很有些將軍的架勢,“去,帶人把那個張知古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