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發展的南方
發展是哲學術語。指事物有小到大。有簡到繁。由低級到高級。有舊物質到新物質的運動變化過程。。。。。《經濟發展戰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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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陷入風雲激蕩的大潮中時。很少有人注意到在中東的一個小國內。在這個小國的一片土地上。正發生著令人難以想像的變化。一條條道路被鋪平。一座座建築物拔地而起。一台台鑽井平台聳立在沙漠之中。如叢林般的石油化工設備上的燈光在夜間如群星般璀璨閃爍。這就是伊拉克南方。一個充滿著朝氣和奇迹的土地。
劉明的計劃在全面實施著。由於伊朗空軍的主力被全面開始的北方戰役所拖住。因此南方獲得了喘息的時間。而新近購買的美國「鷹」式防空導彈也大大加強了伊拉克邊境上的防空力量。這給了正在建設中的甘英石油城和伊拉克到沙特的石油管道提供了一個和平的建設環境。
軍工生產也進展順利。塞馬沃機車廠正在一邊進行現代化改造。一邊加足馬力生產各種型號的坦克和戰車；納西里耶的輕武器製造廠已經竣工。開始在中國專家的指導下生產56式自動步槍、手榴彈、迫擊炮等各種步兵武器。而設在納西里耶西南的烏爾站火炮生產廠則已經開始在吉拉德?布爾博士的指導下生產各型輕型火炮。最重要的一條生產155mm45倍口徑重炮的生產線也將與近期內調試完畢。開始生產。
劉明與中國合作的幾個項目也運轉良好。由於伊朗門事件實在影響太大。為了安撫伊拉克和劉明。美國政府做出了前所未有的友好姿態。痛快的批准了WP83發動機的生產線及技術的出口。並向伊拉克方面表示。可以提供F404發動機供其裝備。但劉明對不能引進技術自行生產的發動機不感興趣。因此謝絕了美國方面的提議。
很快局勢竟然發生了劉明意想不到的變化。美國政府看劉明不要F404發動機。加上近來美國公司在伊拉克南方招商屢屢敗給法德的公司。於是又拿出了真才實料的東西。告訴劉明可以向伊拉克出口AN/APG-67雷達。並可以授權伊拉克在國內組裝生產這種雷達系統。
劉明看到這個消息簡直有些喜出望外。看來美國政府可能覺得實在過意不去。要補償一下伊拉克在伊朗門事件中的損失。
APG-67是美國通用電氣公司研製、美空軍資助的強生命力組件雷達(MSR)的改型。它擁有著高達200小時的MTBF和強大的信號數據處理能力。空對空作戰時。它對5平方米的目標。向下探測作用距離55公里。向上探測作用距離75公里。空對地作戰雷達作用距離148公里。性能比較出色。可靠性好。價格也不貴。可謂是超七戰鬥機最為適合的雷達了。
當然劉明根據自己掌握的知識也知道美國人也不是慈善家。真心為了伊拉克發展而出售技術。他知道這種雷達的歷史。自然就知道美國人此時願意進行技術轉讓的目的。
第一部APG-67雷達於1982年11月在道格拉斯公司的C-54飛機上作空中試驗。1983年已生產了多部APG-67以供測試。美國人原先預計這種雷達的用戶有F-5E改進型（既F-20虎鯊）。德國F-4F「鬼怪」式飛機改型。反潛直升機Alpha Jet。以及德國TKF90年代戰鬥機。
但哪裡料到F-20虎鯊戰機竟然賣不出去。而其他的用戶又都對這種雷達興趣不大。導致數千萬美元的投入就要打了水飄。美國政府情急之下。想要尋找一個願意出資的外國合作者。參照F-14戰鬥機的合作範例。用外國人的錢讓本國的產品活下去。
而所謂F-14戰鬥機的合作範例是美國在70年代時。由於F-14戰機成本太貴。導致格魯曼公司每生產一架飛機反而必須賠錢。因此它根本無力進行飛機的生產和繼續升級工作。要想維持F-14戰鬥機的生產。格魯曼公司的資金缺口高達20億美元。而這是美國政府所無力負擔的。
就在大名鼎鼎的F-14即將夭折。而格魯曼公司也債務纏身。瀕臨破產時。伊朗人出現了。此時的巴列維政府是美國在海外最大的軍火客戶。他們慷慨的給格魯曼公司提供了高達7.5億美元的無息貸款。並在國會做工作保證格魯曼公司能夠得到剩下的12.5億的資金。
這可謂雪中送炭啊。F-14戰鬥機的生產得以順利進行下去。而緩過勁來的格魯曼公司對伊朗也是感激萬分。后來在伊朗空軍選購戰鬥機時。他們給於了伊朗人連美國海軍都沒有的方便和待遇。伊朗人也順利的買到了80架F-14「雄貓」式戰鬥機。這批戰鬥機的配備沒有絲毫缺陷。幾乎和美國海軍完全相同。
想到這裡。劉明不由想到F-14戰鬥機現在已經是伊朗空軍的主力。而伊朗已經和美國翻臉成仇。美國人自己反而要面對自己製造的武器的威脅。這真是個有意思的現象。如果將來自己和美國發生衝突的話。那麼今天的AN/APG-67雷達會不會就是昨天的F-14戰機呢。
劉明知道。如果自己放棄這個機會的話。那麼引進先進雷達技術就遙遙無期了。英國方面已經拒絕了出售藍狐截擊雷達技術的要求。表示只能出售整機。不能輸出技術。而法國的雷達又太貴。所以AN/APG-67雷達的引進生產勢在必行。
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原因。那就是如果自己不出資引進這種雷達的話。美國情急之下。最終選擇了一個新的用戶。。台灣空軍。而AN/APG-67雷達也搖身一變。成了台灣空軍IDF戰鬥機上使用的「金龍」雷達。因此劉明不介意在發展自己的同時。給IDF戰鬥機的發展製造點障礙。
「呵呵。。美國人啊。庫塞?阿卜杜拉的錢可不是那麼好賺的。」劉明微微一笑。在引進AN/APG-67雷達的報告上籤上了「批准。」
由於WP83的順利提供以及雷達問題的解決。超七計劃進展迅速。來自中國的設計組和伊拉克方面正在全面的設計飛機的機身。而為了加快速度。劉明已經派人去法國的達索公司請求技術支持。劉明要求在1985年飛機必須首飛。而在1986年第一批超七戰鬥機進入現役。
…… ……
與中國合作的第二個項目。。運十飛機也正式開始。劉明設置的觀察組和技術人員已經和中國方面開始一同工作。劉明撥出的首批2000萬美元的資金及時到位。保證了運十飛機試飛和試驗的正常進行。而由於資金的落實。上海方面也開始將原來的運十3號機零件進行組裝。劉明派出了70多名專家和技工抵達上海飛機製造所近距離學習和觀察大型飛機的組裝製造工作。
對於一件已經被迫停止開發的成果。如果能引進外匯繼續進行發展並保存自己的技術和科研隊伍。中國政府還是很歡迎的。因此伊拉克技術組得到了中國方面熱情的歡迎。而中國方面的專家和工人們也對來自伊拉克的兄弟們熱情周到的給予指導。
根據工程的進展情況。劉明估計1984年初。運十3號機將完成組裝。而1984年開始它將進行各種安全及性能測試工作。那時伊拉克將開始從全球範圍進行零件的選擇和加工。並在此基礎上開始摸透運十飛機的技術。當全面掌握了運十的技術后。伊拉克要在這個基礎上開發自己的大型客機和軍用運輸機。當然這是一個漫長而艱苦的過程。但在自己的帶領下。在強大的財政力量的支持下。伊拉克必然能造出自己的大飛機。以增強國家和軍隊的實力。
…… ……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是11月了。沙特伊斯蘭王國的軍事考察團正式來到了伊拉克南方。就在他們到達的當天。在歡迎軍事考察團的宴會上。劉明正式宣布將和沙特伊斯蘭王國公主卡熙娜?本費薩爾訂婚。
這個消息雖然早在眾人的預料之中。但來的如此快還是有些突然。消息的宣布迅速激活了會場的氣氛。沙特和伊拉克的軍官及官員們個個喜氣洋洋。氣氛十分熱烈。一場嚴肅高規格的歡迎儀式變成了載歌載舞。通宵狂歡的大派對。這的確有點出乎庫塞將軍事先的預料。不過既然大家高興。劉明也就順起自然。與眾同樂。
由於是在伊拉克南方舉行的宴會。因此氣氛十分開放。有很多女性客人。而所有的女性來客都基本上不圍面紗。這讓從沙特來的軍官們興奮不已。年輕軍官們紛紛向漂亮的女客圍攏而去。搭訕聊天。
美貌高貴的瑞瑪爾?蘇爾坦公主當然是核心中的核心了。她被沙特和伊拉克的軍官們圍的水泄不通。但大家興奮歸興奮。但都禮貌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沙特人是由於教義的約束和瑞瑪爾?蘇爾坦公主身份。不敢冒犯；而伊拉克軍官則主要是畏懼庫塞將軍的權威。如果庫塞將軍知道他們因為一時興奮而惹公主殿下不高興。那麼殺頭雖不至於。但被派到202訓練營是難免的了。
所謂的202訓練營是南方軍區軍官們都知道的地方。那裡是南方軍區也是整個伊拉克乃至整個阿拉伯世界里唯一的女兵訓練基地。庫塞將軍建立了伊拉克歷史上第一支職業的女兵部隊。她們主要從事通訊、後勤和醫療等多方面的保障工作。還尚未在一線作戰部隊服役。
由於軍隊中陽氣太盛。軍官們經常想做出些出格的舉動。騷擾駐地附近的女性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面對這種情況。庫塞將軍的軍法歷來是冷酷無情。
去年年底。第16軍第33師的一個參謀有次喝醉后。強姦了一個駐地附近的女學生。消息查實后。那個參謀當天就被憲兵拉出軍營當著受害者家屬的面槍決。而因為此事第33師師長被一撤到底。成為了一個普通的少尉。下放到軍區後方當任倉庫管理工作。整個33師的師級指揮機關也進行了大清洗。
第16軍的軍長和高官們也是全部受到處分。並逐一在整個軍區軍官大會上進行檢討。丟盡了臉面。這件事情過後。各支部隊主官對自己的官兵管理極為嚴格。但有行動不端者。軍法伺候著。整個部隊的風氣為之一振。
劉明又使出了第二件法寶。那就是大運動量訓練和緊急拉動訓練。折騰的各支部隊疲勞至極。讓士兵們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去想別的。當然硬的使完了。也的有軟的。建立了202訓練營就是起這個作用。由於伊斯蘭教義的限制。劉明無法在軍中建立正式的文工團。因此只能用202訓練營的形式。定期讓女兵們與作戰部隊交流。進行一些比賽和合作訓練之類的活動。以鼓舞年輕士兵的幹勁。
由於202訓練營的存在。南方軍區的軍官們也有了一個新的處罰。既犯錯誤時被派到那裡接受女子教官的管理。這是一項看著簡單但實際恐怖的懲罰。主管202訓練營的是一名叫做哈納瓦迪的女性中校。她早年被丈夫拋棄。因此對男人都有仇視心理。天知道庫塞長官從哪裡找了這麼一個人來。每一個被派到202訓練營的男軍官都是被折磨一番后灰頭土臉的回來。然後在整個軍區被傳為笑柄。
因此軍官們逐漸談202訓練營而色變。全然沒有士兵們談起那裡興高采烈的樣子。此時面對著美貌高貴的瑞瑪爾?蘇爾坦公主。懾於哈納瓦迪中校的恐怖。伊拉克的一幫色狼們雖然心中激烈。但面上卻一個比一個彬彬有禮。一個比一個禮貌紳士。
「你看瑞瑪爾多受歡迎啊。我對她的招待還是很不錯的嘛。」劉明笑著對身邊的卡熙娜說。
卡熙娜瞥了一眼被圍在人群中如眾星捧月一般的瑞瑪爾?蘇爾坦公主。然後看了劉明一眼。一臉溫柔甜蜜的笑：「是啊。這種場面在利雅得時。瑞瑪爾可是遇不到的。」
「奧。。那麼你這個大美人陪著我一個人站在這裡。不覺得寂寞嗎。」劉明眼神一閃。壞笑著問道。
「恩。是有一點。」卡熙娜應了一聲。輕輕拉過劉明的手掌。溫柔的握著。然後柔柔的狡黠的說：「所以。。你也只能陪著我一個人站在這裡。」
劉明哈哈一笑。伸手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身。卡熙娜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兩人靜靜的站著。彷彿自有一個天地一般。而大廳中的人們見到這一幕。也自覺的不去打攪他們。給他們留下屬於自己的空間。
瑞瑪爾?蘇爾坦公主從未見過這種場面。一眾帥哥個個身著筆挺軍服。身材挺拔。彬彬有禮的圍在自己身邊。熱切但是禮貌的表示著仰慕和愛戴；自己每說一句話就會引起他們的贊同和稱讚。她現在是宴會的中心。是風頭獨一無二的美人。而這。。是在利雅得從來沒有的。
沙特和伊拉克的年輕軍官們雖然不敢過於靠近瑞瑪爾?蘇爾坦公主殿下。但在較近的位置上卻產生了爭奪。他們不動聲色的用肩膀角力。想把競爭對手擠出圈外去。而佔據了有利位置的軍官則用勁全身力氣。任憑別人如何推擠。也不挪動地方。
小小的圈子內。男人們之間的氣氛越來越緊張。沙特軍官認為自己有義務保護自己的公主不受這些伊拉克人的騷擾。而伊拉克軍官則放下了自己人之間的矛盾。想團結起來把沙特人都擠出去。看到這一幕。瑞瑪爾?蘇爾坦感到十分有趣。她發現自己開始喜歡伊拉克南方這個地方了。在這裡。沒有冗繁的教規。沒有各種各樣的限制。每個人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這樣有多好啊。
她的目光無意間向外瞥去。突然看到了依偎在一起的劉明和卡熙娜。看著那對情侶甜蜜溫柔的樣子。瑞瑪爾?蘇爾坦心中突然一陣沒由來的酸苦。情緒一下低沉下來。自己雖然艷壓全場。但又怎及得卡熙娜姐姐身邊有人真心相待。而且這些軍官雖然出色。又怎能及得上他這個大英雄的萬一……
瑞瑪爾?蘇爾坦公主興味索然。臉色也沉了下來。轉身出了人群。向庫塞將軍和卡熙娜公主所在的方向走去。見公主不高興了。一眾軍官們都以為自己的暗中角力惹惱了公主。不由的恨起了對方的無理取鬧。於是一眾伊拉克軍官和沙特軍官個個互相間怒目相視。大有挑釁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