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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痛徹心扉

  「莫翌辰可以是假的,但是跟他訂婚的人不能讓人懷疑她未婚妻是個絕頂聰明的人,難保她不會看不出破綻如果對方是我,就沒有人懷疑了當初你不也以為我是莫翌辰的女朋友嗎?」 

  銀色西裝突然邪魅一笑,手滑過她的臉頰,「可是,我曾經說過,莫翌辰的女人我一定要玩一玩竟管你是假的,就以假亂真做到底」 

  舞飛甩開他的手,「衍生的當家人,不會如此苟且」 

  銀色西裝一笑,「知道我為什麼討厭莫翌辰嗎?因為西格曾經是我的女人」 

  眼神瞬間變得狠扈,一聲脆響,她的衣服便已經被他撕碎 

  粗暴的將她身上的衣服除去,在那些人面前侮辱了她 

  當日她就報了必死之心 

  今日到了最後關頭,依舊沒有猶豫 

  德叔那日,語重心長的說,其實不必做得如此決絕,只要能救三少爺衍生可以交給霸西堂和三少爺處理 

  舞飛卻堅持,一定要在禮堂裝了炸彈 

  德叔說,只要西冠王不死,就不必要使用它 

  她美麗的眼眸映照著熊熊的火苗,最後那一刻她將他引到裝有炸彈的桌子前,按了那個按鈕 

  德叔回頭看向身後巨響之下的名尊,他眼眶一熱,淚簌簌而下 

  自從遇到了夏飛兒,他一次次看到了許久未曾見到的真情 

  三少爺對夏飛兒,還有今日的舞飛……. 

  轉身將淚揮去,他即將趕回去見三少爺 

  渾濁的眼忍不住回頭,她可以逃出來的,可是她卻選擇留下最後引爆了炸彈,到底為什麼…… 

  沒有人會知道了……. 

  莫翌辰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的中午 

  屋子裡堆滿了人,西冠王,德叔,都在…… 

  只是沒有那個人…… 

  被德叔扶起,他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否則師傅不會在這裡 

  遞了個眼神給德叔,德叔會意,將其他人都帶出了房間 

  儘管身子很虛,他還是坐了起來 

  西冠王讚賞的眼中,又帶了許多的暖意 

  「翌辰,這次你受委屈了」 

  當他接到密信,知道莫翌辰因為自己與衍生翻臉,心中之前的那點芥蒂都瞬間消失 

  兩日內調派了所有頂級高手潛進明川,一面配合德叔和舞飛一面著手解救莫翌辰 

  莫翌辰微微點頭,「仰仗師傅,我才能脫險」 

  西冠王拍拍他的肩膀,「翌辰,衍生的洛神已經死了,現在家裡亂作一團,明川這的餘黨我已經替你清理,剩下的就是生意和白道的善後」 

  莫翌辰心中驚訝,卻沒有多問,點頭,「好的有勞師傅」 

  「這次衍生勢必要徹底消滅,主堂那邊的事你就不必操心了,我下午的飛機回泰國從此後霸西堂又會稱霸江湖了等我的好消息」 

  莫翌辰站起身,送西冠王,「有翌辰需要做的,師傅直言便是」 

  西冠王爽朗大笑,「放心,你小子好好把身體調養好」 

  送走了西冠王,他輕咳出聲,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比上一次來的更猛烈 

  「德叔」他大聲換來德叔 

  德叔此次再面對莫翌辰,心中滿是愧疚 

  有些話他說不出口,明知道可能要了三少爺的命 

  可是,他能不說嗎? 

  答案是肯定的不能 

  垂著眼瞼,他靜靜的聽著德叔講述這幾天發生的事 

  臉色一會青,一會白,最後變得慘白完全失去了血色 

  手指握著的力度早已經分不清指節,只見一片凝白 

  「誰讓你這麼做的?啊?」 

  一聲暴怒的吼叫,他狠狠揪住德叔的衣領 

  血紅的眼瞪可怕,而此時對上的也是德叔一雙布滿血筋的眼,渾濁的眼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深沉狡猾 

  看著眼前怒氣衝天的三少爺,德叔心中自責不已 

  「三少爺,您殺了我我……無從選擇」 

  是啊,一個忠心為主的忠臣,在那樣的生死關頭,那是他唯一的選擇 

  只是,他從沒想過,會賠上舞飛的性命 

  會讓夏飛兒再一次失蹤 

  在生死一線的時候,他唯一想要保護的人,只有他,他的主子 

  顫抖的手慢慢垂落,往日凌厲的眼此刻悲涼痛苦,昔日頂天立地永不低頭的漢子,就那樣痛哭失聲 

  他答應過飛兒,要讓她幸福一生,從此後絕不會傷她一分一毫 

  閉上眼,他能想象到她最後會是怎樣的凄慘和絕望 

  他的飛兒…… 

  四歲的時候就許給了自己終身的女孩 

  他的飛兒…… 

  身染重病,卻堅持將熱血輸進自己身體的女孩 

  他的飛兒…… 

  危機關頭,敢捨身當下刀劍的女孩 

  他的飛兒…… 

  不計前嫌,將自己所有都給了自己的女孩 

  …….. 

  而他,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她,捨棄她 

  愛她,卻讓她一次又一次面對痛苦和離別 

  狠狠捶打著自己,他心痛難忍 

  一個男人,頂天立地,卻讓自己的女人遍體鱗傷 

  她,帶著滿身傷痕去了哪裡? 

  麗江的時候,她沒有狠心離去 

  可是,他知道,那是她最大的底線 

  如今,萬念俱灰,死心絕望的時候,她是不是還能堅強的活下去,等著他 

  一瞬間,他心中的悔恨,寒冷了整個秋天 

  ……………….. 

  五年後明川國際機場「豆豆,別亂跑,等等媽媽」 

  尋聲望去,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一邊拉著行禮自出口走來,一邊對著跑出老遠的小娃娃喊道 

  對於很多人投來不可置信的眼光,她莞爾一笑 

  的確,她的美和年輕她自己知道,這樣的膜拜也早已經習以為常 

  「媽媽,要快快啊怎麼還沒有豆豆跑得快」 

  稚嫩的童音自老遠傳來,女人輕蹙眉頭,腳下加急 

  機場人群洶湧,小小的娃娃伶俐的穿梭在人流中,突然差點被迎面而來的男人撞倒 

  要不是男人緊急剎車 

  男人有些不高興,繞過小人而過,心中責怪誰家的孩子竟然沒人看管 

  「叔叔,你的東西掉了」 

  他並沒有停下腳步,可是沒走出幾步卻感覺衣角被人拽住 

  低頭一看,一張瓷娃娃般的小女孩正仰頭看著自己 

  黑亮的頭髮垂在肩頭,因為剛才追趕自己,此刻她正在急促的喘著氣,小手正擦去白凈額頭上的汗珠 

  他原本不耐煩的心情竟在看到這小娃娃的瞬間拂去,他定定的看著她,竟莫名有種熟悉的感覺 

  「叔叔,給你」 

  粉嫩的小手遞過來的是他的護照,是剛才閃躲她的時候掉落的 

  自她手裡接過,他竟然不想挪開視線 

  「三少爺,要登機了」 

  德叔在一旁覺得奇怪,催促的說 

  莫翌辰點頭,起身要離去,卻又轉身,「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豆豆」 

  「豆豆!」 

  小女孩可愛的跟莫翌辰揮手再見,急忙邁著小步跑向正在召喚自己的媽媽 

  莫翌辰不自覺的綻開一個充滿暖意的笑容,目送小娃娃一路蹣跚跑到媽媽身邊 

  他才轉身,突然似乎被電到一般,急切的又轉身,尋找著剛才映入眼帘的熟悉身影 

  心,在這一刻被深深觸動,還帶著一絲疼 

  邁開步伐穿梭在人群中,他四處搜索著那縷背影…… 

  德叔只陪在他的身邊,跟他一起尋找、不用問,他也知道如今還能讓三少爺緊張的是什麼? 

  那縷背影,他也有看到 

  像,與夏飛兒 

  「香汐小姐,您辛苦了」 

  「哪裡」 

  海藍企業的總經理袁斌急忙接過香汐手中的行禮 

  「豆豆來」她拉過身旁乖乖的小女孩,上了車 

  到賓館,袁斌早已經安排好,將香汐送到房門口,「那您先休息,明天一早我再來接您去公司」 

  「袁總,您客氣了明天一早我自己去公司就可以了」 

  香汐禮貌拒絕 

  袁斌微笑,「不用客氣,這是應該的您此次肯賞臉,是我們的榮幸」 

  「我師傅都跟我說了您的情況,那我們明天詳談」 

  袁斌告辭 

  他心中的驚奇依舊沒有褪色,早就耳聞禾少大師三年前收了一個弟子,並且去年因為英國王妃大婚之日的禮服設計,而走紅世界 

  一年間,身價飆升,禾少似乎也有歸隱之意,很多舉足輕重的設計也都由她代勞 

  只是這位香汐小姐,極為神秘,至今不接受任何訪談,甚至連她的樣貌也從未曝光 

  今年,海藍企業即將上市的一年,他不惜託了多層關係和重金之下,請來香汐來設計今年夏裝的新款 

  今日一見不禁讚歎,如此才女,竟會如此美麗年輕 

  只是,沒想到,她以為人母 

  香汐將女兒帶進浴室,將她洗乾淨,又將她拎出,丟在床上 

  小娃娃爬著坐起來,嘟起一張小嘴,不高興的媽媽對自己的態度,「夏飛兒,你真沒風度跟小不點一般見識,還大師呢?」 

  夏飛兒繃住笑容,伸出食指點在那顆小腦袋上,「夏玉晗,夏家家規第六條是什麼?」 

  小娃娃頓時垂下一張小臉,無奈的說,「夏家家規第六條,夏玉晗跟隨夏飛兒出門的時候,必須無條件聽從夏飛兒的話,不準有意見,不準反駁,不準抗議,不準態度惡劣」 

  夏飛兒隨即從包里拿出一根伸縮小尺子,「自己說,錯在哪裡?打幾下」 

  卷翹的長睫毛下吟滿了淚水,委屈的伸出小手,「不該自己跑遠,打三下,和陌生人說話,打三下」 

  啪啪……. 

  小傢伙閉起眼睛強忍著哭泣,直到媽媽收起小尺子 

  看著女兒隱忍的小臉,夏飛兒心疼的將孩子摟在懷裡 

  到了媽媽懷裡,小娃娃才終於哭出了聲 

  「豆豆以後都乖乖,飛兒不要生氣,也不要再帶小尺子了好不好」 

  夏飛兒破涕為笑,這個孩子自小人小鬼大,像足了自己,甚至比自己更加精靈古怪 

  所以,她自小與她便不像平常人家的母女一般 

  這小屁孩竟沒大沒小愛的喜歡叫自己的名字,媽媽卻護著她說,跟自己一模一樣 

  是啊她也曾經願意叫母親夏婉 

  「這句話你說了幾遍連你自己都記不清了,以後休想跟我提任何要求小不點,去給老娘泡杯茶謝罪,否則今晚你還得給我按摩,而且要按足四十五分鐘」 

  夏飛兒邪邪的大笑 

  小傢伙果真麻溜的下地去泡茶,「人家今年才五歲耶,這麼丁點的小孩,怎麼能這麼不愛惜呢?」 

  扭過頭對著在床上偷笑的夏飛兒一哼「這是什麼社會啊,主啊,阿門!」 

  說著還用手指從腦門到胸前做起來祈禱的動作,夏飛兒當即火大,「夏玉晗,你娘是學佛的,你敢當著我的面背叛信仰,找打啊」 

  嘿嘿一笑,小不點撒腿去倒水,「我不敢了,媽媽饒命」 

  終於這個鬧人的小傢伙睡去了,夏飛兒獨自來到窗前,心中自踏進明川起的細小波瀾漸漸泛大 

  五年了 

  五年沒有再回到明川,再次回來心中依舊無法平靜,她以為五年的時候足夠她沉澱所有 

  包括忘記那個傷他至深的男人,一切卻又那麼不經意的就闖入心懷 

  莫名的心疼,讓她覺得恐懼 

  難道,還愛他嗎? 

  那樣的自己,她無法原諒 

  想起當日自名尊受盡屈辱而出,她已經徹底死心了 

  原來死心是那麼容易,原來悲痛欲絕是如此簡單就來了 

  心,就讓它死去 

  因為由不得自己 

  可是,她,一定要活著 

  這是她最後的尊嚴,為他失去了所有,再不能選擇死亡 

  原來愛,也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一瞬間愛恨轉變 

  她發誓,一定要活的精彩 

  這是他給的骨氣,也是他給的侮辱…… 

  ********************上了飛機,莫翌辰依舊無法自剛才的情緒中恢復 

  那一眼,只一眼,他便確定是她 

  青絲披肩,回眸一笑 

  雖然未看清臉龐但是卻讓他怦然心動 

  這個世界,除了她,還有誰 

  可是,追趕過去,搜尋了整個機場卻沒有半個人影 

  是自己的幻覺嗎? 

  過去的五年裡,不知道做了多少次這樣的夢,甚至在大街上認錯了多少人 

  揉揉疼痛的眉頭,他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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