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有我在,不用怕
莫瀟瀟來到了法庭,今天是他作為被告開庭的日子。
隻不過,一到法院的門口,卻發現幾個朋友們已經在早早的等候著了。
有安子皓、江可柔和蘇小茹,三人站在法院的門口等著她,均是一臉焦急的模樣,似乎看起來是比莫瀟瀟本人還要焦急,好像是惹上官司的是他們三個而不是莫瀟瀟一樣。
“你們來啦。”莫瀟瀟一看到他們三人的身影,就趕忙快步的走到了他們的跟前,帶著一絲淡笑向他們問道。
“這都什麽時候了,你居然還笑得出來!我可是聽說了,現在原告方那邊,可是占據著相當有利的情況啊!”
“而我們這邊呢?唯一可以證明我們的清白的證物,電梯入口處的監視器畫麵也被偷走了,現在等於說我們這邊唯一的證據都沒有了,現在該怎麽辦?!”
蘇小茹看著莫瀟瀟一來到法院,竟然是帶著笑意,便有些著急了,以為她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場官司形式的嚴峻!
於是,蘇小茹出於心急,便直接向莫瀟瀟開口訓斥道。
““小茹,你不要著急,瀟瀟笑又有什麽不好的呢?這說明她心態比較好,而且你難道非要讓她哭喪著一張臉來,然後在法庭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後灰溜溜的敗訴而歸。這樣嗎?”
一旁的江可柔又及時的開了口,向蘇小茹說道。
聽到江可柔這麽說,安子皓也點了點頭,又說道:“對呀,小茹,不要那麽著急。”
蘇小茹看到身旁的兩個人都這麽雲淡風輕的模樣,而當事人又絲毫沒有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蘇小茹真是有氣,也無處使了。
隻能冷冷的哼了兩下,來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
“我這樣還不是為了擔心瀟瀟嗎?你們兩個都是有權有勢的人,本來都說好了,你們可以幫助瀟瀟洗脫冤屈的,結果好幾天過去了,現在庭都馬上要開了,你們還是束手無策!“
“難道你們要眼睜睜的看著瀟瀟被訴去坐牢嗎?!”
蘇小茹這話一落,安子皓臉上的神色也頓時變得不平靜了起來,他有些著急的對著蘇小茹說道:“瀟瀟是清白的,瀟瀟才不會去坐牢!”
可是蘇小茹卻並不認同他說的話,她自然也認為莫瀟瀟是清白的,而且她也堅信莫瀟瀟是這個案子的受害者,可這又有什麽用呢?證據不足不一樣,還是會被誣告……
想到這裏,蘇小茹就又開了口:“我知道,瀟瀟是清白的,這一點毋庸置疑,我也沒有說瀟瀟不清白。”
“隻不過現在我的意思是,現在原告方掌握著那麽有利的形式,而且我們連僅存的記載著有用的信息的監視器畫麵也沒有找到!我們就算是想要證明瀟瀟是自衛,我們也證據不足啊!”
或許是因為過於激動地原因,蘇小茹的臉上說著說著話,竟然染上了一層的緋紅。
“我們萬一敗訴了怎麽辦?那邊以謀殺罪的罪名來起訴瀟瀟,一旦敗訴,那瀟瀟就可要吃上幾十年的牢獄之災的!幾十年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將瀟瀟置於何地?我們可輸不起!“
”不會輸的!“蘇小茹話一落下,那邊就有一道充滿磁性的聲音響了起來。
幾人一同往那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卻發現時夜正在法院的門口拾級而上。
他不疾不徐的踩過了一個又一個的台階,慢慢的走到了莫瀟瀟幾個人的身邊,又用著堅定的嗓音說道:“有我在,莫瀟瀟不會敗訴的。”
莫瀟瀟就這樣看著時夜堅定的說出了這句話。心裏麵就像是百般的滋味,都糅雜到了一起,分辨不出來那一股是什麽味道的了……
正在她愣神之際,時夜卻又牽起了她的手,在她的耳畔輕輕地說道:“走吧,快開庭了。”
說完,便領著莫瀟瀟踏進了法庭。
不多時,這個案件終於開庭。
莫瀟瀟坐於被告席上,與時夜精英律師團的代表律師坐在一起,而時夜、安子皓、江可柔和蘇小茹則是坐在了庭下的陪審團的位子上,靜靜的看著這個案件審理的過程。
法官敲定了法錘之後,宣告著整個案件的審判開始。
“關於原告李子龍訴訟被告莫瀟瀟惡意殺人這一案件。李子龍做出的訴訟如下——”
“莫瀟瀟與李子龍的哥哥李子虎,在同一間休息間休息,可是,卻因不明的情況發生了衝突,所以莫瀟瀟就在和李子虎的爭執之中,心生怨恨,起了殺機,所以就趁著李子虎不備的時候,把用於挽頭發的簪子拔了下來,朝著著李子虎的脖頸處和肩膀處刺了下去。共計兩下,肩膀處的傷不傷及性命,而第二下刺入脖頸的大動脈處則是致命傷,因而使得李子虎生命垂危,現在仍在醫院的重症監護室裏麵,同時失去了民事行為能力。”
法官照著原告方的訴訟一字一句的將它表述了出來。
“現在請原告方的律師陳述。“
輪到了原告方陳述這個案件的時間了,那邊的律師站了起來,向著陪審團法官解釋著前因後果。
“我們的訴訟基本與法官所說的無誤。被告莫瀟瀟與我們的受害者李子虎產生爭執之後,用頭上戴著的非常尖銳的簪子刺向了被害人李子虎。”
“這裏有一點非常重要的是,刺了兩下,其中有一下是後來補上的,也就是位於受害人脖頸上的大動脈的那一下。而這一下,卻徹底的使我們的受害人李子虎的生命陷入了垂危之中。”
“我認為,如果對麵的被告,不是存在著惡意想殺人的想法的話,那她根本就不會補在第二下,而且還是往我們的受害人最脆弱,最致命的地方刺去,這足以證明了,被告莫瀟瀟分明就是就是惡意殺人!”
莊重嚴肅的大法官聽了之後,微微的點了點頭,而後又繼續麵無表情的說道:“好,現在由被告方律師來陳述。”
“我首先聲明一點,是原告的哥哥當時意識不清,整個人醉醺醺的,企圖侵犯我的當事人,所以我的當事人奮力反抗,反抗無果。所以才於無意中刺傷了原告的哥哥。”
“而我的當事人,也隻承認她隻刺了原告的哥哥一下,就是在肩膀的傷處,而脖頸那處根本就不知情,也確實不是我的當事人做的。”
“反對。”莫瀟瀟這邊的律師正說著,原告那邊的律師又提出了反對意見。
“既然你說不是你的當事人做的,就該拿出證據來,法庭是講證據的地方不是憑你一張嘴就可以判斷的。”
“反對有效。”
“那既然是這樣的,法庭的確不是憑一張嘴就可以判斷出我的當事人有麽有做這件事情。這個事情我真的沒有證據,因此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問原告方的律師,原告的哥哥,你口中所謂的受害人,你能證明那第二下就是我的當事人做的嗎?”
“我做一個合理的猜測,假設是有人趁我當事人離開那間休息室之後,再給原告的哥哥補上了那麽一下子呢!”
“猜測合理。”
原告方的律師又繼續說道:“其事實就是如此,我的當事人的哥哥和被告發生了爭執,所以被告氣不過,於是便對我的當事人的哥哥痛下了毒手!”
“因此,才有了這處的致命傷。”
“那我請問原告方律師,假設你說的成立,那一男一女處於同一間休息室中。其中一個醉醺醺,而且是個壯漢,而另一個是個嬌弱的女子,另一個到底會處於什麽樣的情況之下才會傷人呢?”
莫瀟瀟的辯護律師說著,手指輕輕地扶了扶自己眼睛的邊框,又繼續的說道:“答案就是過激的情況下。“
“那為什麽我的當事人在當時會情緒過激呢?心情抑鬱這件事情已經被排除了,因為從大廳的監控攝像頭來看,我的當事人,因為去參加閨蜜的訂婚禮,所以心情一直都不錯。”
“那到底是什麽讓她慌張起來的呢?慌張到傷害一個不曾相識的男人呢。難不成我的當事人是有精神類的疾病會精神分裂?有不同人格?時而平和時而暴躁?”
“猜測合理,請原告方給出合理的回答。”法官又敦促道。
原告方的律師聽到了莫瀟瀟律師的質疑,頓時變得有些支支吾吾了。
不過他馬上就反應了過來,接著又說道:“情緒波動這種東西非常的主觀,你認為的情緒波動隻是你主管以為的波動。而且就算被告方辯護律師說的情緒波動是真的的話,那這種情緒波動非常大的人也是存在的,被告方不能否認這種人的存在,也或許被告就是這其中之一。”
“原告方的律師剛剛說了什麽?”莫瀟瀟的辯護律師有些驚奇的問道。
“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是’也許‘,’也許‘也就證明你根本就不確定。在法庭之上,允許你用這樣的字眼來糊弄法官的?!”
“這……”原告律師一時語塞,有些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