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諸多收獲
第六十六章諸多收獲
……
“咳咳…!”
一絲鮮血順著嘴角留下,徐君明強忍疼痛,捂著胸口盤坐起來。
伸手一招,‘斬妖劍符’飛來,其上靈光暗淡,顯然在女鬼的自爆中受損不小。好在沒壞,隻要溫養一番,還能繼續用。
再看‘四象誅邪陣陣圖’,壓陣的四枚純陽法符,當初還是九叔賜下,現在全完了。甚至地陽草煉製的陣圖也裂開了三條大縫,需要花大量時間修複,才能再用。
捆屍索比‘四象誅邪陣’陣圖還糟糕,直接斷成四截,已經徹底沒了修複的可能。
大戰一場,他手裏僅有的三件法器,除了符袋還完好外,剩下兩件成了這幅熊樣,想起往日苦心祭練之功,心疼的徐君明嘴裏直吸氣。
“要是那陣中之物不能彌補損失,這次我可就真的虧大了!”
不過除了大陣中的寶貝,他還有別的收獲。
伸手一招,一柄黑色三股鋼叉從遠處飛入手中。
法力一激,三條寶禁從鋼叉中浮現出來。
徐君明心中一喜。
“這叉子到是足夠彌補我捆屍索的損失!”
另外,略作祭練後發現,這三股叉乃是用三千煉的精鐵所製,品質已經達到洞真中品,隻是祭練手法比較粗糙,並未完全發會這精鐵的潛力。
“看這手法,份數玄門。應該是那頭黃鼠狼的東西。”
拿在手裏把玩一番。
這三股叉,徐君明用著不太合手。不過有這把叉子打底,他湊齊五金之英,煉製飛劍的大計劃到是前進了一步。
隻是飛劍所需的精鐵,起碼要萬煉,這三股叉還差了不少。
把三股叉裝進自己的法袋,伸手一招,黃鼠狼的屍身飛了過來。
這頭白須黃鼠狼生前也是先天中期的妖怪,如果不是探寶不成陷入陣中,被那女鬼吞吃了妖魂,也不至於死的這麽慘。
抓起黃鼠狼前爪,果然在其腋下發現了一個黃色法袋。
摘下來打開,一抖手,亂七八糟的東西掉了一地。
其中金釵、玉鐲、耳環、玉佩什麽的珠寶首飾一大堆,而且多數都帶著陰氣,出處也就不難猜了。
“這家夥到是盜了不少大墓。”
徐君明如今正收集金銀煉製飛劍,這些財物他也不客氣,法力一催,煉化上麵附著的陰氣後,全劃拉進了自己兜裏。
“出去找個大點的城市,這些東西賣掉,又是幾千兩銀子的進項。”
再看剩下的東西,一個一尺高的玉瓶,一件玉簡,一枚玉盒。
玉瓶上貼著符咒,乃是修行界流行,比較簡單的封印符,徐君明也會畫。
揭去符咒,一股丹香竄入口鼻。
修煉至今已經服食了上百枚的徐君明,一聞便知道裏麵是最修行界最常見的‘黃芽丹’。
拔出塞子數了數,共計三十九枚。
玉簡一般是記錄道法的載體,法力一催,無數古拙的字體浮現出來。
“《浮空子問道信陵真君》!”
在茅山南宗藏經閣中看過上百玉簡的徐君明,一看開頭便明白。這玉簡上記錄的是一個名叫‘浮空子’的修士,在‘信陵真君’處聽道後,所記錄的修行筆記。
而且看字體的樣式,起碼也是唐代之前了。
再看後麵的內容,徐君明心中一震,隨即大喜。
這玉簡以一問一答的方式,由淺入深的記錄了三才、四象、五行,這三大類陣道的修行方法。
三才、四象和五行,也是修行界絕大多數陣法所采用的布置方式,其餘一元、兩儀、六合、七星、八卦等相對較少。
“真是好東西!怪不得那黃鼠狼能進得去‘四象遮天陣’,原來兜裏還有這寶貝。”
徐君明愛不釋手,若是他能完全參悟透徹這玉簡中的內容,足以布置出洞真極品,甚至是洞玄級別的大陣!
珍而重之的收入自己法袋後,才拿起玉盒。
揭去上麵的封印符,裏麵露出三株高一尺,葉片狹長,黑中帶著淡淡白色的靈草。
“陰冥草?聽說這玩意長在極陰之地,是煉製陰屬性法器的良材。”
對照自己看過的辨識草藥的玉簡,仔細觀察一番後發現。這三株陰冥草隻有兩百年多一點,隻能算洞真下品。
不過如果拿到坊市中,三根洞真下品的陰冥草能換五十粒黃芽丹。
封好陰冥草,把玉盒裝進法袋後,徐君明看向地下唯一剩下的黃鼠狼屍體。
妖獸的身體普遍比人類強大,肌肉、骨骼、皮毛、血液都是上好的煉器材料。尤其這還是一頭先天中期的黃鼠狼,比他當初殺的那頭狐狸精要強幾倍。
更難得的是,這黃鼠狼乃是被那女鬼奪舍所殺,肌肉、血液、骨骼都未曾破壞。
“咳…!”
一陣刺痛從胸口浮起,顧不上收拾這黃鼠狼的屍身,徐君明連忙收拾心情,打坐調息,恢複法力,調養傷勢。
時間一點點過去,幸好沒有其它妖鬼修士再來。否則他恐怕就真的交代在這了。
天色漸明,默運玄功,吞服了陰陽交隔時形成的一口先天紫氣後,長籲口氣,徐君明慢慢睜開雙目。
多虧‘四象誅邪陣’和捆屍索,替他阻擋了那女鬼自爆的大部分威力,否則他就不隻是內府輕傷那麽簡單了。
一夜調息,法力已經恢複。內府的傷,還需要調養幾天,不過算不上大礙。
耳朵微動,徐君明轉頭看向,遠處連接村子的土道。
時間不長,阿福和二楞的身影出現。
兩人一前一後,從拐角處繞出,四下打量,發現河道與往日並無異樣。
那女鬼的自爆雖強,但也隻是把河水弄得浪高三丈,並沒有破壞兩岸的田土。
隻是看到徐君明腳邊那頭半人多高的黃鼠狼時,兩人皆是一愣。他們還從未見過這麽大個頭的黃鼠狼。
“這東西怕是成了精!”
阿福心道。
農村自老輩就流傳,黃鼠狼極為記仇,而且身帶邪氣。所以見了這東西,普通人不說退避三舍,但也不會主動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