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回 窗前明月光
此時黃衫正是盛怒之極,再加上腹中魔尊魔法做怪,臉上已是紅多白少了吳天見狀心道不好,衫妹有入魔之意而這邊徐師姐昏迷不醒,她再入魔往無法應付了想著心生一計,暗道衫妹對不住,只好出此下策了
吳天突然祭出魔彩珠,魔彩珠發出強烈的白光,罩住黃衫黃衫身上的紅光一收,吳天此時已到了近前,手指在黃衫的睡穴上一點本以為黃衫會馬上睡著,沒想到她身上的紅光突然一躥,黃衫轉頭詫異的看看吳天,紅光終於收去,不見了蹤影黃衫的眼皮合上,人便要向下掉吳天連忙伸手一攬,將黃衫也攬到了懷中
「對不住你了,衫妹」吳天說了一聲,抱著二女落了下去
前面的村落之中,已被白毛小怪和逍遙仙子殺死了幾人,剩下之人早逃的遠遠的吳天喊了幾聲沒人答應,於是找了間大一點的房子,走了進去,將二女放到了床上
吳天看著躺在床上的兩位美女,心中不禁有些好笑這二人居然躺在了同一張床上,又同時昏迷不醒想著眼光在二人身上要害之處掃來掃去暗中笑道,原來徐師姐要比衫妹豐滿一些,而衫妹其實比徐師姐更白想著,心中一盪,一種衝動突然生出雖然衫妹有懷了自己的骨肉,但那是在自己入魔失去記憶時與她做的事情,現在一點的印象也沒有了倒是幾次與徐師姐肌膚相親,卻是印象深刻四年前輔星洞內、一年前藏劍閣中,還有前日,也是在藏劍閣中徐師姐豐滿扭動的身軀、柔軟的ru峰、誘人的喘息似乎歷歷在目吳天想著身體有了居然有了反應,直到昏迷中的徐若琪輕咳了兩聲,他才猛的回過神來
我在想什麼?吳天揮手給了自己一巴掌,臉上立刻起了一個掌印自己已和衫妹拜堂成親,怎能想著與徐師姐的那些荒唐之事,幸好幾次都因為各種原因沒有釀成大錯,否則便真的無臉見衫妹了吳天想著嘆了口氣,最近幾日翔龍拳用的太多,其副作用有要發作了
黃衫只是被點了睡穴,此時睡的正香到是徐若琪被魔彩珠和血劍碰撞之氣震蕩,不知是否受了內傷吳天想著拿起徐若琪的手,搭上脈門只覺脈象紊亂,心中一驚果然受了內傷,於是不由分說,將徐若琪扶起,自己坐在她的身後,雙手抵住其背,內法一吐,白色的光芒自吳天身上泛起,傳到了徐若琪的身上,再傳回到了吳天的身上片刻之後,徐若琪體內的內法也被調動起來,在身體各處的大穴之間遊動,將傷痛逐漸的分散、減輕最後魔彩珠從吳天的懷中飛出,圍繞著二人不停的旋轉,發出柔和的白光
過了許久,那些跑出村的村民們見村中安靜了下來,空中那各色的光芒、飛舞的龍蛇也不見了蹤影,於是膽大之人悄悄潛回到了村內,見那怪物果然已經離去於是招呼其他人一同回村可是走到村裡那戶富足人家的房子附近時,卻聽到了一股「嗚嗚」的鳴響,而且一靠近這家,紛紛感覺呼吸急促,心跳加快終於有人驚叫一聲,「此處有邪氣」向村外跑去,眾人也紛紛跟上,互傳那妖怪還在村中,住在了那富戶的家裡
療傷完畢,吳天收法徐若琪身子向後倒來,倒進了吳天的懷裡吳天抱著軟軟的徐若琪,看著她因為內法催動而紅潤的臉,嗅著她的發香,身上突然燥熱起來吳天連忙將徐若琪放到床上,自己轉過身去,凝神片刻,才好了許多
吳天算來,黃衫的就快要醒來了,他的心中又不安起來她醒來后,我若是依然生氣,我該如何對她講呢?講些什麼呢?急躁中吳天四處的轉著,走到廚房看見了許多準備好的菜,心道反正無事可做,不若給衫妹做幾道可口的小菜,待她醒來后同吃三人一整天還沒有吃過東西雖然修鍊之人三四天水米不進也未必有事,但肚子餓畢竟不是什麼好事,況且黃衫現在有孕在身吳天想著,心情卻舒暢起來,哼著小曲做起飯來,一時間把煩惱都忘了
就在吳天做飯的時候,黃衫翻了一下身子,醒來了她打量下四周看見徐若琪躺在自己的身旁,臉上閃過一絲的怒意,而此時聽到吳天哼著小曲,那層怒意更上了一層武哥居然向我出手,雖然只是點中自己的睡穴剛才那逍遙仙子雖然說的**,但未必不是實情,況且最可疑的便是徐若琪屢次出手,明顯是想阻止逍遙仙子說下去,分明是逍遙仙子掌握了她與武哥的把柄而她居然代自己拜了天地、入了洞房武哥大醉之下,難免不與她做了夫妻之事黃衫想到這裡醋意大生,武哥即與我成親,便不應與這徐若琪勾搭,而這一切的根源便是眼前之人黃衫臉上閃過一絲的殺氣,右手輕輕的抬起,小指微屈,手上白光閃動只需小指一彈,便能取下徐若琪的性命
小指曲了許久,終於沒有彈開黃衫嘆了口氣,武哥現在在江湖上獨領風騷,那些少女們誰不傾慕,這徐若琪看起來脫俗,其實未必如此但她雖然傾慕武哥,武哥依然選擇與我成親,可見在武哥的心中我的份量是最重的,況且,兩日前,自己假裝昏迷,徐若琪雖然舉起了劍,但終究沒有刺下,只是如今的情形反了過來黃衫正想著,聽不遠處吳天自語道:「雖然沒有烤山雞,但是這個小雞燉蘑菇衫妹也一定喜歡」
黃衫聽到心中一熱,放下了手
「你為何不出手?」徐若琪突然轉過身來,看著黃衫輕聲道
黃衫一驚,隨即恢復了本色微微一笑也輕聲道:「兩日前,你不也是沒有出手嗎?」
這次輪到徐若琪吃驚,她看了黃衫一眼,冷冷道:「原來當時你沒有昏迷」
黃衫笑靨如花,「那咱們這就算扯平了都曰狠毒不過婦人心,看來這句話不包括你我呀」
徐若琪被說的臉一紅,突然臉色一沉道:「黃衫,你心智過人,可是上午之時,怎麼也受了那妖婦的鼓惑,不出手相助吳天,還惡語相向?」
聽到此言黃衫也有些不好意思,心道都曰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上午我雖然明知逍遙仙子是要挑撥我三人關係,可就是無法不生氣,還差點入魔若不是武哥點了我的睡穴、還用魔彩珠壓制,我恐怕又會入魔只是在徐若琪面前,我可不能承認此事,否則她改日輕視於我,我無話可說於是眼珠一轉,計上心來黃衫笑道:「徐姐姐,我本以為你看明白了可見你拚死出手傷了逍遙仙子之時,我才知道你也與武哥一樣沒有明白」
「明白什麼?」徐若琪奇道
「其實不是我中了逍遙仙子挑撥之計,而是她中我緩兵之計」黃衫得意道
徐若琪聽的眉頭一皺,難分真假
「試想,咱們三人聯手與那逍遙仙子與白毛小怪拚命,勝算幾何?」
「大約超過五成」徐若琪道
「差不多只有不到六成勝算,那麼雙方很可能拼個兩敗俱傷、魚死網破」黃衫道
「那便如何對邪教妖人,即便同歸於盡也無不可」徐若琪道
「錯咱們此次出山,並非只為追這白毛小怪,還要去北山救援徐首座他們試想咱們若受了重傷,如何對他們施以救援?」
徐若琪被說的一愣,有幾分相信黃衫的話了
「而那逍遙仙子與白毛小怪,自知不是咱們的對手,只是一路的逃跑,不與咱們硬拼咱們只需將其趕到渺無人煙的地方,讓其傷不到人便可放心去北山了所以逍遙仙子挑撥我們之時,我便假裝上了當,若不如此,那養好傷的白毛小怪和逍遙仙子必定和咱們拚命,到時咱們也不好應付」
聽黃衫如此一說,徐若琪心中居然有些的感激,微微慚愧道:「那……難得你如此為虹光派著想」
「我已是虹光派的媳婦,理應為虹光派著想但我卻要問你,你是為何替我拜堂、入洞房?」黃衫見徐若琪信了自己編造之言,於是話鋒一轉,反客為主
「你突然入魔飛走之後,金師姐、林師姐四下找你不到正好我路過思過峰,她們便將此事告於我知當時吉時已到,況且你與吳天結親,還有虹光派與無憂谷聯姻之意,若是中間出了差池,兩派很有可能從此落下間隙於是情急之下,我便換上了你的嫁衣可是換完嫁衣,時間已晚我又不能飛去天樞堂,只好召來鶴前輩,駕鶴到了天樞峰,代你與吳天拜了天地」徐若琪說著,想起當時的場景,臉上微紅
黃衫聽得心中一酸,撅嘴道:「那拜完堂呢?」
「入洞房呀」
「入洞房之後呢?」
「吳師弟就出去喝酒了」
「喝酒回來呢?」
「喝多了,馬上就睡了」
黃衫終於長出了一口氣,看徐若琪的臉色不像撒謊的樣子,自己也放心了許多於是臉上露出了笑,心裡一美
「為防再生枝節,江師叔祖建議大家別將此事告訴吳師弟,他一直便會一直以為是你和他拜的堂、入的洞房」徐若琪說完看看黃衫,卻發現黃衫正在發愣「黃姑娘,你在聽嗎?」
徐若琪叫了一聲,黃衫茫然的轉過臉來,突然腹中一紅,臉上也是一紅徐若琪大驚,此時才發覺,天色已晚,月光從窗戶照了進來,正好照到了黃衫的身上
徐若琪暗道不好,今日是十六,有道是十五的月亮十六圓,今夜仍是月圓之夜,不知廚房的吳天師弟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