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回 交手
二人追不多時,便隱隱聞到了空氣中的血腥之味心道不好,來晚了
果然來晚了血腥之氣是從一處山洞裡傳出的,他們達到洞口之時,裡面的慘叫聲已經停下
「不好,來晚了一個也沒留下」黃衫氣道
「這四個王八旦」吳天說著就要衝進去黃衫拉住了他,讓他仔細聽聽
果然,還有呻吟之聲,還有人沒死黃衫眼珠飛轉,在吳天耳邊低語兩句,拿起一塊石頭,扔到了洞口
「什麼人?」洞內有**叫隨著叫聲,四仙分四個方位飛出
吳天見狀轉身便跑,四仙追去黃衫趁機溜進了洞內,剛入洞便被洞內的慘狀給震驚了
那些可憐的工人,非但沒有領到工錢,反而丟了性命黃衫四下尋找著剛才呻吟之人,終於在一角找到一個男子,還有一口氣黃衫略一檢查,胸口的肋骨已被擊碎,只是不知內臟是否受了重創黃衫不及多想,正要背那人出洞,忽聽洞外傳來了腳步之聲
「老四,那人已被我擊中的胸口一個普通人受此一擊必死無疑」色仙道
「不可大意,若萬一有失,白眉那傢伙必不會輕饒我們」賭仙道
黃衫心道不好,這二人怎麼回來了於是連忙點了所背之人的睡穴,自已同他一起,爬到了地上
色仙和賭仙二人在洞內轉了一圈,並未發現有活著的人
「看我說了早沒有活口咱們還是幫老大、老二對付那人」色仙道
賭仙點點頭,便向外走,忽然,賭仙的腳步停下來
「怎麼又不走了?」
「老三,你記著一共有多少人嗎?」
「二十個」
「可是……現在好像有二十一具屍體」賭仙說著,轉回身來,手中金光閃動「是誰?快出來」
二十一具屍體無一動彈
「老三,守住門口」賭仙說著,慢慢走入洞內,在一具具屍體上補掌
漸漸的,距離黃衫不遠了……
吳天一路跑下去,忽然發覺後面只有兩個人在追,心道不好,莫非那兩人回山洞去了,於是繞著並圈就想往回跑追他的食仙和酒仙看出了他的意圖,終於攔在了他的身前
吳天這幾天一直在練習翔龍拳,於是情急之下一拳擊出一聲龍吟,一條金龍直撲二仙
二仙大驚,因為天黑只隱隱看出所追趕的是個年紀不大的天龍幫弟子,可是沒有想到此人居然能使出降龍掌他們未見過翔龍拳,所以以為是降龍掌
二人各劃出個金八卦圖,「轟」的一聲,吳天被震退一丈有餘,二仙手上也微微發麻
吳天暗道不妙,若被此二人纏住,便來不及去救衫妹思量間運足了十成功力,再出一拳
四條金龍,攜龍吟之聲撲向二仙二仙看出此招威力非同小可,於是也各運上十成功力相迎
又是「轟」的一聲,吳天再次被震退一丈,他心中大驚如此看來,自己無法突破二人,若是使用虹光派劍法卻又暴露了身份正在此時,突然聽到一陣佛號齊頌接著人影一閃,三個年輕和尚自樹后飛出,立在吳天身旁
「天龍幫的兄弟,法相寺明海助你」
吳天大喜,而對面的二仙見法相寺突然趕到,連忙高嘯一聲撤走
黃衫已準備好幻龍術,等賭仙一掌擊到自己龍鱗甲上之時,自己便以幻龍術猛擊其胸口,將其一舉擊成重傷然後再專心對付另一個
賭仙在黃衫旁邊的屍體上補了一掌,他右掌舉起,就要向黃衫身上擊去,而黃衫的小指已收回,準備彈出
忽然洞外傳出一聲的長嘯,賭仙的手停了下來
「老四,老大叫咱們撤必有變故,快走」洞口的色仙道
話音未落,二仙已飄出了洞口
黃衫這才鬆了一口氣,連忙背那人出了洞此時正好吳天趕到,接過黃衫背上之人
「還活著?」吳天問道
「是的,我點了他的睡穴四仙為何退走?」
「法相寺恰好趕到」吳天道
「法相寺,太好了」黃衫喜道此時聽到不遠處衣襟之聲「把人留給他們,咱們走」黃衫低語一聲,拍開那人的睡穴,與吳天飛身離開
明海、明江、明河三人站在了那倖存者的身前明江蹲下查看那人的傷勢,而明海、明河則面對著吳天和黃衫離去的方向看去
「想不到天龍幫年輕一輩中,還有如此高手降龍掌法已到如此境界」明河道
明海沒有作聲,暗道此人的身影,有些熟悉
「師兄,這人還活著」明江道
「好,快稟報師父」
吳天和黃衫剛回到天龍幫總舵,便聽到外面一陣的嘈雜之聲吳天攔住一人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是法相寺提前到了,幫主要親自出門迎接」
「咱們也去看看」黃衫道於是二人跟隨著人流擠到了門口,天龍幫幫主上官青雲早已率眾等在大門口,旁邊的火把點了百支,照的亮如白晝
不多時,法相寺眾僧趕到,天龍幫將其迎了進去在法相寺的隊伍中,有兩個和尚抬著一個擔架
黃衫碰碰吳天,讓他看吳天點點頭,「衫妹,為何要把人留給法相寺呢?」
「咱們現在是天龍幫弟子,根本照看不了而且法相寺若能從那人嘴裡問出些什麼,必有警覺,也省了咱們提醒了」黃衫道
又過了兩三天,吳天和黃衫也曾到那地道的入口處查看,只是四周隱隱有人埋伏,他們怕打草驚蛇,並沒有現身
終於一日,天龍幫總舵內又是一追的騷動,原來是無憂谷的長老雷龍和伍飛,帶著無憂谷眾人趕到天龍幫又免不了一番的迎接
夜間,吳天和黃衫到了無憂谷住地附近,透過窗戶,他們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那便是雷龍在踱著步
黃衫,拿起一塊小石頭,擲了過去
只見雷龍一驚,飛身躍出見不遠處站著兩名天龍幫弟子,雷龍正準備回去只聽其一人道:「敢問是雷長老嗎?」
「正是老夫,你有何事?」
「晚輩武迷、陸衫,久仰前輩大名」
「武迷?陸衫?難道你們是?」
「義父,正是衫兒」黃衫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