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回 囚龍壁內
小魚只是會些入門的法術,但還是專心的教給了儲志宏儲志宏在天權堂的七個弟子中,原本是悟性最高的,經常觸類旁通、舉一反三,還略通詩書,所以曹翰林特別喜歡他
不過兩天,他在升龍島法術上的造詣已超過了小魚,只是小魚毫無察覺,每日得空還是認真的教著他看著這個認真的姑娘,儲志宏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於是也只好一遍遍的學者入門的步伐和套路只是這每一遍學過來,收穫還是不一樣的,同時心中升出了好多的疑問
這些疑問並不是小魚能解釋的,只問過幾次,小魚的頭便大了「這一招便這一招,什麼為什麼要創這一招,后招又是什麼,我哪裡知道」
看著小魚著急的樣子,儲志宏也有些不忍了,於是笑道:「對不起,小魚妹妹,是我想的太多了對了,夫人也是個高手」儲志宏想起夫人在船上灌他葯的事情「在船上喝茶之時,她露過一手的」
「夫人原本是獵龍族族長之女,那應是獵龍族的幻龍術」小魚笑道
「幻龍術?」儲志宏心道,那是什麼法術,原來只知東海之上有升龍島,沒有聽說過還有獵龍族
於是每日早晨,儲志宏便借著活動筋骨之名去偷看升龍島的男弟子們練武,一段時間下來也有了一些心得,同時他也感覺出那些男弟子們所習的也是一些入門的功夫,招數不過十六七招難道傳說中神秘的升龍島,除了島主與島主夫人,剩下的人就只是這樣弱嗎?
終於有一日,儲志宏把心中的疑問告訴了師父曹翰林曹翰林讓他把偷學的十五六招練習了兩遍,然後在屋中來回走了幾圈后悟出了原由這些招數應是一陣法的基礎招式,而根據他們所使用的武器是長鏈或長鞭來看,此陣又是用來圍捕之用
「此陣至少需要十幾人發動這十幾人分使不同的招數同時出手,那麼陣中之物無論如何也是躲不掉那是要圍捕什麼東西呢?」曹翰林道
儲志宏看看他,心中冒出一個字,「龍」
「咱們平時所見的百十多人,都是些打漁運水的下人,而他們每次打回的魚,竟有一多半運到了囚龍壁之內或許升龍島真正的實力,便在囚龍壁之後」曹翰林分析道
囚龍壁雖然如雲夫人說過那個地方一般人不能去,雖然師父也說過咱們是客,不要多事但是好奇心終究還是戰勝了理智,特別是對於儲志宏這種喜歡思考的人來說一天夜裡,儲志宏偷偷摸向了囚龍壁
囚龍壁位於升龍島的北側,其實只是島中的一座石山只是石山面向島內的一面十分的陡峭,所以稱做壁小山的中間裂開一道縫隙,縫隙中間是一條小路,直通囚龍壁內,每日里打回的海味,便是從那裡運進去的
儲志宏來到小路旁邊,側身聽聽裡面沒有動靜,似乎無人把守可是他想到白日里,每次送魚進來之時,車輛都要堵在路口好一段時間,才能一一進去,那樣慢的速度,應該是有人在檢查車輛儲志宏想著,撿起一個小口塊,扔了進去
「噹啷啷」,小石頭剛落點,聽幾道風聲,四條軟鞭從四個方向將石頭擊成了粉末接著四個人跳了出來,四下張望,還有兩人走出了石壁查看幸好儲志宏早有準備,扔出石頭的同時人已也起了四五丈,貼到了石壁之上
「師兄,只是一塊碎石」一人道
「看來無事」
幾人說著,又隱入了黑暗之中
儲志宏見此路不通,於是繼續向上爬去,片刻便到了山頂,而山頂之上居然還有兩人把守
儲志宏隱隱看到一塊巨石之後,似有亮光透出,莫非那就是洞口?
只是山頂的兩人圍著那巨石不停的轉圈,並無離開之意,儲志宏只好俯身在一旁,等待機會
終於,這二人其中有一人急道:「兄弟,我方便一下,你先待著」
「好的」另一人道
頭一人就要跑開,另一人又突然道:「等等,那裡是上風頭,你應該去下風頭的算了,讓你這麼一說,我也有點想撒尿了,一塊去」
「嘿嘿,就你小子還分什麼上下風頭走,咱們快去快回」
二人說著跑了過去,儲志宏心中大喜,趁機跳到了巨石之旁,那裡果然有一條地道直通山腹,儲志宏輕躍而下
洞內涼風吹來,顯示山腹之中別有洞天正如儲志宏所想,行不多時,他只覺眼前一亮,山中間居然是空的,雖然已是深夜,但這裡仍有幾十人組成兩隊,圍繞在巨大的石龍的旁邊邊,練習著陣法
石龍是用巨大的鐵鏈吊在洞頂,而今龍身並非一體,而是分成幾段,每段之間也是用粗鏈相連,如此將石龍搖動,石龍便如活的一樣搖擺扭動,而底下的十幾人,各持長鏈,只聽有人一聲令下,十幾條鐵鏈同時飛出,纏繞住了石龍的各個部分,十分精準而後大家一起用力,石龍的擺動頓時停止
原來如此儲志宏恍然大悟,原來這陣法真的是擒龍的,只是這裡真的有龍嗎?
儲志宏在洞中掃視,發覺此洞非只一層,眾人練功之處應是最上層,自己剛來的地道向下仍有空間於是儲志宏順著地洞繼續向下,過一會兒,又到了一層,此層只有幾人把守,黑洞洞的山洞之中怪風不斷,似是異獸低吼之聲儲志宏大驚,此種叫聲聞所未聞,難怪有時在晚間,師父說隱隱聽到過怪獸的吼叫,原來是這怪風之聲
這裡的守衛並不嚴密,幾個守衛無事之時,竟聚到了一起聊天
「那個小傢伙我看已死去多時了,不知島主還留它作什麼?」一人道
「是呀島主與三位護法用盡了天下奇珍異寶,都不將其救活,若是如此,七年之後,咱們島上便是一場浩劫難免了」
「嫂嫂可曾送到了陸上?」
「還沒有,不過已找到了地方弟妹與令堂呢?」
「已到了岸上只是島主對咱們不薄,家小即走,我便同島主共進退了」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