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歸家
皇帝的目的怎可能止於此,皇上肖想了很久的東西,就如同皇上反反複複對皇上訴說的鍾情一樣,一樣的默默在心內想了數遍,模擬的數遍。隻是皇上沒有想到,他們的第一次會在他完全沒有意識的情形之下。
皇上待有侵略性的吻,吻遍了江昭的唇、眼角、耳垂、額頭、鬢角。皇上的雙目被欲,念所湮沒。僅靠親吻,皇上並不能被滿足,皇上的雙手順著江昭的曲線漸漸下滑,可是皇上並沒有意識,他的手也並沒有章法,愈來愈急愈來愈急,皇上最終一把抓著江昭身上那件特殊的緊緊包圍到江昭頸部的褻衣,一用力,褻衣的帶子斷裂,接著用錦緞製成的雪白的褻衣就裂開了,從江昭的胸前一直到後腰,江昭光滑的肌膚漏了出來,在朦朧的夜明珠光之下泛著玉色,隻是江昭的胸上為白色的布條緊緊的厚厚的包圍著,捆綁的。
江昭忍著被皇上的大力弄得生疼的身子,雙手搭在皇上的肩膀上勾住皇上的頭,皇上也停下了在江昭身上肆虐的手。
江昭說:“皇上,今天晚上我隨你。”
江昭用力揚起頭,嘴唇隨之而上,吻上皇上。
兩人就如相撞的火堆,一相遇一結合燃燒的更加熱烈,迸發的更加燦爛,充滿了激情的同時江昭的臉上也帶了些悲切。
兩堆火,就算是火柴再豐盈,也有燃盡隻餘殘灰的時候。
明明是江昭開始吻皇上的,可是主動權總是在皇上手上,皇上的唇輾轉擦過江昭白皙的脖頸,劃過鎖骨,牙齒在江昭巧奪天工的鎖骨上撕咬。
皇上的動作並不溫柔,是啊,怎麽會有人中了春風露之後還慢慢的溫存呢。
但是江昭還是可以感覺到皇上在焦躁急迫中盡力的控製自己,憐惜江昭。
江昭想,自己的嘴唇定是破了,勁脖也是青紫一片,要不然,怎麽會有種火辣辣的疼呢。
江昭伸手解開自己的束縛住胸的布條,他害怕皇上大的手勁不但把她胸上的布條撕個粉碎,也弄疼了她。
江昭還沒解開一半,皇上的手就撫上了那團柔軟。
江昭感覺皇上的手,在她身上遊走,手到之處都能引起一陣戰栗,一片火熱。江昭對這種感覺是陌生的可是也忍不住沉淪,雖然她害怕,但是俯在她身上的是皇上。
江昭忍著,沉淪的前一刻奮力取下手腕上的飾品壓在枕下。她偶然聽劉環說過,夫妻新婚的那一天要在枕下放六顆紅豆,象征夫妻同心百年好合的。
江昭想幸好自己有隨身帶紅豆的習慣。要不然連紅豆都沒有了……可是今日還是沒有龍鳳燭,沒有合巹酒……啊!就算是今後也再有。
江昭感覺她的下身突然傳來撕裂般的疼痛。江昭從來都不知道做這種事是那樣疼的,不過江昭不後悔,一朵花,若是剛開就敗了,這得多麽失落啊。
江昭想,這次是她唯一一次和皇上這麽親密吧!到時皇上清醒時再與他行這事時就是她的死期了。
待藥效過了,皇上睡下,江昭拖著累及的身子,找出一件好的衣服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抬著顫顫巍巍的腿,往殿外走去。
江昭抬頭透過窗子,望著窗外已經西斜的月亮。
江昭之所以敢這麽做,是因為他知道春風露裏迷藥的成分更重要一些,其次才是唇藥。
春風露是用於一般青樓裏女子不願意賣身,老鴇給下的藥,就一次隻是用於破瓜,並不傷害身子。
所以江昭才能從床上爬起來,要不然按皇上這個勁頭這個力道,這個凶猛,江昭恐怕連第二次還沒承受完就完全給暈過去了。
“江大人?”
皇上的寢宮裏麵沒有人守夜,不代表外麵也沒有人,守夜的太監,巡邏的侍衛,站崗的將士。
“嗯。”江昭點了點頭,看向那個站在他身旁的小太監,小太監的眼神有些奇怪,怎麽能不奇怪呢?任誰大半夜臉上煞白的走出房門,都讓人感覺奇怪。
“準備轎子吧,我要回江府。”
“皇上這?”那小太監囁嚅這,不知如何是好。
“你自去告訴郭公公讓郭公公來辦就好了。”
“喳。”
那太監一聽江昭如此說,立馬就去找郭公公去了,畢竟此事由不得他做主。
秋日的天甚寒,江昭穿的並不厚,走在小道上,江昭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江昭從來不知道從養心殿到劉環的住處距離這麽遠,江昭想,今日覺得遠可能是因為她行動不便吧?
皇宮裏睡覺並沒有插門的習慣,所以劉環住處的門,江昭輕輕一推就開了。
江昭走進屋去,劉環睡覺雖然不驚醒,可是也不是完全感受不到外界待江昭推開門的時候劉環就醒了。
劉環坐起來一看,叫道:“公子,你怎麽來了?怎麽臉上毫無血色?”
劉環連忙爬起來,準備試試江昭額頭色熱度,卻被江昭一手拉進了懷裏,緊緊的擁著。
“劉環,我想回家。”
“嗯,回家。”
江昭捏著令牌,從養心殿出發,穿過道道宮門最後青色的氈布轎除了宮門,走在皇宮之外的青石板上,而不是漢白玉上。
月亮還沒落下來,江昭看著月亮突然就想那個人了,不知道他醒沒醒,準備上朝了沒有。
到了地方,江昭讓抬轎的人先走了。就他和劉環兩人站在江府門口。
兩個大紅燈籠亭亭的掛在江府門頭上,裏麵的燭光照亮了金色的江府兩個字。
劉環走上前去,拉著銅環聲聲的扣著門,好半天才聽見一個嘶啞的聲音再問,誰啊。
江昭聽出來了,這是劉伯的聲音。
江府的仆人雖少,可是挑一兩個守門的綽綽有餘,可是說他以前守門守慣了,便硬要來門口,偶爾了給拜訪的人開開門。
隻是江昭沒想到,現在劉伯都沒在房裏休息,而是在大門旁的耳房裏,時時看,有沒有夜歸人。
“劉伯,是我。”
江昭不知的為什麽有些哽咽。
“是公子啊?公子怎麽這麽晚回府了,公子等著,老奴現在就給你開門有沒有凍著?劉環那個死丫頭有沒有回來?”
“回來了劉伯,我們都回來了。怎麽這麽晚了,劉伯還在這耳房?其餘守門的人呢?”
劉管家打開了門,江昭邊往進走邊道。
“他們都是年輕人,嗜睡,我這老頭睡眠少,就讓他們回去休息,我就在旁邊的耳房考考碳火,順便幫他們守守門。”
“劉伯,多注意身體。”
“謝公子關心。”劉伯笑嗬嗬的說到,江昭心裏難受。
“母親呢?我現在給母親請安。”江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