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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三辯陳國王爺(一)

  江昭這一病也就病了一個多月,病好了後也讓皇上以精神不濟為由,不準出養心殿,所以也未去禦書房任課。


  待到皇帝好不容易同意江昭可以任課時,也快接近年關了,江昭想著已經多日未見母親,是該回家了。否則母親急病了就不好了。


  以前不見母親是因為害怕母親擔心你對著他淚流不盡,而現在卻是不敢,他害怕母親察覺他對皇上那一點點的小心思,無顏麵對母親。


  可和不敢比,他更害怕母親著急病了,也不願母親孤零零的一個人被圍在眾多奴仆之間,整日一個玉碗,一雙木箸,特別是春節當夜的守歲,一個人又是多麽的孤寂難挨?

  隻是,江昭還不知道該如何告訴皇上,讓皇上同意他的請求。


  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出解決的辦法。江昭也不是個糾結的人,船到橋頭自然直,皇上雖然有時候固執的特別,可這種時候皇帝一般還是會同意的。


  所以江昭此時正拿著《公羊傳》,準備進禦書房,就看見郭公公帶著一個小太監朝他這邊來。


  江昭這才想起來,已近年關了,陳國使臣不可能還留在宋國,今天皇上在玉景台為陳國使臣設宴,為他們送行。朝中爭論了多日的陳國太子陳灝是否歸去的問題,也會在今天解決。


  所以今日朝中大臣都要去赴宴的,有女眷的還會帶上女眷。


  看郭公公這形色匆匆,時辰應該是到了。


  江昭把手上的書卷遞給身旁侍奉的小太監,示意小太監找別的夫子為大皇子教授,就隨郭公公去養心殿換公服去了。


  皇上本來就想著江昭隻擔個太傅的名就好,不用太勞累。而且皇子還怕沒人教嗎?這也就是皇上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江昭養在養心殿,而不擔心兩位皇子的教育問題。


  泱泱大國若是隻有江昭一人教授一國繼承人知識,那還真成笑話了。


  至於江昭年紀輕輕就做了太子太傅,這當然也是皇帝不予餘力的結果。


  皇上身居高位,什麽宴會都不需要太早到場,更別所退的遲了。可江昭不同,他是臣子自然通曉為臣之道,去的定然比皇上要早,至於退,理所當然的要在皇上走了之後,才能走。


  待郭公公服侍好江昭換上三品孔雀官服後,江昭自動忽略皇上讓江昭和他一起去玉景台的眼神,徑直走向殿外。


  至於為什麽不是皇上幫江昭換衣?而江昭又是為什麽不與皇上說一個字?


  完全是因為前幾日,江昭沐浴時,皇帝一不小心闖了浴池。


  要知道平日裏,江昭沐浴時除了劉環誰都不能近身的,皇帝可是犯了江昭的大忌。


  天可以證明,皇帝當時真的是無心的,他進浴池之前並不知道江昭就在裏麵。


  幸好,皇帝闖進浴池的時候江昭還未來的及寬衣解帶,但江昭也是怒極,若是一不小心……


  所以江昭已經甩臉子幾天了,目測還將持續中。


  而皇帝不僅自己不敢怒不敢言,還在擔心他的昭兒生氣時傷了肝肺,讓禦膳房日日準備好降火養肝肺的藥膳天天哄江昭吃著。


  皇帝看著江昭的背影,心中又是一歎,看著江昭離去的背影道:“外麵烏雲壓頂,怕是又是一場大雪,玉景台倒是一個賞雪的好去處,就是昭兒風寒剛愈。小鍋子,你趕忙給江大人送一件大袤去,手中的暖爐也要時時保證是熱的。”


  “喳!”


  郭公公就知道皇帝恨不得時時刻刻的守在江大人身邊,隨時保證江大人的冷暖。


  就算是皇帝不守在江大人身邊,也要讓信任的人寸步不離江大人,看今日的場合,讓他守著有些於理不和,不過這衣物什麽的保暖物品也得他準備好。別說別人準備的江大人用不慣,皇上不放心,就連郭公公自己都不放心。


  紅牆白雪,紅衣青袤。


  江昭本就是一幅行走的畫卷,此時走在長長的甬道,行雲流水般的走姿,無論是哪一步那一麵都能讓人生出向往之感。


  藍衣小太監看著天人之姿般的江昭,眼中全部都是向往與親近。


  可是即使是極力的喜歡又有可用?還不是隻能是努力的靠近他一點又一點,他是堂堂的三品大臣,才華冠天下的江昭江大人,一個小小太監又怎能堂堂正正的和這樣的人待在一起,還期望得到他的垂青?

  江昭任由小太監為他披上大袤,淡淡的青色,麵上看著很是低調,可是若是細究起來,就是低調的奢華,除了皇上,也就江昭能在皇上的縱容下,穿的了這種布料做的衣裳了……


  雖然隻是裏子,可若是讓朝中人,或是後宮知道有心人知道了,怕是又要引起一場軒然大波。


  不過對於江昭這個生活上的低能來說,衣裳穿著舒服,是自己喜歡的顏色就好,對布料的材質更是一竅不通。


  更別說在江府,他的服飾是江母和劉環一針一線縫的,在宮中又有皇上和郭公公一手包辦,尚衣局更是有成百成千的織娘,為江昭做出稱心如意的衣裳。這些雞毛蒜皮的事,不需要江昭操心,而江昭也未留意過……


  雖然江昭自小“喪父”,可從未缺衣少食過,不知道其中的艱難,自不曾對衣食住行留意。


  再,這些瑣事不說是皇帝江昭不讓江昭操心,就是在江府也沒有江昭操心的道理。


  當然,也是不需要皇帝操心的,但是皇帝這心操的甘之如飴……


  江昭伸手攏了攏衣口,摸著綿軟的衣料,便知道是皇上讓人送來的,眼中的光彩擋也擋不住,不經意間,就跳上了眉稍,感染了整個世界。


  “看這天,又要下一場大雪了,此地離玉景台還遠,你去拿把竹傘吧?”


  “喳。”


  不一會,雪撲籟籟的就飄灑下來了,今年雪好像格外的多,瑞雪兆豐年,瑞雪兆豐年……隻期盼沒有雪災且隻是豐年吧?


  江昭站在甬道上,除了雪聲,四周一片寂靜。


  手上的暖爐散發出的溫熱,源源不斷的傳遍全身。江昭的臉上掛著一縷笑,不似以往的虛無,而是平常家正處於愛戀中女子滿足的笑,隻是分外的動人。


  江昭多麽像是畫中人?在這樣的天地之中美的毫不真實。可是自從這一縷笑染進眼底,美的更加驚心動魄,可就是多了那麽一點一點的真實。


  老天的手裏捏著一根神奇的筆,誰都無法預料江昭會喜歡上皇帝,可他就能生生的把這段情給造了出來。


  也許,老天是聽到了這大宋最尊貴人的祈禱和哀求,施舍他們的一段情感,隻期盼這筆下紙間寫的無論是蕩氣回腸,還是細水長流,都有一個好的結局。


  隻是天真的能遂人願嗎?


  江昭把手伸出傘外,一片雪就那麽輕輕巧巧的化了,隻留下了一點絲絲涼意。


  “我記得你。”


  給江昭舉著傘的小太監疑惑的看向四周,很明顯空蕩蕩一片,整個天地就他們兩人。


  “當日,我南下治水,莫名接到皇上的旨意,回宮後,皇上罰我在殿外跪了幾個時辰,不小心感染風寒,最後就是你送我出宮的。”


  待聽到這,小太監才確定,江大人確實是在給他說話,而且沒想到,一件小事,江大人竟能記得如此清楚。


  “能服侍大人,是小的的福氣。”


  江昭聽到此話,卻再也沒有說話,皮靴蹋在雪上咯吱咯吱的響。


  那小太監聽著這聲音,心裏煎熬的慌,他不知是那一句話,惹了大人不再言語,觸了大人的眉頭。


  “你叫什麽名字?”


  若是按照皇上現在對他的程度,江昭想,自己是無法在短的時間內脫離皇上。


  而自從進宮以來,都是皇帝讓郭公公在江昭身旁伺候江昭,郭公公一人要兼顧兩人,明顯的顧不過來。


  況且,有郭公公在身邊,做一些事也確實不方便。


  聽到江昭的這一句話,那小太監差點喜極而泣了。


  “奴才,奴才承蒙郭公公起名,小喜子。”


  “小喜子?這個名字倒是很喜慶啊!本官覺得小喜子這傘撐得甚好,若是讓小喜子以後專伺候本官,小喜子可願意啊?”


  小喜子聽到此話,頓時蒙了,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待江昭已經走了一截,才發現那傘還在原地,心中不免一陣好笑。


  “莫非是喜公公覺得本官不值得喜公公伺候?”


  江昭說完才驚覺,自己就是一個正三品,何德何能讓隻伺候皇帝和後妃的太監伺候?在皇帝的身邊待的久了,真不知天高地厚了,不由的嘴角又漫出一縷苦笑。


  “大人恕罪,能伺候大人是奴才的榮幸,是奴才的福氣,奴才樂意至極。”


  聽到江昭說出那句話,小太監的驀然的回過神來,幸福來臨的太快難免會把人砸暈。


  傘就那樣張揚的翩飛的滾到了地上,揚起一片風雪。


  小喜子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你願意就好,明日,本官就在皇上的麵前要了你來身邊伺候。你現在,再不起來,把傘舉在本官的頭頂,本官的長發就要被淋濕了。”


  “大人恕罪,奴才,奴才……”


  小喜子連滾帶爬的拿起傘,撐到江昭的頭頂。


  江昭抬步向前,雪又開始紛紛揚揚。


  長長的甬道上,響起了江昭說話的聲音:“小喜子,你這麽笨,本官覺得你能不能伺候好本官!或者說,以後本官得自力更生,時刻準備著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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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群,加群,加群重要的事情說3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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