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有點像在江南酒樓遇到的一個公子,暗算他們的人,他怎麽會在這呢?
江昭停下,又返身走到那所房子旁邊,老遠就看見那門口守著人,屋裏罵罵咧咧的聲音不斷,外麵的人依舊一張寒冰臉,沒反應。
江昭抬步走了過去,神武二十七年的那場杏花雨?他怎麽知道?莫非和爹爹有關?
“請大人移步!”
江昭看著擋著身邊的人,還有兩把明晃晃的劍!
“請兩位大人通融一下!”江昭後退一步,向那兩人做了一個揖,笑中有一絲為難一些哀求。
一個侍衛看著江昭的樣子,溫良如玉,衣訣翩翩,穿戴華貴,樣子人畜無害,也不是壞人,就把擋在江昭身前的劍放下,說道:“不是我們不通融,隻是皇上下了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接觸這棟房子。”
“那就算了吧!”江昭臉上有些失落:“那他是誰啊?皇上住進這處行宮已經有些日子,怎麽從前沒見啊?”
江昭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反正看江昭的樣子弱不禁風的沒有什麽危害,說說也沒什麽,便指著屋裏一臉神秘的小聲道:“裏麵那個呀,據說是陳國太子陳灝,他以前和一個叫薑故的人關在江南城裏,好像前幾天那邊傳來消息說那個叫薑故的,一不小心沒看好……”
江昭聽到那人說薑故心就提起來了,薑伯伯不是失足落水嗎?怎麽會和這個陳國太子在一起,還被皇帝抓了?皇帝難道不認識薑伯伯嗎?他為什麽會騙我說薑伯伯落水而亡?是不是皇上騙我?薑伯伯根本沒死?爹爹沒死?
江昭平複了一下精神,裝作好奇的說:“一不小心沒看好怎麽了?”
江昭剛問完,那倆侍衛身後又傳出了一陣砸門怒喊聲,乒乒乓乓的。
“你們告訴你們的皇帝,孤是陳國太子,他敢這樣關著我……”
另侍衛苦笑了聲,指著身後的屋子到:“得,歇夠了,又開始了……”
“你們還沒告訴我,一不小心然後呢?”江昭急切的問。
“關起來了還能怎樣?”那侍衛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著江昭!
“不是死了就是跑了唄!這沒死自然是跑了!”
江昭已經急急忙忙的跑出去,隻剩下影子了,那侍衛才吐出沒有說完的話。
“我不就是脖子不舒服摸摸脖子嗎?他怎麽跑那樣快?”剛說話的那一侍衛轉過頭對另一侍衛說。
“大概是有什麽急事吧!”
兩侍衛也沒在意經過了這一段小小的插曲後,規規矩矩的守在那棟下屋門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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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兒你不是再陪你母親吃飯嗎?怎麽到這來了?吃完了嗎,合不合胃口?”
正在玲瓏舫上釣魚的皇帝看著此時突然出現在舫上的江昭有些奇怪。
“你跑那麽快幹嘛?”
皇帝看著蹲在舫上直喘粗氣的江昭,連忙走到江昭身邊,幫江昭順氣:“薑先生不是說了嗎?你身體不好,不能走急跑快,也不能累著!”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到皇帝臉上!
“你有什麽資格說薑伯伯,你不就是想讓我回京嗎?你不就是想讓我做你的男寵嗎?你不就是想滿足那你點龍陽之好嗎?我都已經答應你了,你為什麽要抓薑伯伯,你為什麽還要逼死他?我已經答應你我會和你回京了!你為什麽還有抓他威脅我,害死他?為什麽?”江昭嘶聲烈肺的對著皇帝吼,靈動的嗓音變得嘶啞!
皇上冷峻著一張臉,眼睛裏仿佛有怒火熊熊燃燒,也仿佛有千年的寒冰,凍傷周圍的一切,讓人無法靠近,之前的溺寵消失的無影無蹤……
江昭狠狠的一巴掌,拍的皇帝的臉生疼。皇帝手摸著發熱的臉頰,這是皇帝平身第一次挨打,他是天子,是天下最高貴的人,是主宰天下的人……這狠狠的一巴掌打在臉上,不隻是單純的被打了,這還關乎皇帝的尊嚴,國家的尊嚴!
舫上的人,在聽到皇帝挨了那一巴掌之後趕緊跪在地上,害怕的瑟瑟發抖……唯恐一不小心殃及魚池,他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江昭你到是敢!”皇帝冷冷的把江昭看著,一個箭步直接就衝上去,把江昭抱起來,扛在肩上,快步衝進舫內的屋子裏。
江昭揮舞著手腳大力掙紮,隻是江昭的力氣在皇帝如鐵的臂膀間,就如同蚍蜉撼樹,皇帝不動分毫。
皇帝走到床邊,用力的把江昭扔到床上,把江昭的背摔的生疼。
江昭看著皇帝,雙眼爭得大大的,滿眼的驚恐:“你要幹什麽?”
“你不是要做朕的男寵嗎?你不是想要滿足朕的龍陽之癖嗎?你既然敢給朕一巴掌,還有什麽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