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六章:好久不見
傅清媛震驚地看著曲雲依,不明白,這麽強勢的女人,為何能得到陸淩天的喜愛
男人不都是喜歡溫柔的嗎此時的曲雲依,可看不到半點溫柔。
“陸瑤已經得到教訓了,你也該適可而止。”
“全京都都知道,陸家治家嚴明規矩多。她目中無人,沒大沒小,隻是潑她一杯水,根本不算什麽。人總不能因為無知,就可以隨意犯錯吧我可是為了她好,傅小姐,陸家的事,你可沒資格管。”
“她是我的朋友,我不能眼看著她受欺負。事情鬧大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曲雲依,你這是在仗著陸淩天對你的寵愛,你就目中無人嗎你確定,他知道你現在這幅囂張跋扈的樣子”
傅清媛想,每個女人都隻會把自己溫柔的一麵表現出來,曲雲依也一定是這樣的。
她在陸淩天麵前小鳥依人,總是一副柔弱的樣子。要是讓陸淩天知道她現在的模樣,肯定會大失所望。
“傅小姐,你很關心我們夫妻的關心嘛怎麽看樣子,你還想向他告狀不成”
傅清媛哼了一聲:“你就此收手,我可以當做什麽都沒發生,以後你自己多加收斂,我肯定不會做這個惡人。要是你執迷不悟,還是想對陸瑤動手,我一定讓陸淩天看清你的真麵目。到時候,得不償失的可是你自己。”
“你這麽說,我怎麽越想越怕呢”她笑著拍了拍心口,很快收斂了笑容。
“傅清媛,你以為我是嚇大的嗎我吃頓飯,你們還要組隊來找麻煩是嗎你要是聰明點,就離我遠點,免得影響我的食欲。”
“曲雲依,你太囂張了,難怪陸瑤看不下去。可想而知,你平時到底有多囂張,我一定要讓陸淩天知道你的真麵目,看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她的話剛說完,身後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
“傅小姐想讓陸某知道些什麽”
傅清媛回頭一看,不想再和他見麵,會是以這樣的方式,在如此匆忙的場合。
她的第一反應便是,後悔自己今天沒打扮得更漂亮些。要是早知道能遇到他,自己就該以最好的狀態出現,也好讓陸淩天看到最完美的自己。
“陸淩天,好久不見。”在陸淩天麵前,傅清媛下意識收起了自己的大小姐架勢,盡量表現得溫順得體一些,隻希望能在他心裏留下一個好印象。
麵對傅清媛的示好,陸淩天視若無睹,朝曲雲依走了過去。
傅清媛再次被陸淩天當成了空氣,看他從自己麵前走過,眼中隻看到曲雲依一人,傅清媛心裏難免不自在。
這麽久了,她本以為自己可以不再在意陸淩天對自己的態度。可當她見到陸淩天的時候才發現,時間越久,她越是在意。看到他的那瞬間,心裏如洪水般的思念,就快要控製不住噴湧而出了。
“怎麽我去接個電話,就這麽熱鬧。”陸淩天微眯著雙眸,下意識將曲雲依護在身旁,略微掃了一眼,看陸瑤狼狽的樣子,不難猜出剛才發生了些什麽。
他當然知道,雲依不是會主動惹事的人,看來,找麻煩的是這兩個女人。
“陸少,你來得正好。有些話,我本來不該多嘴的,可是,我親眼看著這一切發生,我想,我還是應該說句公道話。你的妻子,太過跋扈了些,陸少恐怕要找時間好好調教一下才行。”
就這麽當著曲雲依的麵告狀,傅清媛也絲毫不覺得臉紅。
雲依成了她們口中跋扈的女人,她倒也不生氣,隻是嘲弄地笑了兩聲。
“你笑什麽你敢說,我剛才說錯了什麽嗎大家都看見了,你把整杯水都潑在陸瑤的身上,這點,你可是無法抵賴的。”
“我好像也沒說過自己要抵賴,傅小姐,你著急什麽。”
“那你就是承認了”
“說我跋扈,我承認啊不過,隻是因為這麽一杯水就斷定我跋扈,我就不樂意了。傅小姐好像對跋扈有什麽誤解,你想見識一下,什麽叫真正的跋扈嗎”
“你你想幹什麽”
想起曲雲依凶狠的樣子,傅清媛還真有些害怕。
她下意識看向了陸淩天:“陸少,看看你的妻子。難道你都不管管的嗎”
“管管什麽”
“她都這樣了,你也看到了,就沒什麽想說的嗎”
陸淩天皺起眉頭看了看曲雲依,又看了看傅清媛和陸瑤,歎了口氣。
“傅小姐不是知道嗎我的妻子懷孕了,懷孕的女人脾氣都很不好,她今天已經很溫柔了。怪隻怪,你們惹她不高興了。我今天心情好,不想和你們兩個女人計較。你們走吧”
傅清媛沒料到,陸淩天竟然會這樣回答自己。
“你這包庇得是不是太過明顯了些”
“我是個男人,不維護自己的老婆孩子,難道還去維護不相幹的女人傅小姐真是會說笑。依依的脾氣就是這樣,也是看在傅小姐的麵子上,手下留情了。不然,潑在她身上的,可就不是水這麽簡單了。”
“陸淩天,你這是什麽話。你縱容自己的老婆這樣欺負人,我回去一定告訴奶奶。”
陸淩天淡笑道:“你告訴誰都沒用依依是你嫂子,她懷著身孕,還願意耐著性子教導你,這是你的福氣。你該感激涕淋的,還在這瞎鬧騰些什麽。我沒怪你打擾我們吃飯,已經是看在你父親的麵子。”
她們發現了,不管自己怎麽說,陸淩天隻會維護曲雲依,哪怕她真的做錯了。
更何況,今天找麻煩的還是她們。
“算了傅小姐,這話說不清,我們還是走吧”陸淩天來了,她們沒有任何優勢,還不如趁早離開。下次,曲雲依可不會有這麽好的運氣。
“陸瑤,你這”
“算了我們走吧”
陸瑤都這麽說了,傅清媛隻好作罷,她多看了曲雲依一眼,又看向陸淩天:“你這樣毫無原則護著她,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她說完,正打算離開,誰知,陸淩天竟叫住了她們倆。
“我允許你們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