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就當成誰都沒認識過誰
兩人走之後,房間內就隻剩下了夏流雪和林毅兩人。
林毅長腿迭起坐在沙發上,看著床上的女人冷笑,一張完美的臉蛋帶著金絲邊的眼鏡看上去溫文爾雅,就連坐姿也都帶著一股子的皇室風範。
這樣的人不去演戲真的是可惜了。
“把你那假惺惺的眼鏡收起來。看著惡心。”夏流雪冷笑一聲的吐槽。
她在別人的眼中一直是溫柔如水風輕雲淡的一個女子,但是在林毅的麵前就從來沒有想過給他一點點的麵子。
“你還是這樣……讓人有些無奈啊……”男人笑笑,將臉上的眼鏡摘了下來收到了胸前的口袋中,修長的手指所做的每一個動作都是極其優雅。
夏流雪盯著他的手指看了一會兒之後就撇過了臉。
曾經的一幕幕浮現在自己的麵前,從無意間看到了鋼琴上那雙完美無瑕的手再到那張令人無法忘卻的一張臉。明明隻是驚鴻一瞥但是她就是中了這個男人的毒,甚至為了他不惜想要拋棄自己如日中天的事業,但是卻沒想到原來這一切都隻是鏡花水月。
這個男人從來都沒有將她放在過心上。
他有家庭,有妻子,而她對她來說隻不過是娛樂圈中一個可以隨便花點錢就能潛規則的戲子。
都說戲子無情婊子無義。
可她這個戲子就是這麽的淪陷了。
眼淚想要滑落,夏流雪深吸一口氣硬是給憋了回去。
她絕對不會在這個男人麵前再落下一滴眼淚。
林毅察覺到夏流雪的動作,輕笑:“怎麽?到這個時候還在懷念以前的時光?不過說起來,我也很懷念!”林毅輕笑道。
夏流雪心裏一動,可是下一秒林毅的話就讓她沉落到了穀底。
“我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個像你這麽……在床上騷的女人,而且還特別的傻,傻到我的錢都花不出去!”
“……”夏流雪深吸一口氣。
林毅每說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刀狠狠地戳在自己的心口,在那已經破敗不堪的心髒上再狠狠地蹂躪,讓她那顆破碎的心喪失跳動。
“哎,夏流雪,你是不是在別的人麵前也是這樣,廉價到主動貼上去?”他嗤笑的問道。
這話更是一記耳光扇的夏流雪暈頭轉向。
沒錯,當初就是自己主動追求的林毅。
那時候她沉迷在這個男人虛假的外表之下,她沉迷於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一次次的感動和心動,她沉迷於這個男人在床上那假的不能再假的一句句的誓言。
“你知不知道,當初我的幾位好友還問我能不能也花點錢讓你給他們睡睡,我說……”
林毅還在冷笑著,夏流雪忽然爆發起來一把將枕頭給砸了過去:“閉嘴!”
“……”
枕頭狠狠地砸在了林毅的臉上,令對方猝不及防。
枕頭不疼,但是打的是林毅的臉,所以這個動作徹底激怒了對方。
林毅冷笑著將枕頭扔在旁邊看著床上的女人笑:“嘖……你還裝什麽裝,還以為當初我是願意哄著你的,給我撒脾氣?你算是什麽東西?賤貨!”
“閉嘴!”夏流雪嘶吼著:“林毅你給我滾,這輩子你都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給我滾!滾!”
她發瘋了似的從床上起來。
針頭一動,還在輸血的針頭就被帶動著牽拉了出來,皮條中的血蹭的一下就出來了,灑在地上,那副畫麵觸目驚心!
林毅的眉頭一動,想要上前按住夏流雪,但是對方壓根不給他機會。
衝上來就將他推向門外:“你給我滾!滾蛋!”
她就不應該心軟想要多看這男人一眼,將他留在病房中。
林毅看著夏流雪因為巨大的動作幅度而導致的步伐虛浮,以及她手上還沒有止血的傷口,眉頭緊湊:“你發什麽瘋!”
他一把將人按在床上,不讓她動。
夏流雪瘋了一樣的掙紮著:“你給我滾!滾蛋!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你!林毅,當初是我眼睛瞎了才會看上你,想和你白頭到老,現在我蠢夠了,你給我滾蛋!否則,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嗬,你怎麽不放過我?用你的孩子?那個偷來的種?!夏流雪你什麽時候這麽幼稚了,想要用一個孩子綁架我林毅的一生?這算盤還真是大的啪啪響,但是沒用,現在你的孩子也沒有了,你還有什麽計謀?統統使出來啊!”
“……”夏流雪被林毅說的一個字都反駁不了,在知道那個孩子的存在的時候,她滿心的歡喜和憂愁。
她和林毅提的分手,但是沒有人知道自己幾乎被這段虛假的感情打擊的抑鬱症差點自殺,所以在知道這個孩子存在的時候,她才有了勇氣活下來。、
她以為這個孩子是上天派來的禮物,也是她對林毅的最後一點的奢望、
在不為人知的時候。她也曾經想過林毅沒有孩子,不知道會不會在知道自己懷了孩子之後能夠回頭來找她。
但是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己錯得太離譜了。
這個男人就是在玩自己,怎麽會因為一個孩子就停下來。
都是自己作的一手好死。
夏流雪倒在床上,伸手捂著自己的臉,眼淚再也控製不住的留了下來。
林毅還壓在她的身上,雙手緊而有力的箍著她的兩個肩膀。
兩人貼的極近。
所以女人遮住臉的手下湧出來的淚漬,林毅看的一清二楚。
夏流雪很少流眼淚,這個女人堅強的可怕,在分手的時候都沒有哭過,在交往三年的時間中林毅從沒有看見過她的一滴眼淚,但是現在卻看見了。
胸口某個位置不由自主的疼了一下。
他緊緊鎖著眉。
“林毅!”夏流雪忽然聲音低沉了下來,似乎不帶一點感情,隻剩下哭過之後的鼻音:“我求你,走吧!以後不要再見了。你願意和誰走就和誰。我不會再發瘋了,也不會再為你心疼。以後這裏,再也不會有你的任何影子,我們就當成誰都沒有認識過誰,好嗎?”女人重新拿開手,用手指了指自己心髒地位置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