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6.第376章 你真體貼1
嬈嬈低著頭,一聲不吭。
黎梟看到車內的嬈嬈,上去拍車窗,「嬈嬈,你下車!」
「葉嬈嬈,你給我下車!」他失控的大喊,可嬈嬈依舊不看她一眼。
車子離開,嬈嬈的頭一直垂著,喬南看不到她的表情,卻看到她用手在抹臉頰。
「嬈嬈,你哭了?」喬南錯愕。
一向溫文如玉的喬南生氣了,他剛剛還在琢磨以染和他說的話,如果黎梟真的和嬈嬈合適,他真的覺得,只要她幸福,他心甘情願。
可是就在短短的幾分鐘之後,黎梟卻把嬈嬈惹哭了,一直以來,他處處保護著她,不讓她受到絲毫的傷害,如果黎梟適合她,那為什麼要讓她流淚!
車子停在嬈嬈家門前,喬南看著嬈嬈問:「葉子,你為什麼哭?」
「沒事。」嬈嬈把眼淚擦乾淨,抬頭說:「喬南,對不起,你明天就要走了,我這麼掃興。」
「道什麼歉。」喬南笑了笑,說:「葉子,不開心就說不出來。」
「沒有。」她搖頭。
「葉子,為什麼即使不開心,也要和黎梟在一起?」他問道。
「我愛他。」她淡淡地說,「喬南,我現在才知道,愛一個人,即使他給予你的不全是快樂,你依然想要和他在一起,即使和他在一起明知道會痛苦,還是會忍不住。」
可她沒有想過和黎梟在一起,想要一直快樂下去那麼難,她更沒有想到,黎梟竟然會有一個未婚妻,米藍竟然是他的未婚妻!
喬南苦笑,「是這樣嗎?我明白了。」
嬈嬈回到家,家裡漆黑一片,葉恆還沒有回來,對著黑兮兮的屋子,她鬆了一口氣。這段時間,她一直與黎梟住在一起,如果她哥看到她回來,一定會問她原因。
將房間內所有燈打開,她回到卧室,把門鎖上。
趴在床上,眼淚又流了下來,她恨死了現在的自己,為什麼所有情緒都要圍繞著黎梟轉,她不想哭,也不想難過,可心裡就是難受極了。
當聽到黎梟那句冰冷刺骨的話時,她的心跟著碎了,雖然那是對其他女人說的,可卻狠狠的擊中她的心。
他不要妻子,那她算什麼?只是情人?
手機響起,刺耳的鈴聲不停歇的循環著,她看到手機屏幕上男人俊美的睡顏,那是她趁著黎梟睡著的時候偷拍的,現在看到怎麼看怎麼刺眼。
抬起手,用力將手機摔在地上,手機瞬間四分五裂。
她再也不要看到他了!
葉恆和於煙回家,看到屋內透亮,就知道嬈嬈回來了。
來到二樓嬈嬈的卧室外,葉恆敲門:「嬈嬈,你今天怎麼回來了?」
嬈嬈嚇了一跳,抹了兩把淚,控制著聲音說:「我順路回來了,有點累,我已經睡下了。」
「你沒事吧嬈嬈?」
「沒事呀,明天喬南回國,我剛和他一起吃完飯,有點捨不得,所以心情不怎麼好,哥,你去忙你的吧。」嬈嬈應付,聽到腳步聲漸遠,她無力的躺在床上。
這一晚對有的人來說,註定是無眠夜。
以染給嬈嬈打電話,打不通,然後和喬南通了電話,才放心的回家了。
這晚被嬈嬈折騰的,她晚飯都沒吃飽。
鑰匙打開門的時候,她一愣,離開的時候,她明明鎖了兩道門,怎麼轉一圈就把門打開了?門打開,屋內的光線流瀉出來。
喬南說送嬈嬈回家了,屋內的肯定不是嬈嬈。
門口一個黑色的行李箱,她愣了一下,她進屋,走進卧室。
卧室內昏暗一片,嬈嬈打開燈,看到高岩被輕薄的真絲被子裹住身體,只將腦袋留在外面。
走近,看清楚高岩睡得並不安慰的臉,她心裡突然有種莫名其妙的情愫。
他出差剛剛回來,行李還沒有送回家,就直接來她這裡了,看著他睡著了卻微蹙的眉頭,她有些心疼,每次與他接觸,他總是風輕雲淡滿臉笑容,卻極少見到他疲憊的樣子。
推了推他,他沒有皺得更深,「別鬧,我睡會兒。」
「你怎麼進來的?」擅自進入她家裡,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就算他看上去很累,她也要問一問。
「開門進來的。」他閉著眼應付的回答。
「哪兒來的鑰匙?」
「抽屜的備用鑰匙。」說著,他眯起眼,把她拽到床上,摟住她,說:「真舒服。」
「走開,你要睡覺,別拉我一起。」她從他懷裡掙脫出來。
「我剛下長途飛機,很累,就不能給我點福利。」
「你睡吧。」以染不打擾他了,起身到廚房做飯,她餓得很。
煮好麵條,她正要吃的時候,高岩走出來了,把她盛好的面端走,坐下來吃了起來。
「以染,你可真體貼,知道我睡醒肚子會餓。」高岩笑道。
「你真不要臉。」瞪了她一眼,他不得不起身再去盛一碗。
「你加班才回來?怎麼這麼晚沒吃飯?」高岩問。
「不是,和嬈嬈一起吃飯,結果碰見黎梟和他未婚妻了,飯就沒吃成,就回來了。」以染對低頭大吃的高岩,問:「你應該知道吧,黎梟真有未婚妻了?」
「我們兩個私人時間,能不能把別話題扯到別人的事情上?」高岩不滿地說。
「那可是黎梟,你好朋友,就算你不關心他,我還關心嬈嬈呢。」以染瞪他。
「他們的事情,他們自己能夠解決,你操心什麼。」高岩放下筷子,起身走向她。
「你過來幹什麼?哎……我還沒吃飽,你拉我幹什麼!」以染剛要抗議,就被高岩堵上嘴。
「唔……剛吃完飯就吻我!」她不滿的推開他。
「我敢嫌棄?」他再次用力吻了她一下,然後將她橫抱起來,大步走向卧室。
「高岩,你還沒吃飽!」她大喊,「你發什麼瘋,放我下來,我反胃,要吐了!」
「寶貝,你不是有了吧?」他玩笑道。
「高岩!」她怒瞪著他,由於被他橫抱著,她沒法掙扎,只能勾住他脖頸。
「我都饑渴了兩天了,你先把我餵飽。」他不容她掙扎,已經將她放到床上,欺壓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