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第63章 你在乎我嗎?2
「東方衣衣,你不要太囂張了!」黎梟猛地站起來,怒瞪著她,「你覺得我是在氣你?那你會生氣嗎?你會嗎!」
「為什麼不會?」她微微仰頭,直視著他。
她以為他是隨隨便便的人,和他上了床,只不過是身體需要?或者她隨便到可以當做什麼事沒發生?!
「你會?呵,東方衣衣,如果你在乎我,哪怕只有那麼一丁點,你會在我們上了床的第二天,一聲不響的就消失了?你知道那天我找了你整整一天嗎?怎麼?三天後你捨得出現了!」
「那天早上我臨時有事,去了美國,我……」
「呵,我就知道!你又去忙你的大事業,東方衣衣,你從來沒有把我放在眼裡!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你可以為了你的利益招呼也不打就回國,你可以為了你的事業一聲不響就消失!
「不要以為我會永遠圍著你團團轉,你覺得你這樣對我之後,我還會厚著臉皮繼續纏著你嗎?你不是不想我纏著你嗎?可你為什麼現在又來找我?這又算什麼?」
他的憤怒不可抑制!
「黎梟,你不要擅自曲解我的想法,我以為你明白。」她不知道他是這樣看她的。
「我明白!我很明白,只不過上了床而已,我們都是成年人,又不需要對誰負責,你可以放一百個心,我不會以此而纏著你!」
衣衣驚愕的看著他,眼裡充滿不可置信,她搖頭,想開口否認,可是他卻看不到。
「如果沒事,我要走了。」黎梟不去看她,他不想看到她淡漠的神情,就算她不在乎,他也不想再去確認。
拽起沙發上的女人,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衣衣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黎梟始終沒有看到她臉上沒有隱藏住的憂傷。
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他在和她玩一夜、情?
呵,她想笑,卻始終笑不出來。
也許上天是在報復她,報復她一直以來無視他對她的感情,如今,她想回應,他卻不肯繼續對她執著。
她不喜歡解釋,更不擅長解釋,她更不是那種被別人厭惡了,還死纏爛打糾纏的女人。
她有她的尊嚴,有她的高貴,她能來這種地方找他,試圖想和好,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可他卻不領情。
緣分真的不是人能夠控制的,也許這是註定了。
這樣不正和她的意嗎?她還是那個獨立的東方衣衣,還是一個人。
走出「金碧輝煌」,黎梟抿著唇,嘴角下沉,臉上的戾色一覽無餘。
身旁的女人根本沒發覺,笑著挽著他的手臂,嬌聲嬌氣地說:「黎總,我們去哪兒?」
「滾。」他張了張唇,吐出一個字。
女人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黎梟甩開,她一個沒站穩,坐到了地上。
某健身房。
黎梟帶著拳擊手套,用力的打著沙包,每一道力量,都讓沉重的沙袋來回的移動。
他目光兇狠,眼神似乎要著火一般。
之前的種種,在腦海中飄過,他恨自己為什麼要愛上一個無情的女人!
他只不過是想要她重視一下他,可是她一直以來根本就沒有將他放在重要的位置。
也許在她心裡,他有位置,但是這個位置,是在所有事業工作利益以及她的家人之下,他要的不是這樣的位置!
他愛她,把她放在所有一切的頂端,他將她捧在手心,什麼事情只要與她沾邊,他首先以她為重點,其他的統統都不重要!
可是她卻不能這樣對待他!
他這一輩子,也就愛了這一次,就讓他徹底醒悟,相愛他媽是什麼狗屁東西!
他根本就是一廂情願!
一廂情願的為她付出,用各種手段想要感動她,他是得到了她,得到她的一夜,可是那又怎樣?他永遠也得不到她完整的心!
就算感情不如意,日子還是要過。
天亮了,衣衣將心思完全放到工作上,她比往常更忙,更累,白天抽不出絲毫空隙想其他事情。
高樊看在眼裡,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問她,她只是無所謂的笑笑,避而不答。可他能猜到與黎梟有管。這種事情,她無能為力。
天黑了,高樊看到她的辦公室,依然亮著燈,敲門走了進去。
衣衣從忙碌中抬起頭,淡笑到:「阿樊,你還沒走?」
「你不是也沒走嗎?衣衣,這麼晚,該回去了,工作明天再做吧。」他勸道。
「你要回家?」
「嗯,不然呢?」
「阿樊,你難道就沒有夜生活?每天規規矩矩的生活,晚上不放鬆一下?」她關上電腦,站起身。
「呃,你是指哪方面?我也是個正常男人,有些該有的夜生活,自然會有,其實你也只看到了我規矩的一面,我另一面,你沒有接觸過。」高樊笑道。
「好吧,那你今晚應該沒有活動,我請你喝一杯。」
「你有興緻請我喝酒?」
「也不算是只請你喝酒,只是想利用你下班的時間,讓你陪我去視察一下業務。」她拎起包,笑了笑說:「走吧。」
高樊也不多問,含笑跟上了衣衣。
「爵色」酒吧,是T市赫赫有名的酒吧之一,它與「金碧輝煌」是相提並論的,「爵色」這個名字是衣衣起的,當初「金碧輝煌」興起時,以黎氏企業的名號打響,而衣衣起這個名字時,只是隨口說,「既然人家叫『金碧輝煌』那我們就叫『爵色』吧,我倒要看看,誰的生意好。」
這幾年,不論是「金碧輝煌」和「爵色」還是黎氏企業和東方集團,都是明裡暗裡競爭著,雖然兩方並沒有直接的合作或者利益關係,但卻一直沒有停止過競爭。
兩家酒吧,距離並不近,一個東一個西,生意幾乎是不相上下。 -
深夜酒吧內,形形色色人聚集其中,剛進酒吧,經理就看到他們,上前熱情的問候。高樊本想到包房裡,衣衣直接往大廳走。
衣衣和高樊坐在吧台一角,點了酒,看著台上舞動著的舞女。
酒端上來,衣衣端起來剛要往嘴邊送,酒杯高樊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