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第54章 24小時跟著她
衣衣神色一冷,「黎梟,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無視你的身體?如果你不想早點恢復,我沒空在這兒陪你浪費時間。」
她的神情很嚴肅,眉頭微微的皺著,眼中有些許怒氣,漂亮的臉蛋比之前更加的生動。
她的樣子在他眼中變得極可愛。
她看到他仍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更加生氣,「我和你說話呢,你聽到沒有?」
「我聽到了。」他盯著她的臉,心裡突然覺得一股暖流流過,踏實而舒心,他握住她的手腕,聲音低沉,「衣衣,你在擔心我。」
本來還很生氣的衣衣,因為他的這句話愣了一下,一時間,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時,房門被推開,之前的護士帶著醫生過來了。
衣衣趁機甩開她的手腕,走到一旁,讓地方給醫生為他看傷口。
醫生看了傷口之後,又囑咐了幾句,衣衣在一旁認真的聽著,而黎梟的眼神和思緒自始自終停留帶衣衣身上。
片刻之後,病房內再次留下他們兩個人,衣衣不說話,坐在床邊削蘋果,黎梟靜靜地看著,她削蘋果的姿勢和動作很漂亮,他覺得她什麼都擅長,幾乎沒有不會的。
看到她削完之後,以為她會遞給他,下意識的要去接,可她卻放到了盤子里。
她淡淡的看著他,他尷尬的將手從空中收了回來。
然後她將蘋果切的一小塊一小塊,插上牙籤,放到他面前,「吃吧。」
「哦。」他插了一小塊放進口中,還沒咀嚼,就笑著說:「這蘋果可真甜。」
衣衣白了他一眼。
「為什麼護士認為我們是夫妻?」
「嗯?」
「剛才護士說你是我丈夫。」
「也許是她看我們有夫妻相,所以就那麼稱呼了。」黎梟自然的說。
「是嗎?」她顯然不信。
他笑著點頭,「你別用懷疑的眼神看我,我沒和她說什麼。」
「你這叫不打自招吧?」
他笑了,他看著她漸漸地收起笑容,輕聲說:「衣衣,剛才……對不起。」
衣衣正在削著第二個蘋果,她沒抬頭,只是握著刀子的手頓了頓,「為什麼對我說對不起?身體是你自己的,你想怎麼折騰和我沒關係,只要你別打著因為我的旗號見血就行了。」
聽她又要劃清兩個人的關係,他有些不滿,「可本來就是因為你才這樣的。」這是賴不掉的!
「所以你就有理了?」
黎梟不說話了,低頭吃蘋果。
吃完了水果,黎梟有些困了,就睡了。
衣衣本來昨晚就沒睡好,經過上午的折騰,也困了,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黎梟醒來時,看到衣衣安靜的睡眼,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黎梟住的是最好的病房,有單獨陪護過夜的房間,進來的整體感覺就像酒店。
晚上,衣衣並沒有離開醫院。夜晚,兩人之間只相隔的一堵牆。
兩個人相安無事的度過了幾天之後,黎梟身體恢復了一些,可以下床走動了。
在第二天,衣衣就雇來了個保姆,按照醫生說的,讓保姆為黎梟做每日三餐。
黎梟感覺在醫院的這幾天是他這輩子最幸福的幾天,衣衣絕對說到做到,對他的要求百依百順,除了一些很無理的要求。
這天上午,衣衣剛好不在,黎梟在病床上看書,突然尖銳的高跟鞋聲音踏進病房裡,他抬頭,看到一臉怒氣的梓琪走了進來。
他放下書,面無表情地看著來人,「你怎麼又來了?」這時,他才看到她身後跟著的傑尼。
「梟,是我要看看你的。」傑尼微笑著說:「之前梓琪對你有什麼不禮貌的地方,還請你見諒。」
梓琪環視病房,沒看到衣衣,收起怒氣,一臉委屈的走到病床前,只是幾天而已,梓琪看上去憔悴了很多。
「梟,上次是我說話太沖了,我是擔心你,一時生氣說了不該說的話,對不起,我向你道歉,你原諒我吧。」
「沒事,已經過去了。」黎梟淡淡的回應。
「梟,我知道你不生我的氣,可那個女人卻不放過我!」梓琪憤憤地說。
「怎麼了?」黎梟不明所以,之前衣衣是說過要讓梓琪對她說的話付出代價,可是他這幾天並沒有聽她再提這件事。
梓琪剛想說什麼,衣衣就走進了病房。
梓琪下意識的躲到了表格傑尼身後,只是用憤怒的眼神瞪著衣衣。
衣衣走進來,看到傑尼,淡笑著點點頭,表示打招呼,然後就走到沙發坐下,整理著茶几上的書籍。
傑尼之前聽說過衣衣和黎梟的關係,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當看到衣衣出現時,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可不得不說,衣衣和黎梟很般配。
「梓琪,你剛說衣衣對你怎麼了?」黎梟問,其實他不是想管這事,他只是好奇衣衣到底用了什麼方法讓梓琪對她這麼怕。
聽黎梟這麼一說,梓琪似乎被壯膽了,站出來說:「梟,你倒是問問她對我做了什麼?她都用了什麼卑鄙手段!」
黎梟不想聽她廢話,皺著眉頭不吭聲。
衣衣抬起頭,淡淡地看向梓琪,「你倒是說我做了什麼?」
梓琪憤怒的指著衣衣,說:「你做了什麼自己不清楚?派人跟蹤我,我走到哪兒跟到哪兒,我逛街,你派人跟我在商場轉悠,我回家,你派人在我家樓下盯著我,東方衣衣,你為什麼派人24小時跟著我!」
梓琪這幾天被人跟怕了,她開車出門,車后就一直跟著一輛車,車裡兩個戴墨鏡,身著像是混黑道的男人。她逛街那兩個男人還跟著她,距離不近不遠,讓她極不舒服,她在餐廳吃飯,這兩個男人就坐在一旁的桌子上邊吃飯邊盯著她,她一離開,他們馬上跟上。
這樣還好,更令她崩潰的是,她回家之後,他們還跟著她,只跟到她進電梯,她嚇得以為兩個人要闖進她家裡,可誰知她出電梯之後,兩個人就不跟了。
當她回家,站在陽台上,卻看到這兩個人就站在她家樓下,像是站崗一樣,時不時的眼神還往她家陽台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