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 傳說中的黎氏總裁1
「你們給我閉嘴!」黎梟臉色極難看。
他黎梟活了30年,什麼女人沒見過?可向他開口要初吻費這種事,他還是第一次遭遇。
初吻費!想想他就覺得窩囊!就算是CN,也是主動獻給他的。似乎能夠得到他的寵,對那些女人來說是件很榮欣的事情。
他什麼時候讓女人主動開口要過錢?!都是他丟下錢走人的!
這個該死的女人!他饒不了她!
想到那張美麗的臉蛋,他勾了勾嘴角,從褲子口袋裡將那個字條取出來,邪邪一笑,將字條遞給紀羽。
「把錢打到這個賬號里。」
「喲,梟,你這是什麼意思?初吻費要一百萬,也太貴了點吧?」紀羽說著接過字條。
「還有其他的費用!」黎梟端著酒杯,仰頭將杯中酒喝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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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海邊是人最多的地方,有錢的人,忙裡偷閒,便會帶著情人到「旺角」沙灘上,感受著另一番不同的滋味。
「旺角」沙灘是被人買下的面積很大的沙灘,沙灘旁的廣場有各種休閑活動,專門供應有錢人消費享用的海邊。能夠出現在這裡的人,可以說絕對是上流社會有身份的人。
從清晨開始,沙灘上,海水中的人便一點點增多,烈日升到天空最上方的位置時,人群依然沒有減少。
即便是再炙熱的太陽,那些怕男男女女們,也會在身上抹上一層又一層高檔的防晒產品,在灼燙的沙灘和灼熱的太陽之間,享受著。
這個時候,沙灘旁的休息會所里的人也來往不斷,有些怕熱的人便躲在其中,喝著咖啡,看著海邊的景色。
黎梟抬頭看到頭頂的太陽,便將手中的高爾夫球杆遞給侍者,對一旁的紀羽和岩輝說:「走吧,到那邊咖啡廳休息一下。」
咖啡廳里的人並不多,黎梟走進去,便注意到了端著托盤走動的那個女人。
女人臉蛋乾乾淨淨,嘴角上揚,大大的眼睛帶著笑意,馬尾在腦後隨意的擺動……
她微笑著將托盤上的咖啡放到客人面前,同時口中說著先生小姐慢用。
紀羽發現黎梟的視線落在這個服務員身上,便開玩笑:「梟,那妞兒長的不錯啊。」
說完,他看清楚了對方的臉,驚訝的還沒來得及開口,岩輝邊說:「這不是那個叫夜衣衣的女人嗎?」
「天,我以後自己眼神有問題,真的是那個女人,可白天和晚上的差別也太大了!」紀羽低聲說道。
三個人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下,其實,當他們三個大帥哥走近咖啡廳時,就吸引了大批女性的目光,只是夜衣衣並沒有注意到這三個人。
而夜衣衣在咖啡廳里同樣是個亮點,大部分男人的視線紛紛落在她身上,都想要借著她送咖啡的時候,與她搭訕。
岩輝看著忙著的夜衣衣,低聲笑道:「這麼看,純潔的就像個大學生,哪能看出她是夜店裡火辣的舞女?」
紀羽笑著說:「這個夜衣衣真是有趣,我倒是對她感興趣了。」
岩輝低咳一聲,撇了黎梟一眼,淡淡地說:「天羽,你說這句話似乎晚了點,她可是被某人搶先霸佔了。」
「不是吧?我看她對某人並不感興趣,也許她是喜歡我這種類型的,也許我出馬,很快就會將她弄到手。」紀羽笑道。
「你們有完沒完了!」黎梟不耐煩的看著兩人,說:「天羽,你要是真感興趣,你就下手吧,女人到處都是,都一個樣,沒什麼區別。」
「怎麼可能沒區別?如果真沒區別,她昨晚就上了你的床,你就不會被她擺了一道。」
黎梟想到昨晚的事就火大,他看著夜衣衣的背影,淡淡的開口:「那我們就繼續昨晚的賭注,看我到底能不能讓她對我服服帖帖的。」
紀羽和岩輝對望一眼,兩人期待的笑了。
衣衣將咖啡遞到客人面前,剛要走,手就被面前的客人握住了。
「先生,您還有什麼需要嗎?」衣衣微微一笑,手並沒有掙扎。
男人從包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衣衣:「美女,這是我的名片,隨時都可以聯繫我。」
「好的先生,我會的。」衣衣沖著男人笑了笑,伸手取過名片邊走了。
那男人滿意的笑了笑。
「衣衣,給11桌的客人送去。」經理對衣衣說。
衣衣應聲走過去,順手將手中的名片丟到一旁的垃圾袋裡,然後端起櫃檯上的托盤。
「衣衣,剛才又有客人給你名片了?」經理笑著問。
衣衣笑了笑,沒有否認。
「這11桌的客人可是來頭不小,如果你能拿到他們的名片,可不能再丟了。」
經理是個中年女人,經常與衣衣開玩笑。
「經理把這麼好的機會給了我,多謝了。」衣衣笑著說,雖然她對這種事情十分不感興趣。
其實,經理不是開玩笑,其他服務員可是爭著搶著要去給11桌的客人送咖啡,可經理把這麼好的機會給了衣衣。
衣衣走到11桌時,第一眼看到了黎梟的臉,她的視線與他的碰到了一起。
她不動聲色的將視線移開,將咖啡遞到桌上,微笑著說:「冰咖啡,三位請慢用。」
「美女,可真巧,我們又見面了。」紀羽看著夜衣衣笑著打招呼。
「先生,我不記得有見過您,您慢用咖啡。」她微笑著,臉上的表情極其自然,自然的讓紀羽以為真的是他認錯人了。
她這麼說,讓他很沒面子。
黎梟好笑的看了眼紀羽,看到夜衣衣要走,他便開口:「等一下。」
「先生還有什麼事嗎?」衣衣臉上依然是淡淡的笑。
黎梟看著她的笑臉,有種想要將那張美麗的臉蛋上的笑打破的衝動。
這種失控的心態,他從未有過!
「這杯咖啡太涼了,我的胃受不了。」他看著她,淡淡地說。
「先生,您點的是冰咖啡,本就這個溫度的。」她臉上和顏悅色,心裡卻極大的鄙視這個小心眼的男人。
「你的意思是我自作自受咯?」他眉頭輕輕挑起,嘴角上揚,神情略帶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