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奸臣好色 輕薄公子
書接上回中書令鄭儼作為太后的代言人,在皇帝表態的時刻他還沒有資格敢自專,他將皇帝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彙報給了胡太后,太后聽了說道:「看來我是不答應不行了?」
鄭儼不敢接話,他不知怎樣回答才能迎合胡太后的心意胡太后屏退左右,房間里就只剩下她們「季然,這裡沒有別人,但說無妨!」胡太后就像一個少婦稱呼夫婿一樣,略帶羞澀的對容貌壯麗的鄭儼說道中書令鄭儼身上彷彿一下自在了許多作為他本人是非常不願意讓獨孤如願進京的,見過獨孤如願的美貌的男人誰都會自鄙自己的相貌如果一旦被太后看中,只怕是他就要被打入「冷宮」
心中將一切過濾一番,也就有了計較,他走到太后的身後,低下頭嗅到發自女人身上特殊的香味,用手撩起胡太后的秀髮,嬌聲說道:「太后,不是已經有主意了嗎?又何必問臣下呢?」
「噢,你倒猜猜我心裡想的是什麼?」胡太后實際上根本就沒有主意,但是她不想答應皇帝的請求
「太后,獨孤如願是和陛下站在一起的人,我們如果把他調進京來,只恐怕給皇上插上了一雙翅膀,到時候只怕他們會對太后不利!」鄭儼用這樣的話遮掩著自己心中真正的顧慮,說話的同時,已經將手游進了胡太后的衣服之內,大膽的摸向了胡太后的胸前,撓的胡太后心裡痒痒的很胡太后閉著眼睛享受著,任由他的搓弄甚至鼻子里的呼吸開始變快
突然鄭儼抽出了手,跪倒太后的面前,說道:「要不要臣現在就去給皇上傳達一下您的旨意!」胡太后被他這一弄,弄的心中更渴望,可是鄭儼已經起身走出了大殿胡太后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又愛又氣!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皇帝和元纂對於鄭儼帶來的消息純屬意料之中封一個就封一個,我要學會忍,於是皇帝下詔封於謹為積射將軍,希望三軍將士,奮勇殺敵,早日蕩平反賊,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聖旨到了五原城,廣陽王元深雖然只受到了嘉獎,可是這份期待已久的榮譽是至高無上的,他現在是王爵,他還要什麼嘉獎呢!有皇帝的肯定,就是得到了太后的肯定,看來,錢財不是白花的,鄭儼和徐逸還真會辦事!自然要慶賀一番
乜列河成功的脫離了破六韓拔陵,他們被皇帝下詔搬遷到了代地,成了大魏的臣民人民安居樂業自不必說
且說獨孤如願回道五原軍中,收拾行李和其他四人告別了鄭君壽就要回定州,鄭君壽既想有這一天,又怕又這麼一天,一時間百感交集,揮淚別了他們五人
獨孤如願五人在路上不只一日到了定州,定州城內和上次來之時,彷彿有了許多不一樣!街上的行人稀疏了很多,沒有了上次的熱鬧,不過總是可以看到胡人的影子獨孤如願一心要回到久別的家中快馬一鞭到了家門前,門丁見了少主人回來了,早有人飛奔進去報告了一家人迎了出來,父子、母子、夫妻相見,看的其他眾人眼淚也流了出來獨孤如願終於回到親人的懷抱,飛廉諾娃用力在獨孤如願的懷裡砸了幾下獨孤如願摸著即將出世的孩子,深情地看著妻子!德勒磨看到了英子比以前胖了許多,心中更加感激獨孤家眾人進了家且不提
在這期間大傢伙為德勒磨和英子辦了喜事,眾人喝過喜酒,二人拜過了堂德勒磨告訴自己的妻子,這一天是他最幸福的時刻,他一生經歷太多的苦難,沒想到會有今天他將英子緊緊地擁在懷裡春宵一夜值千金,二人渡過了和諧美滿的男歡女愛一夜
那一夜獨孤如願在院中和德勒磨等人喝酒,馮廣騰說道:「獨孤兄弟,我們就在府上叨擾,今夜你又設宴請我們哥幾個喝一杯,要我們多不好意思!」
「馮先生,你這是說哪裡話,太見外了!」獨孤如願夾了一筷子菜送到嘴中「兄弟,我聽說廣陽王自從我們撤回來后就沒打過勝仗!這個於謹是怎麼回事?我還聽老爺說,廣陽王送過信讓你回去過呢!要不咱們哥幾個,再殺他個回馬槍!老子這幾天都憋死了」德勒磨想到獨孤如願曾經用過的回馬槍,戲說道
「黑哥,你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英子多好的姑娘呀!你每天還憋著了?」金參利可不管那些世俗禮教在酒桌上大膽的說著
史寧酒量最淺,不過他聽金參利這麼說也想起了,在朔州城內好色的鮮於修禮,嘿嘿的笑了幾聲,就醉倒桌子上
獨孤如願不但聽說了廣陽王在戰場上不順利,而且還賄賂了鄭儼和徐紇兩個太后的寵臣替他遮掩聽到這裡獨孤如願就一肚子的氣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眾人也不知道他心裡還惦記著北邊的戰場剛才德勒磨無意的話,正好刺痛了他的內心深處不免自己多喝了幾杯
獨孤如願在家裡陪著費連諾娃,甜甜蜜蜜的樣子總是讓一個人醋意大發她總是默默的看著獨孤如願,將自己的感情深深埋在心底這種感覺讓她每天倍受煎熬
這種煎熬終於在一個這個喝多了酒的夜晚打破獨孤如願推開房間的門,哎,不是說到廟裡燒香,今夜不回來了嗎?怎麼卻回來了獨孤如願嘴裡叫聲娘子就走來過來,一把抱住費連諾娃對著臉上就親了一下往肚子上一摸
當時手就抽了回來,肚子怎麼不鼓了「諾娃你!」當時酒就醒了一半「怎麼是你!」獨孤如願連忙鬆開開手郭玉露剛才被獨孤如願又親又摸的,渾身肌肉緊張其實她做夢都渴望著獨孤如願剛才的擁抱,還有親吻可是現在卻不是那麼一回事,這可算是輕薄「公子,我是奉太太的差遣回來給諾娃拿明天換洗的衣服的!你怎麼!」
「哎呀,郭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我還以為是諾娃呢!實在是對不起!」郭玉露心道:倘若你我是夫妻隨便你怎麼著可是現在你我男女有別,怎可輕薄於我又愛又氣的她連忙拿了衣服出門而去
第二天一早酒醒獨孤如願如願想起昨夜的事情,羞愧至極,邁出步子來,自己就往街上走史寧正巧從外而來,看到獨孤如願向外走,攔著他說道:「獨孤郎,我們切不可出去!」
獨孤如願也不答話,埋著頭就往外走這是怎麼了,我喝醉了都行了,他還不醒嗎?「兄弟,我剛剛從街上回來,有個人到處打聽你,我看他的樣子不是好人況且街上的胡人鬧得確實不像話,我們不要出去了,見不見心不煩!」史寧可急了,他可是見過獨孤如願幾次都是死裡逃生的哪有人願意往他們懷裡撞!
「會有人找我!這個地方我們除了認識鮮於修禮,兩眼一抹黑,誰也不認識,怎麼會有人來找我呢!」獨孤如願心裡嘀咕道「走,看看去,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德勒磨現在說的話越來越像個漢人
「一定不是本地人,你去看看!看你那個六神無主的樣子,就當出去散散心了!隨便到廟裡把她們娘倆迎回來!」獨孤庫者注意到兒子心神不寧,現在有德勒磨和史寧相陪,出去走走應該沒有問題
獨孤郎低頭說聲:「是!」早起的妙筆軍師馮廣騰也跟了上來,這樣的好事怎能把他忘了,他可不願陪著金參利在屋子裡睡大覺
街上還是能聽見啼哭的聲音很快他們就到了定州城,到了一個茶館,撿了個乾淨的桌子坐下了小二上了熱茶,獨孤如願端起來茶就想起昨夜的事情,冒失,真冒失!人家可是個黃花大姑娘!怎麼給她解釋呢?一口沒喝就放了下來
「哎呀!獨孤將軍你怎麼在這裡,我可找到你了!」
獨孤如願等人尋聲看去,「你怎麼會在這裡!」
此人是誰?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