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1.第2641章 扇巴掌,扇到手軟!
「啰嗦,啰嗦,你這廢物,快從我身上離開.……」花琦葵木子可沒心思聽這些感人的話語,腦中想的全是該如何離開葉雪峰身下,又該如何保住性命。畢竟,沒有了流星咒的保護,憑藉著普通忍者的手段,絕不會是葉雪峰的對手。
「啪!」
就在花琦葵木子對待玄武無禮奚落與擾罵的時候,一個響亮的耳光,讓其閉上了本就不該張開的嘴巴。
「葉雪峰,你敢打我耳光?」花琦葵木子楞了一下,隨後馬上清醒過來,自己竟然被葉雪峰給打了,而且還是扇了個響亮的耳光。
「打你怎麼樣?救了你性命的恩人,你還罵他?」葉雪峰氣的根本顧不得紳士形象,葉雪峰也沒什麼紳士形象,大喝道:「這一巴掌,是因為你不知感恩,罵了救命恩人!」
「啪!」又是一巴掌!
「葉雪峰,,,」花琦葵木子感受著兩邊臉頰都是火辣辣的,想要起身,卻是根本無法移動,原本能活動的一隻手臂,也在打向葉雪峰的時候,被葉雪峰死死壓在了腿下。現在,只有腦袋能不斷搖動,等著怒目大喊葉雪峰的名字。
「這一巴掌,是因為騰蛇罵玄武,說明你管教手下不嚴!」葉雪峰這第二巴掌扇完后,又舉起大手,要打第三下,卻是感受到一道凌厲攻勢襲來。餘光便看得清是一條軟鞭,不用多餘猜想,是騰蛇手中的武器。
葉雪峰眼看軟鞭如毒蛇吐信一般襲來,原本打算扇花琦葵木子耳光的大手,卻是伸到了花琦葵木子的脖頸耳後,將花琦葵木子帶著面具的腦袋,用力向上抬了一下,而自己的腦袋卻交叉躲在了其腦袋的右邊。
「啪!」這一聲音更是響亮,可是,卻並不是耳光的響聲。花琦葵木子臉上的面具應聲碎裂。除了左邊臉頰上一道清晰的鞭痕,塊塊碎片鋪在如玉的臉頰。
花琦葵木子紅潤的小嘴巴微微張開,一雙大眼睛呼扇呼扇,滿是驚訝神色。眼睛與腦袋一點點,極為緩慢的轉向了騰蛇。
當看到騰蛇那欲哭無淚的臉龐之後,花琦葵木子突然大聲喝道:「騰蛇,你敢打我?你居然打了我?你是在找死嗎?我要告訴老師,,,」
「葵木子小姐,我,我,我不是有意的呀!」騰蛇用力咽了咽口水,只是,喉嚨處卻是乾巴巴的,趕忙指著葉雪峰,哭喪著臉解釋道:「是他,是葉雪峰躲到了你的身後,用你的臉龐當擋箭牌,我才會失手的!葵木子小姐,饒命啊!」
縱使現在花琦葵木子完全動彈不得,可只需那一個冰冷眼神,和幾句大呼小叫,便使騰蛇嚇得快要尿褲子了。尤其是花琦葵木子提到『老師』二字的時候,更是比千軍萬馬都恐怖,嚇得渾身不住顫抖!
此時,與騰蛇同樣渾身顫抖的,還有壓在葉雪峰和花琦葵木子身上的玄武。只不過,玄武並不是因為恐懼,而是想要移動龐大的身軀。可身上被炸的傷勢太過眼中,每移動一分,便要拉扯已經沒有血肉鏈接的傷口。縱使疼痛有些麻木,可每當有碎骨之間的摩擦,那都是可以讓人疼得昏迷的劇痛。
「呵呵!!!呃.……」玄武儘力挪動著龐大的身軀,口中不斷的傳出顫抖的笑聲,因為疼痛,想用笑聲來麻痹神經。可這一想法,根本不可能實現。移動身體帶來的傷口撕裂,森森白骨的吱吱摩擦,可不是意志力能左右的疼痛。
「嘭!」重重的一聲沉悶撞擊聲,玄武的身子仰面倒在了地上,由於背後的血肉都被流星咒炸碎,白骨裸露,而且玄武的體重又是超乎常人,這跌落地上一摔,簡直比彎刀剜肉還是刺激。
「玄武,你這頭支那豬,小心點,別傷到了葵木子小姐!」騰蛇害怕玄武龐大的身軀跌落時,無意的傷害到花琦葵木子,大罵著呼喝道。
「呃,呃,呃……」玄武嗓子眼發出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抖動顫音,手臂上的肌肉不停抖動,血管也臌脹的十分明顯,連皮膚上的雞皮疙瘩都成片出現。可卻不顧疼痛的抬頭看了看騰蛇,又望向花琦葵木子,哆哆嗦嗦道:「老夫活了幾百年,有一多半的時間是在島國!我以為,時間能改變一些東西,可是,現在我知道了,血液這種東西,太過神奇,誰都無法改變……」
「哼!我們島國人,是世界上最優秀的種族,天生高貴而純潔!」花琦葵木子表情凝重,十分正式又自豪的說道:「我們高等種族,就是應該凌駕於你們這些低劣的民族之上。你們這些充滿被奴役習慣的支那人,只配給我們當奴隸……」
「啪!」又是一響亮的耳光,將花琦葵木子的話語打斷了。
「我告訴你,我們華國人是重視情感的民族,縱使是被奴役,也是作為感情的奴隸。甘願為父母的奴隸、妻子丈夫的奴隸、二女晚輩的奴隸,但,絕不會是你們島國人的奴隸!」葉雪峰舉起手,毫不猶豫的又是一巴掌扇在了花琦葵木子的臉上,這一次,竟將原本就被騰蛇軟鞭抽碎的修羅面具碎片,扇飛了出去。
「你,,,你,,,」花琦葵木子臉上面具已破,想要用雙手擋住臉龐,可雙臂卻被葉雪峰壓在腿下,根本無法抽出。只得儘力把臉扭到一邊,用肩膀擋住了半邊臉,可是,也只能遮擋半邊臉而已。
「啊,,,呀!!」騰蛇看到花琦葵木子的臉龐,嚇得一臉退後好幾步,腳下不穩之際,竟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時間雙手、雙腳、加上屁股都用上,不斷的向後倒退,口中不停的胡亂大叫。
「葵木子小姐,你,,,你這是??」玄武見到面具下的臉龐,也是嚇得張大了嘴巴,臉上滿是驚訝之色。可是,與騰蛇的失態不同,玄武的臉上,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氣憤,還有一絲深深的無奈,嘆了口氣道:「唉,你到底還是修鍊了那殘忍的功法,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愛你,還是在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