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2.第1792章 痴情的女鬼學姐!
「就想問,你現在對薛小靜學姐是什麼感覺,可還喜歡她?」葉雪峰盯著喬文才問。
「她都死那麼久了,你讓我怎麼說啊……」喬文才苦笑。
「實話實說就行!」
「應該……還是有一點喜歡的吧,畢竟她是我以前女朋友,她死了也怪可惜的……」喬文才想了想,有點違心的說道。其實他早就把薛小靜忘的一乾二淨了,可又不知道葉雪峰兄弟三人跟薛小靜到底是什麼關係,當下也就不敢把話說的太絕。
「好!既然你還喜歡她就行,今天晚上你跟我去一趟四號實驗樓,那裡有個人想見你!」葉雪峰直截了當的說道。
「卧槽!你瘋了吧?讓我去那地方?」喬文才嚇得臉都白了,上下審視著葉雪峰,冷哼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但你們管的也太寬了,我是不會去那地方的,如果你們沒別的事,請別再打擾我!」
葉雪峰聞言一怒!薛小靜學姐在那裡痴痴等候了他兩年,如今這個薄情寡義的東西連去看她一眼都要拒絕?
「喬文才,你是個什麼東西,現在我一清二楚了,真難為你,把薛學姐騙的那麼慘!不過今晚這趟四號實驗樓,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葉雪峰冷冷道!
「你,你是神經病嗎?我懶得理你們,腦袋有問題!」喬文才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句,轉身就要回去。
哪知道,王鄭九斤一把揪住他的脖領子,把他給揪了回來,怒道:「媽|的,跟你好說好道還真不行,挑戰老子的耐性是吧?告訴你,老子們是兄弟會的,兄弟會聽過不?再敢把我大哥的話當耳旁風,老子一刀一刀削了你!」
喬文才一聽「兄弟會」三個字,瞬間臉就白了,苦澀道:「別別,兄弟,有話好說,你們到底想帶我去那裡幹嘛啊?」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王鄭九斤狠狠一把鬆開了他,對這種人,就不能給他好臉色,牽著不走打著倒退,欠的!
……
當天晚上,夜深人靜,眼看著時間過了十二點,葉雪峰兄弟三人才帶著喬文才從宵夜食堂里走出來,直奔四號實驗樓。
一路上,喬文才的腿都在發顫,好幾次想打退堂鼓,不過忌憚著「兄弟會」的赫赫凶名,又不敢說出來,只能蔫頭耷腦的跟著他們,還沒等到四號實驗樓,他就滿臉淌汗,心跳加快了。
「三位……兄弟,能不能告訴我,你們跟薛小靜到底是什麼關係啊,為什麼執意要把我帶到這兒來?」喬文才苦著臉問。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到了你就全知道了!」葉雪峰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
很快,四人來到四號實驗樓跟前,葉雪峰讓王鄭九斤和張自強站在樓外等著,然後就自己帶著喬文才拽開門鎖進去。
甫一走進這個陰森詭異的四號實驗樓,尤其是那裡面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簡直讓人透不過起來,喬文才的臉色就變的更加難看,冷汗涔涔,踟躕著站在門口不肯往裡走,葉雪峰皺眉盯著他道:「還墨跡?」
喬文才牙齒打顫,趕緊戰戰兢兢的跟在了葉雪峰的身後,汗流浹背道:「兄弟,你就告訴我吧,我那前女友靜靜不會真的還在這裡面吧?我膽子小,你別嚇我……」
「你自己的女朋友還能害你?你要是沒做虧心事,你怕什麼?」葉雪峰不屑的冷笑,就這樣的慫包男生,居然也能騙得一位痴情學姐的芳心!
「那咱……能不能先把燈打開?」喬文才看著這陰森森的環境道。
「不用!你只管跟我來!」葉雪峰覺得不耐煩了,大步就往裡面走!
喬文才真想不顧一起的跑出去,可是看著外面的王鄭九斤和張自強如哼哈二將一般,抱著膀子站在那裡,他又虛了,只得硬著頭皮跟上葉雪峰。
葉雪峰直接把帶上了四樓,而越往樓上走,喬文才就顯得越緊張害怕,一張臉都沒個血色了,因為他最清楚,兩年前他的女朋友就是在四樓一個實驗室里猝死的,此刻該不會……
他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嚇起來了,掉頭就想跑,葉雪峰卻閃電伸手拽住了他,冷冷道:「到了這裡你還想跑?跟我來!」
說著,強行拽著喬偉才就繼續上樓。
「啊,兄弟別別……」喬偉才尿都要嚇出來了,跌跌撞撞的被葉雪峰拽了上去。
來到先前薛小靜出現過的那個實驗室里,喬文才徹底嚇沒了魂,因為這個實驗室,正是當初薛小靜猝死的那個,他似乎明白了什麼,可葉雪峰是絕不允許他臨陣逃脫的!
「兄弟,我求求你了,放了我吧……」喬文才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求著,葉雪峰早已推開了門!
裡面,一身白衣、披髮赤腳的薛小靜學姐,果然還站在裡面,見葉雪峰來到,她一下子就迎了出來,看到葉雪峰身後的喬文才,更是欣喜若狂,兩隻白嫩的小腳不著地面,直接凌空而飄,激動的叫道:「文才……」
「啊!!!鬼啊!!」喬文才大叫一聲,瞬間血都嚇涼了,薛小靜對他可是顯露真身的,不需要通靈眼也能看到,所以見兩年前就已死去薛小靜飄向自己,喬文死命掙開葉雪峰的手,直接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哭喪著臉道:「小靜!小靜!你別過來!不要害我啊!!」
「文才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害你,我在這裡等了你兩年啦,就是想再見你一面,文才你知道嗎,我想你想的好苦……」
「別說了!我求求你別說了!」喬文才頭皮發炸,屎尿齊流,直接眼淚鼻涕一把抓的道:「小靜,你當初的死可跟我沒關係啊,你別再來找我啊,求你繞我一命吧,真的求求你了!」
說著,喬文才就忙不迭爬起來,對著飄過來的薛小靜跪下去,拚命磕頭!
葉雪峰站在後面一言不發,抱著膀子冷眼旁觀。
「文才,你不要怕我,我怎麼會害你嘛,我是真的很思念你,文才,為什麼我死後,你兩年都沒有來過實驗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