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當我老公
“對、對不起。”護士被低聲下氣地對錢芊芊說道,“十分抱歉,請原諒我吧太太。”
錢芊芊哪裏還有心思關心護士,一把拽住了顧深爵,將他拉到了牆角。
她壓低了嗓音,“你怎麽在這裏?!我就知道你一定有性病對不對!你不要騙我了。怪不得你問我要那麽多錢!原來你是要治病!”
錢芊芊絕望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盯著顧深爵,拉開衣領,指著身上紅紅紫紫,“我已經被你傳染了性病了,你看全都是斑,怎麽辦……”
顧深爵微微眯起眼睛,“嗯?”
怪不得那麽乖說看病就看病,原來她以為這些吻痕是得了病?
也不戳穿,因為,他發覺自己越看這個小家夥著急的樣子就越是……心動?
錢芊芊看到顧深爵不說話默認,心裏萬念俱灰,她好恨啊!
還好掛了專家號!
“你這個小牛郎還是蠻不錯的,遇到我來醫院還來看看我。你這種雖然每天隻知道浪可是偶爾卻很暖很安心的男人其實也不算壞。”她輕聲嘀咕。
顧深爵黑線,怎麽……還是牛郎?
她冷淡而傲嬌的口氣,“當我老公。”
男人抬抬眼,有些意外的樣子。
她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是因為你才生病來醫院的。你要對我負責的你知道嗎?你就這樣假扮我老公陪我看醫生吧,不然我怎麽跟醫生解釋我得了這個病?你對這個病了解的清楚還能幫我和醫生講一下。當然,最重要的是,保住我的麵子。”
她再也不想遇到那種說教的歐巴桑了!
“我沒有性病。”顧深爵嘴角一勾。他說性病隻是嚇唬她,作弄下這個敢拿她房產證養男人的小東西,順便……讓醫生檢查傷口給她上藥。
錢芊芊一把抱住他的胳膊,憤憤然,“你不管怎麽狡辯我都不會信的!我不管,反正我是不會放你走的,就陪我看看醫生而已,你要不要這樣為難!”
她才不會被這個口蜜腹劍,虛偽又惡毒的男人騙了!現在她隻覺得他臉帥一點實在沒有任何優點!
顧深爵看著這個張牙舞爪振振有詞的小喵咪,忍不住勾唇笑,“在我麵前這麽凶,剛才怎麽就被別人罵哭了?”
錢芊芊臉好像煮蝦一樣紅了起來,又忍不住做出惡狠狠的樣子,“敢不去,我就賴賬不給你錢了!”
顧深爵輕輕鼓鼓掌,嗓音帶著笑,“你不要房產證了嗎?”
錢芊芊愕然,呃,她忘了房產證給他了。
顧深爵看錢芊芊呆若木雞的樣子,瞳底笑意更深。
女護士戰戰兢兢地走了過來,謙卑地道,“夫人,太太,已經輪到你們了。白禮熙教授正在等你們。”
顧深爵瞳上覆了一層不悅,狠狠瞪了眼女護士,沒有看到他正在和他的小嬌妻培養感情嗎!真是礙事!
錢芊芊受夠了和這個男人討價還價了,他一把拽著顧深爵,跟著護士走進了專家室。
推開門,隻見陽光淡淡灑在一個一身白衣的醫生身上。
醫生的模樣淡薄而俊俏,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風流安靜的樣子。他瞥了眼來客,待看清錢芊芊身後的人後,那雙灼灼的桃花眼,便一眨不眨地凝視著錢芊芊,興味的閃著。
錢芊芊就呆住了。
天啊,怪不得護士說貴有貴的道理,原來是這麽帥這麽帥這麽帥的男醫生啊,七百塊的掛號費,不虧!
比那個一百萬又壞心眼的牛郎劃算多了!
顧深爵看了看錢芊芊一臉花癡流口水的表情,怎麽看怎麽覺得不順眼!
心裏煩得慌,順便狠狠瞪了一眼自己多年的好兄弟白禮熙,敢戳穿老子身份,要你好看!
殊不知,此時,白禮熙心裏早已經笑開了花。
他這個禁欲一百年的兄弟什麽時候老鐵樹開花了?居然知道約妹子了?真是爆炸性新聞啊,他簡直像分分鍾打電話給娛樂八卦媒體了!
看到小白兔一樣可愛的女孩子輕手輕腳走了過來,坐在桌子前,他對顧深爵遞了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
錢芊芊一雙星眸漸漸黯然,豐潤白嫩的手臂搭在桌子上,吐了口氣,鼓足勇氣,懊惱地說道,“我……我好像生病了。我身上全都是紅紅紫紫的斑痕,我塗了酒精卻一點也不見好,反而更嚴重了!”
郎沉溫潤的口氣,忍著笑,“嗯?我是專門醫治性病的專家,小姐,如果是皮膚檢查的話,沒有必要來我這裏。”
錢芊芊悵惘心酸地道,“我是檢查性病的。我,這些東西是昨晚和他那個之後長出來的!”她指了指顧深爵。
白禮熙意味深長的掃了眼顧深爵。
電光火石的迸裂交鋒。
白禮熙,“小姐,您的意思是……您懷疑您因為這個男人染了性病?”
錢芊芊立刻想起那個女護士的冷嘲熱諷,她慌張搖搖手,“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位先生是我的丈夫。”
她匆匆抬頭看,不安的了眼顧深爵,哼,算他識相沒有戳穿她。
“都是他害得我!”
咬咬唇,眼眸轉了轉,硬生生編了下去,“都是他不好。我自從和他結婚後,就一直獨守空房,結婚之前說愛我瘋狂的追求我,可是結婚他就變的十分冷淡了!”
她越說越覺得這些都是真的,沒錯,這本來就是真的,她激動的控訴起來,“他工作忙應酬多,因為生意往來經常夜不歸宿,在外麵夜夜笙歌,不知道傳染了什麽病給我!”
找感覺找感覺,她把深閨怨婦的感覺和口氣演得繪聲繪色,哎呀哭不出來怎麽辦!
她朝著自己的大腿狠狠擰了一下,兩眼頓時擠出了淚花,“我也是沒有辦法……家門不幸呀……”
顧深爵滿臉黑線看著她唱獨角戲。
白禮熙差點笑噴了!眉飛色舞地瞅著顧深爵,那小眼神簡直可以演一出愛情故事!哎呦喂~看不出來哦,堂堂顧大總裁也有今天!吼吼吼那句老話什麽來著,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她可憐兮兮地看著白禮熙,咦,白教授怎麽不說話,“醫生,到底怎麽辦嘛?”
白禮熙秒變嚴肅臉,做沉思狀忍了忍笑,“你們,最近一次做是什麽時候,一般多久做一次?一晚做幾次,都用什麽姿勢?”白禮熙又好像想起來什麽似的“啊”了一聲,認真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