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5.第395章 氣急了
「那你就不可以為了我,不感慨別人的事情嗎?」軒轅逐不滿的問道。
「……」
「不要想別的男人,不行嗎?」軒轅逐雖然享受著花似瑾溫柔的摸頭,但是嘴上還是不依不饒的嘟囔著,:「有我還不夠嗎?」
「有你……唉,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無理取鬧。」花似瑾收回手。
「我……我錯了。」軒轅逐連忙道歉,委屈的拉住花似瑾要收回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回了自己的頭頂,期間不斷用可憐兮兮的小眼神瞟著花似瑾的臉色,見她面色不佳,更是討好的用腦袋去蹭她的手掌心:「我就是……就是……」
軒轅逐想找個借口,卻難掩醋勁兒,小聲的說道:「最多以後我……我……」
軒轅逐說到這裡,怎麼也說不下去了,嘴巴嘟囔著,看向花似瑾,希望聽到她說算了算了依你就是了,這種話。
「……」花似瑾感受著軒轅逐發來的可憐兮兮的視線,暗自嘆了口氣。
不過她這會兒也顧不得與軒轅逐耗著,她覺得自己今天確實喝了太多的水了,這會兒想去衛生間。
所以她準備收回手離開一下,方便完了再回來好好的教育一下軒轅逐什麼叫做適可而止。
看到花似瑾的臉色沒有緩和,反而抽手準備離開,軒轅逐連忙恬著臉上前,:「我以後一定改。」
改不改的掉就不一定能保證了。
「我沒有說你錯,只是希望你能差不多一點,畢竟我只是提一下九王爺,你就好像能腦部出一部久別重逢的狗血大戲,未免腦洞太大了吧!」花似瑾有些無奈,在她看來,就算是在談戀愛,雙方也應該給對方一些自由,然後自我約束。
以前兩人沒有確定關係的時候,軒轅逐的表現還是不錯的,可是最近似乎越來越霸道了。
她也清楚,軒轅逐比起她來說,無論是心理年齡還是身體年齡都要小很多,有點小孩子脾氣是再所難免的,她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是軒轅逐未免太過霸道了,霸道到讓她有一種要窒息了的感覺。
「嗯嗯。」軒轅逐連忙拉住花似瑾,也不管花似瑾說什麼只顧著點頭,把妻奴的資質發揮到最大化。
「放開我吧,我去方便一下。」花似瑾甩了甩手。
「我陪你!」軒轅逐想也不想的說道。
「不用!」花似瑾有些羞惱:「我又不會掉坑裡面。」
「我就陪你到門外,不進去。」軒轅逐表示自己絕對不會像是上次一樣跟進去。
「都說了不用。」花似瑾想到之前那一次,軒轅逐找著各種借口非要跟進去看著她方便,就覺得羞惱的厲害。
「你還在為那次毛巾的事情生氣?」軒轅逐見花似瑾態度非常堅決,想到之前花似瑾沐浴的那次,不禁有些氣弱。
眼見著花似瑾快要甩開他的手了,軒轅逐連忙將人抱在懷裡,雙手手臂緊緊的環住她的腰,不讓她走。
軒轅逐不提還好,一提花似瑾更是有些氣了:「你還敢提!」
沒錯,軒轅逐這種『貼身保護』的態度不止是她去衛生間,還有就是她沐浴的時候,正泡著呢,就發現遞毛巾過來的人是軒轅逐,那感覺真的是言語難以描述,大概就像是數萬隻神獸奔騰而過的感覺吧!
「我那不是怕你泡久了頭暈嘛……」軒轅逐想到上次花似瑾沐浴的時候看到的福利,不自覺的羞紅了耳朵,下意識的找了借口:「再說了,我只是想幫你搓搓背,雖然你說侍女可以幫你,但是,你能保證那些侍女不會佔你便宜嘛,我上次看到她們還摸你的腰來著……」
軒轅逐的話讓花似瑾有些無奈,那次哪裡是摸腰,是因為衣服太複雜,她穿不好,侍女彎腰給她整理一下腰帶而已,至於說的那麼……奇怪嗎?
如果那都叫佔便宜,那軒轅逐現在算什麼。
花似瑾低頭看著環著自己的手臂,一個環在她的腰上,另一個不知道是有意還是故意的,剛好環在她的胸前……在她的視線掃過時,竟然還動了動!!!
「軒轅逐,你夠了!」花似瑾努力掙扎了一下,沒有發現因為她的掙扎軒轅逐的耳朵紅了又紅,因為花似瑾的掙扎,使得他手臂吃了不少福利,感覺很滿足。
聽到軒轅逐悶哼一聲,花似瑾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羞的低頭就朝著軒轅逐的手臂咬。
「嘶……」軒轅逐收回被咬的手臂,環在花似瑾腰上的手臂卻依舊緊緊地圈著。
「鬆開啦。」花似瑾有些尷尬,這會兒的耽誤讓她覺得更是憋的難受,人有三急有木有啊!
「讓我陪你去。」軒轅逐同她講條件。
「不行!」
「那你再考慮考慮。」軒轅逐手反而更緊了,空餘的一隻手故意按了一下花似瑾的小腹,使得花似瑾更加急切的想去衛生間。
「你混/蛋!」花似瑾氣急了。
「要我陪你嗎?」軒轅逐繼續問道。
「不用!」花似瑾氣的難受。
「那我只能等下幫你洗衣服了。」軒轅逐狀似無奈的嘆了口氣,手掌又賤兮兮的按了一下花似瑾的小腹。
「呀,你……」花似瑾聽懂了軒轅逐的意思,加上被按壓小腹,差點丟人的羞憤,一瞬間幾乎要被氣哭了。
「沒事,我會幫你洗的很乾凈的。」軒轅逐偏偏像是沒看到她的羞憤一樣,繼續『好心』的安慰道:「我會偷偷的拿去曬起來,不會讓別人知道的。」
「你……你……行了,我知道了,一起去,走吧!」花似瑾咬牙妥協。
她突然有些懷疑,軒轅逐今天一直勸她喝茶根本就是有預謀的!
得到滿意的回答,軒轅逐滿意了,摸摸花似瑾的頭頂說道:「這才乖。」
「你算計我!」花似瑾氣呼呼的道。
「怎麼會呢,你那麼乖。」軒轅逐鬆開了環住花似瑾的手臂,拉著她往前走:「最近那麼危險,萬一你又被病秧子給帶走了,我豈不是要難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