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2.第362章 皇上息怒
看到軒轅逐伸來的手,花似瑾慌忙一手做出推拒動作,一手護胸後退一步,:「你少耍流氓。」
軒轅逐看到花似瑾閃躲的身子酸溜溜的瞅了那一片因為她的動作已經從胸前飄落到地面的花瓣,然後泄憤的踩了一腳。
這花瓣真是夠不要臉的,明明剛剛那地方是他手該待的位置。
「快喝葯,喝完葯去休息!」花似瑾說著從托盤裡取過葯碗放置在桌案上,然後把蜜糖和托盤一起拿起來:「看起來你今天不需要這個,我拿回去了。」
「不要,太苦……」軒轅逐看到花似瑾要走,才回過神來,呢喃低語著,伸手將葯碗往桌子邊沿推了推……
「你最好別想故技重施,將葯碗『不小心』打翻。」花似瑾騰出一隻手,伸出手指,抵在葯碗邊沿,制止軒轅逐的動作。
軒轅逐像是被花似瑾的話嚇到一樣,縮了縮肩膀,一臉委屈的端起碗將湯藥喝了個乾淨。
放下藥碗后,軒轅逐沒有討要蜜糖,反而猛地起身,將花似瑾拉到身邊,湊到了她的唇邊,將嘴裡剩餘的一點湯藥強制渡了過去。
他今天要換一種蜜糖吃……
花似瑾本來準備好了蜜糖,卻被軒轅逐這種不衛生的行為給嚇的丟到了地上,想拒絕,卻掙扎不開,最後兩人的衣服都遭了殃,被迫吞下一部分湯藥的花似瑾拚命的咳嗽,而軒轅逐則心滿意足的抹著嘴唇,一副吃飽喝足的模樣,:「若是每天的蜜糖都像今日這般甜,每日喝葯也……」
花似瑾側眼看了軒轅逐一眼后,收回視線,不知道何時起,她似乎也漸漸的習慣了軒轅逐時不時的抽風行為,而應付的方法,最簡單的就是不要搭理。
最忌諱的就是臉紅或者惱羞成怒等一系列的行為……想通這一點,花似瑾抿了抿唇,直起腰,想要轉身離開,卻在踏出兩步后,折了回來,看著因為她主動停下來而眼睛發亮收回想要拽她衣袖的手掌的軒轅逐說道:「南北二國的戰爭真的無法避免了嗎?是不是有什麼更好的方法?」
「就算我同意,那北國國君也未必同意。」軒轅逐搖搖頭,不置可否,半晌抬頭說道:「南國國土龐大,卻過於崇文,以至於南國就像是一塊肥肉一般,除非將南國吞食的渣都不剩,否則南北兩國水火不容,紛爭不斷的局面是不會改變的。」
花似瑾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既然如此這個你拿去吧!」
花似瑾說罷,從衣袖內取出一個畫卷遞上去:「史記記載著成王敗寇的輝煌,而戰爭的殘酷往往是一筆帶過,卻並非沒有,我不想假惺惺的勸你什麼以和為貴……還是那句話,保護好自己就行了。」
軒轅逐接過畫卷展開,:「這是?」
「北國那位小皇帝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有些瞻前顧後,又生來多疑,所以,挑撥離間才是最合適的方法,而這個陣法,虛虛實實很難辨,最合適他御駕親征時使用。」花似瑾想了想接著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人被逼急了,免不得會出現破釜沉舟的情況。」
「為什麼現在送這東西來?」軒轅逐沉默了一下,才問道:「你之前不是說,不會摻和我和那赫連小子的事情嗎?」
「我是說過,但是軒轅雲毓失蹤了……現在的局面,只能用勝戰堵住悠悠眾口。」花似瑾垂下眼帘,說來說去在北國小皇帝和軒轅逐對立時,她還是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幫軒轅逐。
不問對錯!
「你果然比較喜歡我。」軒轅逐開心了,雙眼閃爍著自信與驕傲。
「大概是的。」花似瑾也跟著笑了。
「大概……」軒轅逐對這個結論不滿意,看著眼前的花似瑾,情不自禁的抓住了她的手,唇角微勾:「我等著你,把大概兩個字去掉。」
花似瑾悶聲嗯了一聲。
軒轅逐第二日上朝時,花似瑾依舊跟了去,依舊是太監穿著,雖然容貌上女氣,卻也沒有人多想,畢竟很多太監容貌本就陰柔。
沒有人將這個容貌陰柔的太監往女人的身份上想,原因是因為,新帝非常討厭身邊有女人靠近,至於沒有往花似瑾這個身份上想的原因,則是因為,花似瑾在外的情況是她現在應該是一個孕婦,而此時這個太監穿著的人明顯不可能是孕婦。
這麼一來二去,花似瑾反而輕易的就躲過了大家的視線。
「北國欺人太甚!」坐在皇位上的軒轅逐把手中的戰報「啪」的一下拍到了桌案上,紫色雙目充滿怒火。
朝臣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局促不安的微微顫抖,最後由一個人帶頭「撲通」跪倒在大殿,其他人也紛紛效仿,這期間,甚至沒有一個人敢說一句『皇上息怒』。
「許鴻達!」軒轅逐低聲說道。
「臣在。」隨著一聲熟悉的聲音,一個熟悉的人走進了花似瑾的視線範圍內,這許鴻達正是阿達。
只是,上次見到他人還在北國,如今竟然已經回到了南國,而且已經入朝為官。
「此事你如何看?」
「臣以為,咽喉之地,不容有失,此戰必須打,而一旦開打必須勝,縱然賢王失利,使得我國處於劣勢,但是這一戰依舊要打。」許鴻達忙回答道。
「總算還有個腦袋清醒的。」軒轅逐勾起唇角,取出一塊令牌遞出去:「知道怎麼做吧?」
許鴻達鄭重的接過軒轅逐手中的令牌后,雙手抱拳單膝跪地:「臣領命。」 .
對於軒轅逐啟用新人進戰場為主帥的事情,幾乎沒有什麼人看好的,但是礙於他是帝王,沒有人敢提出反對意見。
所以,許鴻達的一路走的很順利,然而,現實卻是,這位許鴻達不過短短數月,就將被奪去的城池打了回來。
北軍大敗后,撤退二十幾公里伺機而動。
一時間兩方僵持不下。
先是,北國副帥帶領精兵欲燒毀南國糧草,試圖擾亂南國軍心。被哨兵識破,將其抓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