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又被他抓了
程天佑滿是驚訝,忍不住問出聲。
“你是不小心把她弄暈了的吧?”
他看到蘇漫漫隻是輕輕地碰了一下小莉的脖子而已。
“脖子上有一個很特殊的穴位,隻要力道和位置找對了,就會讓人陷入短時間的昏迷,不會有傷害的。”
蘇漫漫很自然的解釋,程天佑卻滿是驚訝的看著她。
“你會醫理?”
這種穴位說起來容易,但是要輕鬆找到卻很難,不然隨隨便便哪個人碰一下都能讓人暈過去了。
“會一些。”
蘇漫漫沒有多說,將小莉扶著到準備好的隱秘角落裏坐著。
“她應該會睡好一會兒,醒來如果問你怎麽回事,你就說沒有一直在等她,卻沒有看見她的人就走了。她會有些迷糊,以為自己在做夢。”
蘇漫漫認真的交代著,將程天佑的嫌疑完全摘除。
如果自己出了什麽意外,這樣也不會連累到程天佑。
程天佑不安的看著蘇漫漫,“你想做什麽?有沒有危險,我可以幫你。”
“你已經幫了我的大忙了,謝謝你,師傅。”
蘇漫漫微笑,拿起早就準備好放著的抱抱要走。
她能用的時間並不多。
程天佑有些慌張,連忙攔在蘇漫漫的麵前。
“安安,以後我們還會見麵嗎?”
上次一別,就是六年。
雖然他又很清楚的知道,蘇漫漫既然能成為傅二少的未婚妻,身份早就和他不在一個層次上麵了,他隻是一個園藝師,連和她做朋友的資格都沒有。
“會的。”
蘇漫漫回答的很堅定,在她心裏,程天佑不隻是師傅,更已經是朋友了。
和程天佑分開之後,蘇漫漫在一個隱秘的位置,將包包打開,把早就準備好的人皮麵具給換上。
那張臉,和剛才的小莉一模一樣。
蘇漫漫很熟悉帝國莊園的環境布置,穿著小莉的衣服,輕車熟路的就到了廚房裏。
領班看見她,頓時不滿的嗬斥。
“怎麽才來?要是耽誤了給先生做飯的時間,有你好受的!”
“知道了知道了。”
蘇漫漫低著頭,看了看擺放著的一堆菜,利落的找著事情去做。
廚房,是屬於帝國城堡裏一個很重要的位置,也能多多少少的接觸到帝國城堡的一些事情,而且這裏全都是女人。
有女人的地方,就會有八卦消息。
“咚咚咚”
書房外,響起敲門的聲音。
傅長夜處理著手裏的工作,頭也不抬。
“進來。”
安琪兒走進來,看著傅長夜在工作,猶豫了下,才開口。
“先生,晚餐時間到了,但是蘇公子好像有點不太舒服,不想吃飯,也不看醫生。”
傅長夜簽字的動作猛地頓住,沒有任何的遲疑,站起身便朝著外麵走。
蘇子涵睡得房間是在主臥室的旁邊,以前傅長夜特地裝修來給他和蘇漫漫的孩子睡的。
現在孩子還不知下落,卻先讓蘇子涵給用了。
這個房間的任何設備,都很適合一個五歲的小孩子,也不用擔心他晚上掉下床的危險。
看著躺在床上的小家夥,傅長夜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但卻沒有半點的高傲,深邃的目光似乎有著一些暖意。
“怎麽了?”
“有點小感冒,不想吃飯。”
蘇子涵老實交代,軟綿綿的躺在床上,不想動。
傅長夜微微皺眉,聲音平緩,“為什麽不看醫生?害怕打針?”
“這種小病不需要看醫生,過一陣自己就會好了的。”
蘇子涵沒精打采的,但是卻很專業。
他是蘇家的子女。
蘇家醫術超群,他從小被熏陶,這點小病自己還是能掌控的。
傅長夜也就沒有多說,但是看著他有些蒼白的小臉蛋,還是覺得很礙眼。
“還是要吃飯,想吃什麽,我讓人給你做。”
詢問的語氣,不容決絕的態度。
被爹地關心的感覺真好。
蘇子涵望著傅長夜,可愛的揚起笑容,下意識的說道:
“想喝媽咪煮的粥。”
“我讓她過來。”
傅長夜就要朝著外麵走,嚇得蘇子涵慌張的從床上跳起來,就要抓住他。
條件發射的將蘇子涵給避開,傅長夜沉著臉。
“怎麽了?”
被看的有些心虛,蘇子涵又乖乖的窩回了被窩裏。
“媽咪找舅舅已經非常辛苦了,我不想再讓她勞累擔心,讓人隨便做點什麽吧,我會吃的。”
像是強迫自己吃的樣子,隻是為了不讓傅長夜擔心。
貼心的讓人動容,傅長夜直直的看著他,堅硬的心髒不著痕跡的暖化著。
沒能滿足蘇子涵想吃媽咪做的稀飯的願望,傅長夜有些不太舒服,便親自去廚房吩咐人多做一些清淡的飯菜。
剛接近廚房,他就聽見了不遠處說話的聲音。
不是很大,像是女人議論八卦的嘀咕聲。
他沒有理會,就要走向廚房,卻在聽清其中一個女人的音色之後,腳步陡然僵住。
很熟悉的聲音。
好像是……
她。
片刻的震驚之後,傅長夜收斂情緒,大步的朝著聲源處走去。
她們說話的聲音就聽的更清楚了。
“欣姐,你是在前堂伺候的,見到先生回來的次數多嗎?”
“先生好像不太愛呆在帝國城堡裏,回來的次數也很少的。但是最近幾天卻每天都回來呢。”
“為什麽呀?”
“可能是因為家裏多了一個人吧,先生要照顧他,可能就每天都回來了呢。”
“多了一個人?是誰?”
問話的人聲音透出了著急和緊張。
欣姐正要回答,卻突兀的被一個男人的聲音打斷,玩味而又冷酷。
“對我的生活這麽感興趣,你又想勾引我了麽?”
扮作小莉的蘇漫漫陡然僵住,腳底上像是冒出了一股涼氣,她整個後背都是涼颼颼的。
傅長夜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的?
他那句話什麽意思,難道又認出她了?!
又?!
蘇漫漫抓狂,僵硬的跟著眾人轉身麵向傅長夜,死死地低著頭硬撐著。
或許是她會錯意了呢?
傅長夜這句話或許根本就不是對她說的呢?
她抱著美好的僥幸,兩隻冰涼的手指卻從容不迫的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