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把你的髒手拿開
伊莎貝拉家族。
偌大的房間裏,裝修極其的奢華,但卻又簡單整潔,一看是女人的房間,但卻又透著果斷的淩厲,柔中帶剛,詭異的結合在一起,竟然成了引人探索的神秘。
伊莎貝拉提著一個白色的大行李箱,將自己的衣服隨便的裝在裏麵,動作很快,幹淨爽快。
然後就急匆匆的朝著外麵走。
她剛走出房間,就被人給攔住。
伊莎貝拉嘴角抽搐,神情閃動,滿是心虛。
“母親,你怎麽來了?”
門口站著的女人和伊莎貝拉有五分的相似,極其的美麗,一身的雍容高貴,但歲月卻在她身上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隻沉澱了過人的氣質。
她看著伊莎貝拉,反問。
“你又要幹什麽?”
伊莎貝拉心虛,將行李箱藏在自己的身後。
可是這根本就是個沒有任何用處的動作。
女人打量了一番伊莎貝拉,她穿著一條黑色的褲子,一點貴族淑女的氣質都沒有。
慌慌張張的樣子,更是半點都不像她的女兒。
“婚禮之前,哪裏也不準去。”
命令的口吻。
伊莎貝拉頓時焉了,看著嚴厲的母親,試圖掙紮。
“我朋友受傷了,我實在放心不下,我就去看看她就回來,絕對不會耽誤婚事的,母親,你就讓我去吧?”
“你受傷的朋友是誰?”
伊莎貝拉頓時被問的啞口無言。
確實是有這麽一個人,但是她絕對不能說。
見伊莎貝拉神情閃動,女人也不探索具體的原因,微微揚著下巴。
意味深長,“伊莎貝拉,別讓母親失望。”
伊莎貝拉的身體不受控製的顫了一下,所有的掙紮都在瞬間變得沒有意義。
她望著女人,蔚藍色的眼睛裏最終隻剩下恭敬和順從。
“是,母親。”
返回屋內,伊莎貝拉隨意的將行李箱扔下,她坐在沙發上,無力歎氣。
拿出一個小小的U盤,裏麵有蘇漫漫的那段錄音視頻。
她一直拿著,但卻沒有給傅長夜。
她還不能給。
“對不起漫漫。”
伊莎貝拉望著小小的U盤呢喃,有些愧疚,更多的是想念。
她活的恣意妄為,身份高高在上,但卻唯獨不能違背自己的母親,不能讓她失望。
“傅長夜聽見這段錄音,是會原諒你,更不會再讓你當傅秦司的未婚妻。明明知道將這段錄音交出去就能救你,可是我……”
將U盤在手裏反複摩擦,伊莎貝拉的蔚藍色大眼睛裏的掙紮漸漸地消失不見。
婚禮時間倒計時,三天。
婚禮地點定在梅爾維斯島,據說這是隻有貴族才能踏入的地方,能在這裏舉行婚禮,隻有貴族中的頂貴才有這樣的資格。
這場婚禮,更是一場王子與公主的盛大婚禮,並且王子將會在這一天加冕成皇。
這場婚禮的浩大可想而知,將會受到全世界的矚目。
傅家本宅,停著好幾架直升飛機。
這些直升飛機將會直接飛向梅爾維斯島。
蘇漫漫和傅秦司坐在同一輛飛機上,相互挨著的位置,雖然隔著一點距離,但卻讓蘇漫漫覺得很不舒服。
傅秦司是一個讓蘇漫漫特別想遠離的人。
“在婚禮上,你這不情不願的表情就會露餡了,你要和我表現的很恩愛才行,未婚妻。”
調侃的玩味。
傅秦司伸開手臂,就將它搭在蘇漫漫的肩膀上。
蘇漫漫渾身一顫,慌忙的將他的手給推開。
滿臉懊惱,“你幹什麽?離我遠點!”
陰柔的臉色掠過一抹寒光。
嫌棄他?
傅秦司再一次伸展手臂,力氣卻大了很多,強行將蘇漫漫摟在懷裏。
她反抗掙紮,他就用更大的力氣,勒的她骨頭都疼。
他惡意的話從她的頭頂傳來,“未婚妻,你要從現在開始適應和我親密,在人前,我們得表演好才行。”
這樣的接觸讓蘇漫漫非常的不舒服,甚至是惡心。
傅秦司曾經的侵犯讓她對他反感至極。
“你放開!”
“你不配合的話,在婚禮上我也不會配合,到時候你要是露餡了,孩子被你害死我可不負責任。”
蘇漫漫陡然愣住,渾身發冷。
如果她的身份敗露,她和孩子都得死。
“把你的髒手拿開。”
冰冰涼涼的聲音從機艙口傳來。
傅長夜踩在階梯上,英俊的臉上張揚著極致的寒氣,危險無比。
傅秦司和他對上的瞬間,仿佛有一種渾身都被冰凍住的錯覺。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將手臂拿開。
接著,卻意識到自己這樣就認慫了實在是太丟臉了,惡意的嗆聲。
“大哥,我們是未婚夫妻,在你的婚禮上必須表現的親密點,練習下是應該的。”
說著,他又不怕死的要將手臂朝著蘇漫漫伸去。
蘇漫漫無比的抗拒,渾身緊繃,臉色煞白。
可她卻又絕望的意識到,她根本不能反抗。
為了孩子。
“我的婚禮沒有那麽講究,就算是堂弟缺席也可以。”
傅長夜的嘴角染著笑意,卻張揚著極致的危險殺意。
傅秦司不敢懷疑,他再挑釁下去,傅長夜會直接將他從飛機上扔下去。
他真的做得出來。
“SHIT!”
低咒了一聲,傅秦司強忍著滿腔的憎怒,生硬的將手抽回來,靠在位置上。
蘇漫漫鬆了一口氣,抬眼,就對上傅長夜深邃的視線。
心髒不受控製的顫了一下,她連忙移開視線。
傅長夜卻沒有就此離開,他走上了飛機,站在傅秦司的麵前。
命令道:“坐後排去。”
“什麽?”
傅秦司驚訝,咬牙切齒的瞪著傅長夜,恨不得將他給活活掐死。
可是他不能。
極力的忍了,傅秦司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我和未婚妻不坐在一起,被人看到就不好了吧。”
“沒有人會看到。”
隨著傅長夜的話音落下,機艙門被人從外麵關上。
傅秦司臉色陡變,驚悚的意識到,這架飛機已經被傅長夜給控製了。
他現在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窄割。
趕走了傅秦司,傅長夜將傅秦司坐過的位置鋪上一層白布,很自然的坐在了蘇漫漫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