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女人,我想要你
“自信過頭了吧?嗬嗬,你在傅先生的眼裏可是連女人都不算,走開!”
胸大的女人擠開發呆的女人,在傅長夜的麵前搖晃著她胸前的洶湧。
聲音浪的酥骨,“傅先生,今天我是你的女人了。”
蘇漫漫端著熱咖啡,急匆匆的走到門口,剛打開門,就聽見了這樣一聲。
她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還有,怒火。
憤怒的朝著屋裏看去,隻見傅長夜靠在沙發上,神情迷離,他的麵前,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在極力的擺弄著自己的身體。
而在她的身後,還站著四個女人,也都躍躍欲試。
傅長夜!
蘇漫漫頓時氣的毒火攻心,就要摔杯子。
“別在我的麵前亂晃,我要的是女人!聽不懂人話麽?”
傅長夜不耐煩極了,語氣涼的驚人。
還在擺弄自己豐滿的女人僵住,一時之間尷尬的不知所措。
下意識的回答,“我就是女人啊……”
“你也算是女人?”
傅長夜眯著眼睛,肆意的打量著女人的身材,從上而下。
越看,他就越是嫌棄,嫌棄的毫不掩飾。
“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
女人整個人都不好了,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胸前的F。
這樣還叫沒有?
站在她身後的四個女人難堪的用手將胸口捂住。
蘇蘇驚的長大嘴巴,控製不住自己的大拇指,給傅長夜點讚。
傅先生真會玩,難道他玩的比自己還大的?
“女人!你給我滾出來,要是被我抓到,你就死定了。”
傅長夜咬牙切齒的說著,手掌撐著沙發,艱難的試圖要站起來。
他的頭暈的不行。
呆住的蘇漫漫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跑向傅長夜。
“你先坐著。”
她剛開口,手腕就被一隻大手抓住,接著就被帶進了男人寬大溫暖的懷裏。
蘇漫漫反應極快,下意識的將咖啡舉高,這才沒有潑了傅長夜一身。
傅長夜抱著蘇漫漫,手掌立刻不安分的到處點火。
“女人,你好軟。”
傅長夜滿意的呢喃,聲音黯啞極了,染著醉酒的火。
“她她她……她沒胸沒屁股!”
五個女人同時尖叫,飽受打擊。
喝醉了的傅長夜完全將其他人屏蔽,他的感官世界裏隻有蘇漫漫在。
“女人,我想要你。”
傅長夜的唇落在蘇漫漫的脖子上,迫不及待的想要索取更多。
蘇漫漫的臉頰紅透了,心裏卻震撼極了。
女人。
原來這個詞在傅長夜的眼裏,是獨一無二的。
她突然覺得,這個詞竟然有點甜蜜的味道。
“哎喲,美女們,別沮喪。有情人眼裏出西施,你們正巧不是他的西施,但都是我的西施。過來,本公子的懷抱給你們。”
蘇蘇痞氣的張開雙臂,女人們回過神來,壓抑著心裏的失落,立刻就朝著蘇蘇的懷裏鑽。
見到那邊一觸即發,蘇漫漫的太陽穴猛跳,頓時清醒了。
連忙將傅長夜亂動的手給抓住,蘇漫漫大聲的喊。
“蘇蘇,先給傅長夜解酒啊!”
蘇蘇左擁右抱,坐在桌子上,樂意極了。
他聳了聳肩,說的理所當然。
“剛才檢查過來,他不小心喝了特質的濃縮酒精,一醉到底,不管是解酒湯還是解酒藥,就算是手術都沒用。”
“什麽?”
蘇漫漫驚呆了,好一會兒,才稍微鎮定了一點,“那他的身體會受到傷害麽?”
傅長夜怎麽會喝了特質的濃縮酒精的?
“酒醒了就好了。”
蘇蘇的手在女人的衣服邊緣一點一點的,極力的隱忍著才沒有立刻上手。
他催促道:“可心寶貝兒,你是要在這裏照顧傅長夜,還是回房間去?”
他特地加重了照顧兩個字。
傅長夜亂動的手蘇漫漫幾乎控製不住,她不自在極了,尷尬的臉頰通紅。
“我、我帶他出去。”
她才不要繼續呆在蘇蘇的房間裏,這裏簡直是太……慘不忍睹了。
蘇蘇揮手,“慢走不送。”
蘇漫漫無語,總覺得蘇蘇的笑容太不懷好意了。
今天的事情來的太突然了,到底是怎麽回事?
“女人……”
來不及多想,傅長夜黯啞不耐的聲音就打斷了蘇漫漫的話。
她頭疼,手忙腳亂的將傅長夜給扶起來。
“我們回房間去。”
“好!”
傅長夜答應的極快,眼中閃爍著極為期待的光芒。
被酒精麻痹的意識裏,房間這個詞對他來說很明確的提醒著他最想做的事情。
“可心寶貝兒,友情提醒你一件事情。”
蘇蘇別有意外的看著傅長夜,一字一句說的格外清楚,“你現在身體還沒有恢複,絕對不能和男人上床,不然,很可能承受不住,死掉可不關我的事。”
傅長夜高大的身軀僵了下,迷離的眼底掠過一抹暗色。
緊接著,目光又是一片迷離的暗沉。
他的手臂搭在蘇漫漫的肩膀上,垂下的手指不安的就朝著她的衣服裏麵鑽。
“女人……”
他黯啞的呢喃著,張揚著他的迫不及待。
“哼。”
圍在蘇蘇身邊的女人們嫉妒的哼哼,羨慕的簡直到恨了。
蘇漫漫沒胸沒屁股,還不夠性感,憑什麽她才叫女人了?
“乖,你們不是還有我嘛,來,我一起滿足你們。”
蘇蘇吧唧一聲就親在了身旁的女人臉上,大手肆無忌憚的就鑽進了女人的衣服裏。
房間裏接連響起女人嬌嗔的笑聲。
一片和諧。
蘇漫漫艱難的將黏在自己身上的傅長夜給帶回房間,剛將他扔在床上,他就抓著她的手,反將她給壓在身下。
“女人……”
他呢喃,薄薄的唇就吻上了她的唇。
含著酒香的吻,有著讓人沉醉的誘惑力,性感的致命。
蘇漫漫腦子一陣發蒙,推在傅長夜胸前的手幾乎在瞬間喪失了力氣。
曖昧的溫度在房間裏節節攀升。
“別……”
蘇漫漫開口,聲音卻婉轉的像是呻吟。
傅長夜的呼吸沉重,喘息如擂鼓。
他直直的盯著她,身體熱的完全控製不住,酒精唯一的作用就是將他最想做的事情無限製的放大。
“女人,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