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陳文博的故事(上)
“文博,文博,你怎麽樣了?蘇先生,麻煩你救救他呀。”
陳文博倒地抽搐的樣子,讓其他根本不敢靠近。
這人時候,隻有他的老爹,願意跑到他身邊,抱著他哭喊。
看著他的肚子一點點隆起,大家的頭皮都感到了一陣涼意。
到底是什麽樣的力量,才能像吹氣球一樣,把一個男人的肚子,搞的這麽大呢?
“陳先生,不是我們不救,實在是我們……”
“蘇先生,求求你了。我就隻有這一個孩子,不管他做錯了什麽,我都願意替他頂罪。要是要錢的話,麻煩你說個數,不管多少我都掏。”
陳父激動的老淚縱橫,鼻涕眼淚全都流了下來。
他懷裏的陳文博肚子還在脹大,他是動了不是,不動也不是。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它,一點點的鼓了起來。
至於陳文博,他現在整個人瘦的皮包骨,連喊叫的力氣都沒了……
“哎,我們是真不知道怎麽救。不過看他這樣子,估計連醫院都撐不到。陳先生,我們隻能估且一試,但是……”
“好,好,那怕出了什麽事,我也不會怪你們的。”
陳父趕緊控了把眼淚,把位置讓了出來。
小格格早就跑進廚房準備去了,此時已經把需要的東西端了出來。
兩人陳文博平躺到了地上,然後把液體往時空灌著。
但是這次的效果,明顯不如上次。
直到一盆下去,那陳文博才有了反應,嘴角往外冒出黑色的液體來……
“這樣不行,你們來幫我把他扶住。”
陳文博的肚子鼓的太大了,連坐都坐不下。
眾人隻能把他摻了起來,讓大格格坐在了沙發上。
“呯”的一聲,大格格的雙掌巾上了陳文博的後背。一股真氣,順著她的胳膊進入了陳文博的身體。
終於,他的頭一抬,“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這次的汙物,比上次的更臭了。
那些隱藏在黑色汙物的蟲子,也變得越來越大。
脫離了陳文博的身體,它們好似還有些不甘心,在四處爬動。
藍焰一掌火焰下去,那些蟲子立刻燃燒了起來……
陳文博雖然喝下了小格格配製的藥物,可是情況卻並沒有好轉。
這個時候,二陽忽然端了一杯奇怪的水走了出來。
趁著人們不注意,他把水遞到了陳文博的嘴邊。
此時的陳文博,那還考慮這是什麽。抓起來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等人們發現的時候,他已經喝了個一幹二淨……
“二陽,你給他喝了什麽?”
“水,救命。”二陽迷迷糊糊的說道。
話音剛落,就見陳文博轉過身,大口大口的吐了起來。
隨著他的嘔吐,肚子一點點的憋了下去。
他的神智,也逐漸的清醒了過來。
這意外,讓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二陽。
可是此時的二陽,早沒了端水時的狀態,還是那付混混沌沌的表情……
“文博,文博,你怎麽樣?”
“爸,我怕。我不想死,爸,救救我呀。”
這時的陳文博,總算露出了一個標準富二代的慫樣。
看見他沒事,大家各自回了沙發安坐。
那模樣,分明就是在送客……
陳父也算事業有成的人物,見識自然不能和他比。
他放下陳文博,拿著手裏的包,來到了蘇陽跟前。
包裏全是一遝遝的大鈔,看起來足有幾十萬。
把包往蘇陽身邊一放,陳父誠懇的說道
“蘇先生,這是上次和這次的錢。這兩次,若是沒有您的救援,我兒隻怕……還請您不要嫌少,收下吧。”
酒無好酒,宴無好宴。
收了人家的錢,自然是要替人家辦事的。
蘇陽擺擺手,把包給陳父推了過去,客氣的說道
“不好意思啊陳先生,這個忙我們確實幫不了。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別,別,蘇先生。除了您幾位,我那兒還能認識什麽高明啊。隻要能救我兒一命,我願意再出一百萬。”
“不是錢的問題,是我們對這個……”
“兩百萬。”
“陳先生,你誤會了。”
“三百萬。”
這就是有錢人的做事風格。
聽著一直往上加的籌碼,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藍焰清了清嗓子,坐過來皺著眉頭說道
“陳先生,不是我們不幫忙。你要知道,解鈴還需鈴人啊。你看,你兒子一點兒也不配合不說,這就算幫,以後我們也會惹大麻煩的……”
陳父咬了咬牙。
“四百萬。”
“哎呀,陳先生,您真是爽快人。隻是這,我們得去苗疆,還得……”
“五百萬,這是我的極限了。要是你們同意,我現在就付你們三百萬。”
兒子的命危在旦夕,陳你也算是豁出去了。
藍焰一看基本上已經到頭了,便急匆匆的和蘇陽對了個眼色。
他猛地一巴掌拍在桌上,大聲說道
“好,看在您的份兒上,這單我們接了。不過,咱們醜話說在前頭,這事兒得聽我們的。”
“是是是,您放心,一切都按照諸位的要求來,我這就給你們轉帳。”
陳父掏出手機,熟練的操作了起來。
一家子的人都喜氣洋洋,臉上洋溢著笑容。
三人禾的花銷不小,蘇陽又總喜歡無償的幫助別人。
有了這筆資金,他們未來的日子,應該好過不少……
“陳文博,你且起來。我問你這個事情是怎麽發生的。你把他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如果有半句假話,休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我,我……”
“啪”的一聲,陳父一個耳光甩了上去。
他一看兒子的表情,就知道這裏麵準沒什麽好事。
之所以轉錢轉的這麽利索,也是因為他深知兒子的脾性。
不過現在大家是在救他,要是他還嬌情,這事恐怕就……
“畜生,到底怎麽回事,你趕緊說呀。”
被父親甩了一巴掌,陳文博的眼裏,也露出畏懼的神色。
半晌,他才喃喃的說道
“這事兒,應該和我們前段時間到苗疆的寫生有關。可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
“行了,不管是不是,你都老老實實的說一遍,一點也不許遺漏。”
陳文博點點頭,慢慢的講了起來
前段時間,陳文博和其宿舍的另外兩個人,相約去寫生。
說是寫生,不過是找了個借口,出去遊玩而已。
那兩個同學,一個叫吳笙,一個張學文。
吳笙家裏的情況還好一點兒,而張學文的家裏卻很窮。
他平時在宿舍裏,就主動討好兩人。
兩人呢,也因為這個原因,時不時的給他點兒甜頭。
比如這次所有的費用,都是陳文博承擔的。路上的東西,是吳笙買的。而張學文,隻是出了一個人而已。
他們沒去那些被人誇爛了的地方,而是去了人跡罕見的苗疆。
不幸的事情,也就是從這兒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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