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寂滅歸墟
司徒玄試圖用無盡魔影像潮水般淹沒王度,所以他控製著魔影不斷的襲擊王度,希望可以快速的瓦解王度的戰力,可是,他終究還是小看了王度。
麵對司徒玄神出鬼沒的偷襲,王度雖然應對得有些狼狽,可是他還沒有受到太嚴重的傷害,最多也就是一些皮肉傷,這些傷在他強大恢複力之下很快就恢複了。
隻不過,這種一刻不停歇的偷襲讓王度很是惱火,隻要稍不留神就會被司徒玄的魔影傷到,而且自己還攻擊不了這些影子,這讓王度有一種無處用力的感覺。
“這些影子雖然不具備強大的殺傷力,可是他們數量太多了,這樣下去早晚可以耗到我精疲力盡。”王度心中很明白司徒玄就是想消耗自己的戰力,等到自己戰力衰竭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司徒玄一定會親自出手結束這一場比試。
不能再這樣下繼續下去了,得想辦法破了司徒玄這詭異的招式,王度很清楚眼下的局勢對自己有些不利。
從踏入仙路以來,王度就構想過許多科學與修仙手段相結合的攻擊手段,但是這些手段需要的準備時間太久,不適合眼下的局勢,經過短暫的思考過後,王度決定還是使用當初氫氧助燃的辦法來解決眼下的困局。
一來是因為這個辦法很簡單,以王度現在的修為,他可以很輕鬆的就從空氣中分離出這兩種元素。
二來,王度又有了一些大膽的想法,如今他已經可以調用極少的一元真解的符文之力了,所以他想把這種至高至大的力量融合到自己的招式裏。
王度從來不是猶豫拖遝之人,他一旦想到就會去做,帝經《天恒經》開始運轉,一層光罩將他包裹了起來,有這層光罩的存在最少可以抵禦司徒玄一刻鍾的時間。
王度有了光罩的保護,他就安心的開始抽離空氣中的氫氧元素,他抽離的速度很快,而且因為王度修為精進的緣故,他把氫氧元素壓縮成了一枚拇指大小的球體。
這枚球體被王度的真元包裹,閃動著晶瑩剔透的光澤,它看起來沒有任何危險性,反而還有一種魔幻的美感。
當然這隻是表現象而已,如果這枚球體被王度引爆,那麽它就會變成恐怖的殺器。
氫氧壓縮而成的球體被王度握在手中,他試著將《一元真解》的符文之力一點一點的注入其中。這種力量至高至大,它可以增強招式的威力,同時還有著破除邪魔之力的作用。
光罩內的王度在準備這大殺招,司徒玄也沒有閑著,他一次次的指揮著無盡的魔影衝擊王度的護身光罩,可是不管他怎麽努力都收效甚微。
“哼,縮頭烏龜,你就準備一直這樣龜縮起來嗎?”司徒玄氣急,要是王度真打算這樣一直龜縮在光罩之內,他還真的需要費一番手腳才能行。
莊靜的神念時刻留意著擂台上的動靜,她發現王度龜縮光罩之內以後,原本就不好看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幾分。
“顧琉玉,這樣的比試算什麽比試?難道他一直不出來,比試就一直分不出勝負嗎?”莊靜已經不再稱呼顧琉玉為顧師妹了,而是直呼其名,可以看出莊靜已經失去了耐心,同時她的內心也生出了焦慮。
“大師姐,晚輩們怎麽比試自由他們自己決定,我們這些做長輩的怎能幹預呢?再說了比試又沒有規定不能使用這些手段。”顧琉玉不急不緩的回答著莊靜,她的語氣越是平緩,聽在莊靜耳中就越是刺耳,莊靜非常不喜歡顧琉玉這種一切盡在掌中的感覺。
“顧琉玉,別怪我沒提醒你,如果再給過半柱香的時間,這小老鼠還不從光罩內出來,那麽就算他輸了!”莊靜不是和顧琉玉商量,而是她已經做了決定,隻是把這個決定告訴了顧琉玉而已。隻是不知道莊靜自己憑什麽覺得她有做這個決定的資格?
顧琉玉想反駁莊靜,可是當她剛準備開口的時候,她卻發現擂台之上的王度開始動了。
隻見王度將一枚拇指大小的圓球送出了光罩之內,圓球一出罩就慢慢上升,當它上升到一定高度之時,王度口中輕念道:“寂滅歸墟”。
寂滅歸墟是王度剛取的名字,這一招已經完全不同於試驗在燕白衣身上的那一招了。
當寂滅歸墟四個字念完的那一刻,那枚流光溢彩球體突然裂開一道裂縫,隨即眾人就看見一片火海在擂台之上升起,然後一聲驚天巨響幾乎在同一時間傳入眾人的耳中!
“啊啊呃這是什麽你這是什麽力量啊”寂滅歸墟之下,原本布滿整個擂台的黑魔氣氣開始快速消退,司徒玄痛苦聲音也從四麵八方響起。
不到三個呼吸的時間,這漫天的黑色魔氣就消散殆盡,司徒玄的身形也出現在擂台之上。
此時的司徒玄模樣狼狽,他全身覆蓋這一層黑色的物質,它們就像淤泥一樣不斷的從司徒玄的身上往下掉落。
每掉落一些,司徒玄就用雙手將他們接住然後再次把它們抹到自己身上,就好像這些黑色的物質對他非常重要一樣。
可是沒有用,不論司徒玄怎麽努力這些黑色物資依舊還是快速的從司徒玄的身掉落,就在這些黑色物資即將完全掉落之時,神秘山洞內的老者終於出手了。
隻見他將一道九品仙一下不可能察覺的力量隔空打入了司徒玄的身體。
“這少年有古怪,到底是什麽力量?竟然可以逼得它離開玄兒的肉身!”
隨著滿麵煞氣的老老者將力量打入司徒玄的身體那些原本不斷掉落的黑色物質開始停止了掉落,同時已經掉落的那些竟然詭異的開始一點一點的爬回司徒玄的身上。
沒錯,就是爬,它就好像是有生命一樣,一點一點的爬回了司徒玄的身上。
王度從回來沒有見過這樣惡心的一幕,要不是他沒有密集恐懼症他恐怕早就惡心到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