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第九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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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大會議室裏, 負責解說的教授對著鏡頭，將陽台五號的優缺點完整細致地說了出來。同時，在說完這些之後，他還說了大家目前最關心的陽台五號後續上市販賣的問題。
在說完這些後，就到了現場提問環節。
有記者舉手：“請問諸位教授, 陽台五號的種子之後采取網絡限量販售，這是不是就代表著之後家庭菜園將重新回到現代社會？可是采取了家庭自種植後，那放在陽台上的種植盆豈不是很容易就會招蘑菇？”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瘋丫頭、作死的現在進行時 1個；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19-11-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俞銘寒：微博賬號不知道被誰舉報封了，你應該圈不了。】
一般情況下的回答都是行或不行，但這邊俞銘寒的回複格外別致了。
這時候，y大農學院那邊正巧給俞銘寒發了條信息，說想要圈他發一條關於陽台五號的微博，問他同不同意。
他本來還想試著回複，結果打完一句話後一按回複按鈕，他就發現自己號被封了。
俞銘寒本人：……
【得，又來一個裝俞大佬蹭熱度的。】
因為微博沒有認證，他這條消息一時間也沒人理會。之後過了好半晌，這才有人注意到了他。
生怕之後還會有什麽七大姑五大姨找過來，他直接上網轉發了最熱的那條微博並留言道：假的，完全就沒有這回事。
實驗室內，俞銘寒在掛了好幾通熟人打過來聯絡感情的電話後，終於有些忍不住了。
新聞裏的俞銘寒硬生生活成了悲慘世界，看到消息後的小夫妻當場紅了眼睛，立馬就給俞銘寒打了個電話，表示他沒錢可以直接開口管他們要，完全沒必要吃這份苦。
昨天還笑著聽其他人誇他們兒子的俞父俞母因為這件事，風評險些慘遭迫害。上班後的他們迎著同事們懷疑的眼神，不自在了好久才在要好同事的提點下看到了這則新聞。
網絡一片議論紛紛，因為上麵那個“陽台五號”和“俞銘寒”緊貼時事，這則新聞幾乎是乘風而起，吹遍全球。
俞銘寒：要不是作為取名者本人，他清楚地知道這個名字是他為了圖省事取的，他這時候都要開始懷疑自己當初取這麽個名是真的在矯情地紀念什麽了。
俞銘寒：……
俞銘寒被薑梁著歎氣歎的是真實迷惑，問了為什麽，又被對方歎著氣說了幾句“倔”、“脾氣硬”後，這才看到了那則新聞。
……他知道小夥伴吃了苦，隻是沒想到小夥伴他吃了這麽久的苦。
薑梁攥著手機進了實驗室報道，看見俞銘寒那張臉後就是紅著眼睛歎了口氣：“老俞，你就是太倔了。錢不夠用完全可以找我借啊，何苦這麽為難自己。”
俞銘寒是不怎麽上網的，但是薑梁卻不是這樣。
這年頭是沒什麽人看報紙了，但是隻要有誰碰巧看到這則新聞發到網上，那麽最近因為陽台五號而對俞銘寒關注度極高的社會群眾就能把這則新聞討論出花來。
——或許是為了紀念曾經經曆的苦楚吧，俞銘寒將這個新品種韭菜取名為陽台五號，以此來記錄他那段比在“陽台養蘑菇”還要痛苦的、受到所有人質疑的、仿佛與全世界對立的時光。
末尾，記者用激動人心的語句描寫了俞銘寒的成功，肯定了他的成就……如果最後沒有那莫名其妙的一句就好了。
好在新聞也沒打算就這麽讓他一直可憐下去，畢竟這說到底也隻是欲揚先抑的一個手法。
這則新聞邊上還配了那個帖子的截圖，看上去有理有據的，讓不少人就真覺得俞銘寒是這樣的一個小可憐。
然而，為了專注農學，為了拯救世界上所有人都味蕾，他拒絕了。
不得不說，隻花了一個學期不到就種出陽台五號的俞銘寒無疑是是天才的，無論是農業還是機械。他毫不猶豫地回答出了所有問題，以至於連有些因為他缺課而看不慣他都教授都開口邀請他參與實驗。
因為忙於兼職賺錢和韭菜選育，俞銘寒缺了太久的本專業的課了。在好不容易抽出時間回去上本專業的課後，他被任課的教授抽起來回答問題了。
當然，要寫就要寫全麵，那段流傳甚廣的“機械大佬要學農”的視頻也被他寫上了——
當初發出“坑爹代課”這個帖子的人也跟著吃瓜，可是吃瓜吃到最後都沒猜出這個記者寫的兼職是代課。
這事之後也有人發帖上網深扒，可扒到最後硬是沒傳出個風聲說是誰辭的。
……不過，也是因為個記者將代課美化成了一個堂堂正正的兼職，以至於報紙發出來後所有人都不知道實情，麵麵相覷地猜測是誰排擠辭退了“可憐”的俞銘寒。
於是，記者也對此進行了適度的藝術上的美化：為了能有足夠的錢供自己進行研究，俞銘寒辛辛苦苦地找到了一份兼職賺錢。然而，許是因為太過優秀的緣故，他受到了其他人的排擠。很快地，認真工作盡職盡責的俞銘寒失去了這份兼職。
當然，代課這種東西總是不好寫到報紙上去的，這會有損俞銘寒的“光輝形象”。
這個記者應該是為了研究俞銘寒，還特地去逛了y大的論壇。聯係發布會上李教授對俞銘寒那“總是戴著口罩坐在最後一排，上課上的比農學院的學生還要認真”的敘述，他連蒙帶猜猜出了匿名論壇上那位“戴著口罩坐在教室最後排的坑爹代課”的真實身份。
至於後麵俞銘寒突然研究韭菜，新聞裏的原句是這樣的：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在吃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蘑菇後，他爆發了。俞銘寒那時候並沒有為自己的境遇感到絕望，作為y大機械設計高材生的他反倒是因為深切感受到了這種痛苦，於是下定決心想要憑借自己的力量來改變這個世界。
為了省錢，他甚至直接把種植盆放在陽台上，等著蘑菇生根發芽。然而，哪怕在是這樣的艱苦環境下，他也沒有放棄生的希望。
新聞裏，俞銘寒直接化身為一個連飯都吃不上的小可憐——
隻是第二天早上，y市日報上就刊登了這則新聞。也不知道那個記者回去後加班加點趕工趕了多久，這才趕出這則新聞。
新聞具有時效性，那個記者果然很懂這個道理。
……
“不不不，夠了夠了。”
俞銘寒沒忍住，樂了：“那估計不行，我還不夠格。”
“到時候收錢了五五分，我們一起發家致富奔小康哈。”
“小俞，加油啊。”關門前，房東樂嗬嗬地開玩笑，“這樣我這屋說不定以後還能改叫俞銘寒故居，運氣好了興許還能把這開放當個景點，收個門票錢。”
俞銘寒的房東看那記者都找別人問話去了，於是過來把疲憊的小俞送進屋。
“請問就吃菇那事，能給我具體說說麽。”
記者：“那俞同學你快回去好好休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隻有養好了身體才能繼續奮鬥。”
窮得吃菇……這確實是算是個獨家大新聞。和采訪俞銘寒本人相比，記者覺得問他的這些鄰居可能比問俞銘寒本人還能得到更多消息。
“對啊對啊，我們什麽都知道。因為窮，小俞之前吃了好長一段時間的蘑菇。你要想問，我興許還能給你回憶出他那時候吃的蘑菇種類呢。”
“我們都是小俞的鄰居，有問題你可以來問我們。”
旁邊的居民：“唉，小俞都說累了，你就別問了。”
記者剛問出點實際的東西，正想問問是不是又會有新品種要問世了，才興奮起來的他轉頭就對上了俞銘寒那張冷淡的臉。
俞銘寒委婉道：“不是，不過我確實才從實驗室回來。折騰一天了，感覺挺累的。”
記者問：“請問您現在才回來，是最近一直在忙著研究新品種農作物麽？”
記者：行吧，回頭就往國家大義上靠。
“是麽，嗬嗬。”記者幹笑兩聲。
俞銘寒：“就突然對農業產生興趣了。”
記者又問：“那麽作為一名機械係的學生，您當初是為什麽突然想著要往農學方麵發展呢？”
記者：行吧，回頭就往謙虛那個方向上寫。
俞銘寒“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現在就這個心情。
記者：“就……這樣？”
記者：……
記者還以為俞銘寒能說出一大段代表心情的話來，畢竟在這個年紀的人取得這樣的成就一般都會很激動興奮。但萬萬沒想到，隻是說完這句他就停下來了。
俞銘寒：“就感覺挺好的吧。”
記者問：“今天陽台五號就上市了。請問作為培育出它的人，您現在是什麽心情呢？”
他歎了口氣：“行，你問吧。”
在這一整天裏，俞銘寒除了臨時掏個鍋出來直播做飯外，幾乎所有的時間都泡在實驗室裏趕進度。這時候他已經覺得挺累了，但人家記者都找上門來了，他也不能直接拒絕讓人家就這麽離開。
硬生生打聽過來找上門，想要取得第一手消息的記者聽到動靜站起來：“俞同學，我是y市日報的記者，請問我能采訪你一下麽？”
y大農學院的教授演講，那個種出陽台五號的俞銘寒還是y大機械係的學生。看著這樣的形容，這不就是他們隔壁的小俞麽？！
看完直播後，俞銘寒的身份也算是被實錘了。
“小俞，你回來了啊。”老人驚喜地出聲，“之前還和我們謙虛呢，你這孩子就是太靦腆了。”
他們看到電梯門打開，齊齊轉頭看過來。
乘著電梯上到出租屋所在的樓層，俞銘寒就看見了樓道裏擠滿了人。
俞銘寒和薑梁整理好實驗室裏的東西，背著包各回各家。
……
【83l：還有呢還有呢，大佬繼續說，我那個本本記下來。】
【82l：韭菜這玩意兒吧，出土能力弱，要注意覆土厚度。】
【……】
【46l：我說怎麽賣的這麽快，原來還有外國友人翻牆過來搶。】
【45l：……說到炎黃子孫的種地本能，我有一個外國朋友這會兒就在問我要怎麽種地。當初就怪我嘴賤，和他說我學的農學，繼承了祖祖輩輩的種地本能後，下地除蘑菇除得又快又好全班第一。】
【44l：我不信我現在還能有本能這玩意兒。據說陽台五號抗病率特別低，好怕糟蹋了這些種子。】
【43l：莫慌，相信我們作為炎黃子孫的種地本能。】
【42l：話說韭菜這玩意咋種啊，都幾十年沒聽說過家庭種植了。】
【……】
【6l：搶種子這事吧，還速。我特地去了隔壁網咖，擠進了網速據說最快的包間，就這樣還卡了一下，幸虧最後還是買到了。】
【5l：ls居然搶到了，這是單身多少年的手速啊。我才點進去想付款的時候就發現網卡了，退出來一看，發現種子就在我網卡的時候賣完了。】
【4l：在這個消息出來的時候，我就不擔心它會滯銷。我擔心的隻有一點，我從小到大還沒接觸過種地，好不容易買到的種子不會給我種死吧。】
【3l：你都不怕，我怕什麽。】
【2l：對啊，而且就他們寫的那些虛假新聞，平時還有不少人不樂意看呢。】
【1l：你就聽那個記者瞎說。人就一寫新聞的，又不是搞銷售的。】
【內容：大家都不怕一覺醒來看見一種植盆的蘑菇麽？】
【這種子怎麽賣得這麽快，那個記者不是說可能會滯銷麽？】
沒搶到種子的人正想上論壇發帖抱怨，沒想到剛進論壇就看到了被頂在首頁上的帖子。
……果然，和擺盆種植土到陽台上招蘑菇比起來，人們更受不了的是混進每頓飯裏古怪蘑菇味。
感覺時間才剛從七點五十九跳到八點，網頁就開始變卡。等著網頁卡完後，所有人都看到上麵掛牌販賣的陽台五號就這麽銷售一空了。
晚八點，陽台五號種子開始預售。
……
“而且我也想試試，看看這一次能不能親身體會到打臉的快感。”
薑梁沒好氣地說：“得了吧，還不缺人。就您這一個，我看能直接搞到天荒地老去。”
薑梁：現在還沒拆夥，果然是我太善良。
薑梁：……
“既然你這麽忙，要不你就先忙自己的去？我這其實也沒那麽缺人。”俞銘寒其實也不大希望對方參和進來。就聽薑梁剛才說的這段話，估計對方之後也會受不了網絡上的風言風語。
“話先說前頭啊，我平時也忙，頂多就在畢業前陪你在這瞎搞。”
他現在倒是看明白了，他兄弟這分明就是超脫十二生肖之外，屬石頭的。說又說不動，脾氣硬得讓人頭大。
……而早點結束後，這也能讓他哥們被少罵幾句。
多個人也能讓進度加快，進度加快後成功也能早點成功，遇到麻煩失敗了也能早點拆夥結束。
“要說肯定就是說你，我就一個被誆騙進去的無辜群眾。”薑梁走過去，問，“有圖紙麽？”
俞銘寒挑眉：“你不怕被人說？”
“嘖，看你這樣還挺自信。”薑梁說：“既然你這麽有把握，那就帶我一起發家致富唄。”
俞銘寒：“這事確實說不準結果，萬一我最後偏偏就這麽成功了呢。”
薑梁：“當初那波人你是把臉打回去了，但這次可就說不定了啊。”
想想當初信誓旦旦地說著“這人廢了”的同學，薑梁都能想像到如今他們慘遭打臉的樣子。估計俞銘寒那張臉到他們前麵晃上幾晃，他們都能尷尬地想跑。
看著俞銘寒那副依舊淡定的樣子，薑梁心情居然也放鬆了不少。
俞銘寒：“這能有什麽但是，不就是一個大點的機械班。”
薑梁：“理是這個理，但是……”
“聽他們在旁邊說，我是能種出一個新的陽台五號，還是說能直接把全息折騰出來？既然這樣，我沒事理他們幹什麽。”
“可人就算再多，那也都隻是外行人而已。”俞銘寒轉頭，那雙依舊冷靜的眼睛裏映出一個情緒激動胸膛不住起伏的人。
“他們不會管你的專業知識，也不會和你講什麽道理。他們隻會說他們想說的，聽他們想聽的。”
薑梁語氣激動起來：“可是到時候會有那麽多人啊。老俞，可能你到時候回家過年，坐到餐桌上吃年夜飯，你的那些親戚，甚至是你的父母都會當著你的麵，然後直接細數你的所謂過錯。”
“是這樣麽，”俞銘寒轉頭回去繼續研究手上的機械零件，“但我為什麽要聽那些外行指手畫腳。”
薑梁看著他，眼底帶著悲涼的情緒：“但是沒人會聽你說話的，他們隻會聽自己、聽‘同類’的聲音。”
俞銘寒解釋：“但是能出來這個陽台五號，這純粹隻是運氣。誘導選育的方向完全不可控，甚至連我在開始時都不知道它能成功。”
薑梁說：“因為在今天過後，所有人都會覺得你應該去學習農學，然後為人類培育改良出新的農作物。”
俞銘寒問：“為什麽？”
……如果稍有不慎在半途跌落，那麽那些“預言家”就會瞬間有了底氣，然後越發變本加厲。
假使俞銘寒現在就有能做出全息遊戲的實力，他也不會想著說要去阻攔。但是看著對方時不時去研究大腦及神經元相關的知識，他就知道這位和自己同專業的好友還是在從頭開始研究醫學。
薑梁終於沒忍住：“老俞，雖然你確實有這個水平……但，我們還是現在就停下來吧，趁著現在還沒有其他人知道。”
——他將會被大眾推到高處，而後因為和人們“對立”，迅速地跌落沒入言語的汪洋。
所有人都覺得相較於他本專業的機械學，俞銘寒這個人肯定是更為擅長農學。這個形象將會固定在所有人心中，然後在他“研究全息”的消息傳出去後，如今的所有誇讚都將化作輿論反噬自身。
但現在，俞銘寒麵臨的問題已經不是他能不能做出全息遊戲了，而是他能不能抵抗住輿論的壓力，然後超常發揮出自己的實力。
這些天他也時常過來看俞銘寒的實驗進度，越看他就越能看出來對方的那句“全息遊戲”並不是信口開河。俞銘寒既然敢這麽說，那就意味著他確實有這方麵底氣。
旁邊，薑梁戴著耳機聽著視頻裏那些記者和教授對他的高評價，越聽心裏就越慌。
y大附近的一間實驗室內，俞銘寒折騰著手上的機械零件。因為他曾經也算是做過類似的活計，他的動作裏是顯而易見的熟練。
……
……所以說那位神仙還是真神仙，一學期不到就追夢成功了？
那位曾經被他誇“神仙代課”的大佬的臉在第一時間就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憶及視頻裏那位神仙信誓旦旦的那句“學農”，陳紋頭腦瞬間一片空白。
剛聽著陽台五號種子上市，還想著要不要買點種子回來種陽台上，給自己加個餐的陳紋突然就聽說那位“俞同學”來自機械院。他還沒來得及驚歎，就聽到了之後李教授說的蹭課。
宿舍裏，因為陽台五號這個大新聞，陳紋放下了手頭上關於機械設計的學習，打開手機觀看了這場發布會的直播。
李教授：“是的，沒錯。他是機械設計的學生，對農學的學習研究，甚至還隻是從這個學期開始的……”
台下的記者們嘩然。發現了這個大新聞的他們抓著紙筆，紛紛埋頭奮筆疾書。直播鏡頭被放到正在說話的李教授的臉上，在場所有人以及屏幕前看著直播的觀眾都在屏息等著他的回答。
“什麽？！機械院的學生選育改良出了陽台五號？！”
……這麽有天賦的學生啊，居然不是他們院的。這到現在還是他心裏的一根刺。
“是的，他現在還隻是一個在校生。”說到這, 李教授表情裏就帶了些遺憾，“他甚至還不是我們農學院的學生，而是機械院的。”
“……俞同學？”
坐在偏後位置的李教授笑了笑, 眉眼間還帶著點得意：“你說俞同學啊, 他現在正忙於新項目。最近可能是到了緊要關頭吧，他好像也沒時間參與這類發布會。”
在他不遠處, 一個手拿記錄本的記者聽到“俞教授”這三個字, 嘴角下意識抽了抽。
那位記者不再說話, 反倒是另一位記者舉手, 開口問道：“關於陽台五號的問題，諸位教授都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了, 對此我並沒什麽疑問。但是，關於陽台五號的培育者——俞銘寒俞教授，我能請問一下他現在在哪裏麽？他為什麽現在沒有出麵, 參加這場發布會？”
教授：“這個就要看今晚八點，種子線上銷售後的結果了。”
記者：“那麽最後陽台五號的種子也會存在滯銷的可能性吧？”
“是的, 但人總不能因噎廢食。況且需要精細照顧的陽台五號韭菜從根本上來說, 就符合不了種植基地種植、販賣的條件。”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牛奶煮黃瓜、wangsan89、馬甲戰隊、瘋丫頭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35662716 40瓶；帆帆 36瓶；e 30瓶；作死的現在進行時、伏地躲貓貓 20瓶；馬甲戰隊 15瓶；瘋丫頭、雙橋錦算子、感性的第二位、wq 10瓶；profound 9瓶；陌上花開月正圓 5瓶；陌流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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