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第199章 話不能說得太滿
蕭言言見慕錦瑟有些氣惱。
當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說慕大小姐,你苛求了。什麼叫她竟是這樣的人。她這樣的反應才是正常的,好不好?」
蕭言言還拿了自己作為例子。
「要是換成是我的話,不想有麻煩,當然是不想跟有麻煩的人牽扯任何關係啊。我跟你說,這一般人得想法都會這樣,她又不是聖人,首先考慮她自己的安危,這又沒什麼錯。」
「是這樣嗎?是我太過苛求了?」慕錦瑟嘟嚷了一下。
「要是換成是我,言言丫頭你出事的話,我肯定不會這樣的。」
蕭言言聽到這話,欣然一笑。
轉而拍著慕錦瑟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你肯定不會這樣的。但是,你不能用我們這樣的關係去衡量旁人之間的關係的,這根本是無法用來做標準的。」
「朋友跟朋友之間還會有不同的嗎?」慕錦瑟納悶道。
「當然會有不同的,親疏有別。走吧,別多想了。還是去下一個地方打聽打聽吧,你接下來計劃是去什麼地方的?」蕭言言問著。
「接下來哦,我看看。哦,是去旭日峰。」
「旭日峰?司馬雷的地盤?」怎麼凜雲丫頭跟對頭的地方都有牽扯上關係。
「言言丫頭,你別又想到不好的地方去了。都是好的,凜雲的認識的都是好的。」
慕錦瑟急著解釋道。「當然了,剛才那個是例外,例外的。」
「例外嗎?那過去看看吧。」蕭言言心裡壓根就不抱什麼希望。
那慕錦瑟一看蕭言言那眼神,還有什麼不清楚的,這丫頭根本就是不信呢。
等會她就知道了,可不是什麼人都像花千絕那樣的。
然很快慕錦瑟就知道什麼叫話不能說得那麼滿了。
慕錦瑟帶著蕭言言去旭日峰,找一個叫蘇沁的弟子。
這個蘇沁是她收集資料中的一個。
跟凜雲有過來往,兩個人關係還不錯。
「言言丫頭,你看著吧,這次肯定是我說得對,不是每個人都會跟花千絕一樣的。」
慕錦瑟說著,朝正在練功的蘇沁走過去。
那蘇沁見慕錦瑟來找她,倒是有些困惑。
她雖然聽過慕錦瑟的大名,也知道她是烈焰城城主的女兒。
可是她不明白,她跟慕大小姐並無往來,她來找她做什麼?
「蘇沁,你認識凜雲吧?」
慕錦瑟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蘇沁點了點頭。「嗯,我認識,怎麼了?有事?」
「是這樣的,我是凜雲的好朋友,慕錦瑟。我過來呢,是有事問你一下,你最近這段日子見過凜雲嗎?你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情?」
蘇沁仔細回憶了一下,斟酌字眼道:「沒有啊,我跟她交情一般般,她好久都沒有來過我了。還有,我跟她在一起也就做過門派任務幾次,期間並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過。」
「你就沒發現她跟什麼人發生過什麼矛盾嗎?比如你們一起做任務的時候,有沒有跟旁人發生過什麼衝突?」
慕錦瑟問這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修仙之人,起矛盾最多的也就是為了搶奪資源。
而蘇沁卻搖頭了。
「並沒有,我跟凜雲組隊做任務的時候,都是一些很低級的任務。那採集的靈植級別也很低,不需要跟其他弟子搶奪什麼的。所以,慕大小姐說的這個,還真的沒有發生過。」
似乎在蘇沁這裡問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了,慕錦瑟當下告辭道:「這樣啊,那謝了,我不打擾你了,你繼續練功吧。」
回頭,她扯了蕭言言,低聲道:「言言丫頭,怎麼樣?我就說不是每個人都跟花千絕一樣的,這個蘇沁不是就不錯嘛。」
「真的不錯嗎?」蕭言言嘲諷地笑了笑,轉而拉著慕錦瑟返回去。
返回去的時候,她是暗中帶著慕錦瑟,悄悄地躲藏在蘇沁練功場地的一處角落裡。
「言言丫頭,你幹嘛?」慕錦瑟不解蕭言言為什麼要這麼做。
蕭言言指了指蘇沁的方向。「等會你就知道了。」
慕錦瑟當下半信半疑地看向蘇沁那邊。
這個時候,有個弟子湊到了蘇沁那邊。
「哎,蘇沁,沒想到你跟烈焰城的慕大小姐還有交情啊。我聽說慕大小姐的脾氣可不怎麼好,她這樣的大小姐卻肯主動來找你,看樣子你們關係不錯哦。」
蘇沁謙虛道:「一般般了,只是一般般了。對了,小香,你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別人哦,傳出去不太好,別人會說我故意炫耀的。」
「我知道的。蘇沁姐一向喜歡低調行事的嘛,放心好了,我不會跟別人說起的。不過,蘇沁姐,你有慕大小姐這個朋友,以後可得讓我也沾沾光哦。」小香要著好處道。
蘇沁溫婉地笑了笑。「好啊,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
聽到這裡的慕錦瑟,徒然大怒,她衝過去想要質問蘇沁,為什麼要騙人。
蕭言言卻攔住了她,將她帶離了旭日峰。
「言言丫頭,你怎麼攔著我,不讓我去教訓那個虛偽的女人呢。真是氣死我了!」
「你氣什麼呢?這些都是正常的。我早說過了,是你太過苛求了。」
蕭言言拍了拍慕錦瑟的肩膀,安慰著她。
「這人啊,就沒有一個人是十全十美的。每個人都會有私心,每個人也或多或少會有虛榮心。」
「你的身份不一樣,慕大小姐。你不明白那些底層苦苦掙扎,咬牙生存下去的弟子們。你生活的地方跟她們不一樣,你無法認同她們的想法跟做法,那是因為你一直被保護得太好了,你沒有她們那樣的經歷,也沒有那樣殘酷地生活過。」
慕錦瑟從蕭言言的語氣中,聽得出來那隱藏的心酸跟悲涼。
這一刻,她也想到了蕭言言跟她哥哥蕭景寒,這麼多年是怎麼在蕭家活下來的。
想到這,她忙岔開了話題。
「算了,算了,反正不過是一句話而已。她說是我朋友就我朋友唄,我又不會少塊肉。只是將來她要是借我的名義去做壞事的話,那我肯定不能饒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