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命女孩

  “我回來了，外公外婆也剛收拾好，一並和我過來了。”馬飛英回來了，兩位老人緊隨其後。


  “這邊呢是我的朋友。這邊呢是我爺爺奶奶。”馬飛英給他們相互介紹。


  “我已經擺好飯菜了，你們先趁熱吃吧，我去叫一下媽媽。”上官雲雀脫下圍裙，往浴室方向走。


  “那我們就先吃吧，我媽估計很快就洗好了。”馬飛英招呼其他人先用餐。勇又是一個人孤零零的充電。


  “飛英呐，那姑娘是你媳婦吧，你外婆我耳朵可還好著呢。”“混小子，混的不錯嘛。院長當起，也成家了。就不能回來跟我們說一聲。你這一去，就有十年了吧。”外公外婆還是老樣子。


  “一直都在忙呢。孩兒立誌出鄉關，學不成名誓不還。我這才敢回來嘛不是。”馬飛英這麽說。


  咣咣咣，“媽，洗好沒？”上官雲雀來到臥室門前，敲了下門。


  “好了好了，馬上好，你也快去吃吧。”


  “我在這等您吧。要不然等一會兒你就孤獨了。”


  源熙打開門，換了件衣服。“你們什麽時候結的婚。怎麽都不和我們說一聲。”她有點小生氣。


  “這，他當上了總院院長一直抽不開身，所以……”


  “閨女，你家住哪兒，家裏都有些什麽人呢？”源氏想趁著這次獨處的機會問一下事。


  上官雲雀很平靜的回答：“我家就我一個，家人在我還沒懂事的時候就全走了。”


  走在前邊的源熙停下腳步，向上官雲雀深鞠一躬。用道歉的語氣和她說：“抱歉，沒想到你這麽苦命，飛英沒有欺負你吧。”


  “沒有，他待我很好。”


  “那很好，快走吧。等一會兒飯要涼了。”


  他們走在飯桌上，滿滿一桌子的菜。大家都一樣，好久沒有，幾個人熱熱鬧鬧的坐一起吃一頓好的了。


  “來來來，多吃點。”源熙不停的往上官雲雀的碗裏夾菜。


  “喂，媽媽。這是你兒媳婦做出來孝敬你的。她會自己夾的。”馬飛英看著母親臉上的滄桑，看著都不像九十歲的人，更顯老了。他往媽媽的碗裏使勁夾菜。


  “是啊，媽媽，我吃不了那麽多的。”雖然最強這麽說，其實上官雲雀心裏真正感覺到了家人的溫暖。


  “你遇到了這麽好的媳婦，那是你的造化。”媽媽懟著馬飛英。上官雲雀得意的衝著馬飛英笑。這頓飯，大家都心滿意足。


  飯後，女性們收拾碗筷打掃衛生，男性們則一起坐在電視機前。


  “老前輩，你們之前難道不知道馬飛英是總院院長嗎？這不有電視機電話之類的嗎？”壹沒想到馬飛英這麽不“知名”。


  “哦，選拔那會兒正值農忙季，沒有時間。而且那些事也輪不到我們操心。總院那邊自己處理得很好。”外公的發言代表著大部分農區人的想法，他們相信總院，相信不管誰當選院長都是西白洲人的一大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