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
上官怡搖搖頭,“就算是媽媽,也不允許這樣吧。而且,我自己也想做這些事。”
“你知道嗎?我們家族都有這麽一個‘詛咒’,但凡來到一個世界,那個世界就會麵臨滅亡。我們經曆過n多個世界,有神的、無神的、甚至是還隻存在有單細胞生物的世界。見證過不同世界不同進化路程上各種奇異的事。然而,最終因為我們的到來,全部都毀於一旦。或許是因為有神的原因,這個世界才能維持那麽久。時間不多了,你還是和姐姐一樣那麽倔,做你想做的吧……”婉兒的聲音就這樣消失了。
呼,她長歎了一口氣。心想:原來那些記憶是媽媽的,沒想到媽媽的模樣竟然是通過和美來“懷念”的,怪不得從媽媽那裏繼承下來的記憶裏媽媽的模樣是模糊的。
不過她自己本人對族人也沒有多大的感觸,畢竟自己從來沒見過他們。
她默默地走出了博物館。雖然知道了被滅族的事實,但她還是覺得有點欣慰,她害怕自己會活成別人。
回到賓館裏,她終於明白了這江山社稷圖的用處,而且這本來就是自己族的東西。在上官怡被收養時,就由月暫為保管。這張圖,是他們能穿梭各個世界的憑證。每到新的一個世界,地圖就會被重新畫上,並且能夠清楚的看到世界上的勢力。明明說好不幹預每個世界的“原住民”,那為什麽還會有這種東西的存在呢?
上官怡知道她被派下來做所謂的“傳法”不過是把自己“送”回人間而已。至於上古時期與人類的約定,人類這邊也早已覺得無所謂了。沒有人會把手中的王牌贈予他人。這使得她猜不透天帝這位神。一邊是神時代的開創者,太陽神,熵;另外一邊是神時代的第一人,第一位這個世界誕生的土生土長的神,問陽。這兩個人,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矛盾,明明按道理說,前者是後者的徒弟。
上官怡想不出辦法來,她隻是想停止毀滅的發生,就像母親那樣,贖罪。卻總是應差陽錯的激起一場又一場的戰爭。母親為了贖罪,創造了給方舟人逃走的機會,到頭來還是被他們仇恨,甚至追殺到這個世界來。千年前,她明明隻是想讓神們。卻還是走入了神的“陷阱”裏,還被當做了實驗品。她會在無人的夜裏失聲痛哭,到現在才發覺“詛咒”好像真的一直伴隨著她們一族。可是,她又僅僅隻有母親的記憶,往上一代的記憶並沒有。
第二天一起來,她繼續開始往西走,清爽的風與南方不同。剛想走出城裏往北走,就有人忽然拉著她。“小姑娘,別往那邊走了。我看你像個背包客,那邊人很少的。”
“沒事哦。”上官怡笑著回答他。
“哦哦哦。”那人連忙把手放開。
上官怡繼續往西走,果然這一路走來,植被越來越少了。人家更是稀少,畢竟她走的路線並不是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