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嗎？

  零很欣慰，也許這個世界還沒有到無可救藥的地步。最後她決定回去了。


  “哎，你怎麽才回來呀。”她走到門口時才發現天色已經暗的差不多了，隆在門口迎接著她。“沒事吧。”


  “能有什麽事呢，我隻是稍微繞了一下而已。”零走了進去，“這一次意外的輕鬆，我們可以去下一個目的地了。”


  隆說出了自己的計劃：“我們一周後出發吧，憑著極這個官方人給我們‘安排’的話就不用這麽麻煩了。”


  “還要一周嗎？還挺漫長的呀。我這邊的教學也接近尾聲了。你們倒是玩的很開心嘛。”


  飯後，零把極叫了出來。不過極先開口了：“聽說你們要走了？”


  “嗯，下周吧。”


  “so，你叫我出來是幹什麽。”


  “也沒什麽，我隻想再次聲明不會說出那晚我看到的一切。”


  “哦？求生欲這麽強的嗎？”


  “不，與這些無關。我所做的，比你們想的更長遠一些。你們的小動作我就當做不知曉，但我旁邊的兩位就不知道會不會說什麽了。”零說完就走回了房間。


  零望著窗外，寒氣依舊那麽逼人，即使月光照射到世間。她望著月亮，看了足足一個小時。


  到了清晨，她要去上最後一節課了。反正無所謂了，也隻是教那些人“複習”罷了。她還是去下意識的看了一下乞丐那邊。他們依舊在那裏乞討著，不過從他們大多數的臉上的紅暈上看。昨天應該是用零給的錢瀟灑了一下了。盲目的施舍無法改變根源。零沒像昨天那樣走進去看，而是遠遠眺望一下就走了。


  她機械般的上完課就又繞回了這條街。可是那些乞丐都走了。零本想就這樣回去，但無意中看到了一點血跡。她走了上去，發現一部分乞討者大吃大喝了起來。他們都這麽有錢的嗎，零這樣想著。她走到那老頭的居所，發現被人拆得破爛。在裏邊，那個老頭緊緊護著他的孫女。他的手臂上，臉上都有傷痕。而他的儲物罐被丟在了門口，裏邊的兩人早已泣不成聲。報警是不可能的，警察怎麽會受理乞丐間的糾紛呢。零似乎明白了什麽，但也隻是握緊拳頭走了回去。


  這一次是極在門口等她，“要不要我滿足一下你內心小小的保護欲。世上命運不好的人有千千萬，能讓你碰到那也是種緣分。”


  “你監視我？”


  “並沒有，我隻是在行使我的權力。”


  “要是你能好好利用你的權力，那種事情就不會出現。”


  “不，我說了，這種事情千千萬。我辦不到舍大取小，天天管理這些個小事。”


  “小事？”


  “是的，要顧全大局，隻能先犧牲這些小事了。不過你放心，那對爺孫我已經接過來了。我把他們招收為了本驛站的傭人，最起碼不愁吃穿住的。那女孩到一定年齡時，我會讓她去上學的。不過，你真以為這種結果是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