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我要給你提供五星級服務
直到走出老遠,葉初夏仍能聽到葉琳的尖叫聲,她擔憂地看著容君烈,局促道:“我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
容君烈搖搖頭,“不會,是我沒處理好,才讓你受委屈。”心疼地撫了撫她腫起來的臉頰,聽她“噝”一聲吃疼,他目光變得格外柔軟,“我去給你買支消炎膏,你這樣,小魚兒見了會擔心的。”
“哼,買隻消炎膏就想打發我?”葉初夏從鼻子裏哼了哼,“若是我不上來,你是不是就打算水到渠成,幹脆跟她……”
她吃醋的樣子實在太美,眉眼都泛著酸意,他偏頭含住她的唇,用力吻了起來,直到兩人都氣喘籲籲,他才放開她,看她眸裏含著秋水,他心口一燙,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輕聲哄道:“小九,晚上去我那裏?”
葉初夏眼裏掠過一抹掙紮,他的懷抱滾燙,一直燙灼了她的心,她顫了顫,點頭應允。容君烈欣喜若狂,他彎腰將她打橫抱起,突然的失重嚇得她尖叫連連,她拍著他的手臂,尖聲道:“喂,你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不,我要給你提供五星級服務。”容君烈冷峻的眉眼卻含著春情,令她整顆心都萌動起來,她別開眼,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感覺他穩穩地托抱起自己,隻覺得人生中最幸福莫過於此,相愛的人彼此相依,再也沒有比這更讓人滿足的事了。
乘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容君烈一步都沒有讓她走,直接將她扔進副駕駛座裏,惹得她咯咯直笑。看著她眉眼彎彎地樣子,他忍不住內心的躁動,將她壓在副駕駛座上又是一陣狂吻。
眼看戰火一觸即發,葉初夏怕他會忍不住就在車裏要了自己,連忙推他的胸膛,可憐兮兮的道:“我餓了。”
她眉眼間盡是被疼愛出來的媚色,偏又擺出這副模樣,讓他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葉初夏見他眼神漸漸變得幽深,欲望的火花在那雙黑眸裏迸現,她連忙補充道:“我真的餓了,早上起來得晚,午飯又沒吃成,現在餓得前胸貼後背了,不信你摸摸。”
將他的手引到自己癟癟的肚皮上,容君烈再不忍為了滿足自己而讓她挨餓,更何況她餓著,他也施展不開身手。他摸了摸她的肚皮,意有所指的道:“真的餓了,好,我負責把你喂飽,待會兒你也得把我喂飽。”
葉初夏臉緋紅,見他從自己身上退開,她還沒反應過來,他又不甘心的伸手在她胸前握了握,然後壞笑道:“先討點甜頭。”
胸口火辣辣的,她的臉就像煮熟的蝦子,紅得快要溢血了。容君烈滿意地坐回駕駛座,看她埋頭當鴕鳥,拍了拍她的腦袋,說:“坐好,我開車了。”
葉初夏鬱悶得半死,拱著腦袋不理他,誰知道他還上癮了,調侃她:“那天不是很威風的麽?怎麽這麽容易就害羞了?”
葉初夏惱羞成怒,滿臉羞得通紅,撲過去捂他的嘴,怒道:“我讓你說,我讓你說!”
容君烈正開車,冷不防被她撲過來,方向盤亂晃,車身也跟著劇烈晃起來,他單手穩住方向盤,迅速踩煞車,臉色都嚇得發白了,“別搗亂,想跟我死在這裏呀?”
車身劇烈晃動,葉初夏也嚇得不輕,她連忙坐好,嚅嚅道:“誰讓你招我。”
容君烈輕籲口氣,然後重新啟動車子,直接向山頂別墅駛去,葉初夏看見窗外的景物越來越偏僻,回過頭來,問道:“我們不去吃飯?”
可見她真的餓得不輕。容君烈笑了笑,“我給你做。”
容君烈的廚藝葉初夏領教過,四年後,沒想到他的廚藝更是超群,直逼一流大廚的水準。可惜他隻做了道焗蝦意大利麵,吃完飯後甜點,葉初夏撐得圓滾滾地躺在沙發上不愛動。
嬌懶的樣子直惹人疼。
容君烈連餐具都不收了,撲過來將她壓在沙發裏,沒完沒了的親她,葉初夏氣喘籲籲地推他。
吃得太飽,又被他壓著,實在難受得緊。
容君烈說什麽也不鬆開,最後聽她直嚷著難受,隻好讓她坐在他腿上。
她被迫以這種姿勢坐在他身上,臉紅就跟茶幾上的火紅鬱金香一樣,嬌豔欲滴……
容君烈看著她,還記得第一次跟她歡愛時,她的胸還不足他的手掌大,四年了,生過孩子的她,胸部豐盈得他單手都握不住。
他出言調戲她,“真的長大了好多,小九,跟我說說懷小魚兒時的事,我想參與那段我沒能參與的時光。”
葉初夏本來還覺得羞澀,聽他問起,心裏頓時委屈起來,回想那段最艱辛的日子,她眼中布滿憂傷,“懷小魚兒時很辛苦,前三個月幾乎吃不下什麽東西,當時跟承歡他們住在一起,莫擎天每天變著花樣侍候我們兩個孕婦,也難為他一個大男人,每天絞盡腦汁的要我們多吃一點。”
容君烈將她扶著坐起來,覺得她在訴說這麽沉重的往事時,自己還在想著那檔子事,實在有失莊重。將她擁進懷裏,親了親她的額頭,他說:“我欠了莫擎天一個天大的恩情,這事本該是我為你們母子做的。”
葉初夏搖頭,說起往事,仍覺得心酸。“不怪你,當初你也不知情。你知道嗎,在曼哈頓我見過你,當時你走在我們曾經走過的地方,我坐車經過,一眼就看到了你。”
容君烈回想起他那時剛從莫擎天的別墅出來,想在那條路上再走一走。當時他聽到很刺耳的煞車聲,便回過頭去看。倒不曾想,她真的在車裏。
“為什麽不敢下車來見我?”容君烈擁緊她,柔聲問道。
葉初夏搖頭,“那時想,見了又能怎麽樣,不過是徒增悲傷。”
心疼的將她抱在腿上,他的下巴擱在她頸窩處,輕聲問:“後來呢?”
“孩子懷到8個月,醫生告訴我,我的胎有問題,孩子很有可能會早產,於是建議我去紐約,那裏有最大的華人血庫。如果一旦發生意外,能夠及時得到救治。我沒想到,會在紐約遇見你。”葉初夏想起當時慘烈的情況,害怕得一陣發抖,當初若不是景承歡救了她,她早已經是一堆白骨。
感覺到她的恐懼,他將她摟得更緊了些,“那時你在醫院,已經在保胎了是嗎?”
“嗯,那天孩子突然不動了,我怕有意外,擎天載我去醫院,我逼走了你,自己也受了創,羊水破了,我暈了過去,情況危在旦夕。那時我想,若是我死了,也許一切都結束了。”那段往事不堪回首,每一次回憶起,她都刻骨銘心。
容君烈不停的親她,“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他能想到當時的情況有多慘烈,他派出去的人回報,說她從鬼門關闖了一圈回來,當時他還不覺得有多膽戰心驚,現在聽她親口述說當時的情況,他才驚覺,他險些就永遠失去了她。
葉初夏微笑地看著他,“當時老天沒有收走我的命,或許是因為他知道你愛我在心口難開,要給我們一個破鏡重圓的機會。”
容君烈緊緊地抱著她,雙臂隱約顫抖起來,“小九,對不起,我讓你吃了這麽多苦,對不起!”
葉初夏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再說對不起,她抱怨道:“對啊,你讓我吃了這麽多苦,隻說對不起是無法彌補的,以後你對我好,很好很好,不準再欺負我,也不準再氣我,更不準不信我,知不知道?”
“好。”吻了吻她的指尖,他將她重新擁入懷裏,感受她此刻是活生生地在他懷裏。葉初夏幸福的依偎在他懷裏,呼吸著他身上的味道,聞到煙味,她皺了皺眉頭,“君烈,以後不要再吸煙,為了我跟小魚兒,你要健康長壽,知道嗎?”
“好。”
那一夜,容君烈沒有要她,將她抱在懷裏,一覺無夢到天明。
………………
翌日,陽光穿過玻璃射進屋內,陽光明媚,歲月靜好。
葉初夏動了動清醒過來,抬頭就撞進容君烈深邃的眼睛裏,她彎唇一笑,湊過去在他唇上親了親,啞聲道:“早。”
“早。”容君烈將她壓入被窩裏又狠狠地親了親,呼吸漸漸亂了,葉初夏感覺到他身邊的變化,一張俏臉微紅。親了親他的鼻子,她低聲道:“君烈,我可以……”
說到一半,又覺得自己刻意去求歡很丟臉,她咬住唇不再吭聲,眼睛慌亂地向四周遊移,容君烈低低笑了一聲,將她拉起來,在她額上親了一下,道:“我知道你迫不及待,不過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
葉初夏聽他打趣自己,恨得傾身過去狠狠地咬了他下巴一口,聽到他疼得直抽氣,她滿意的退開,像魚一般滑下床,跳著跑進浴室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