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撕毀她的衣服
剛拉開門,她就見容君烈凶神惡煞地闖進來,她愣了愣,沒想到他回來的這麽快,正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他時,容君烈已經欺近。
她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皺巴巴的,神情一派冷騖,眼底充滿猩紅的恨意,他看著她拎著行李,咬牙切齒的問道:“你這是要去哪裏?畏罪潛逃?”
葉初夏覺得莫名其妙,神情更是無辜,“什麽畏罪潛逃?我聽不懂。”
“聽不懂?好,我讓你懂。”容君烈疾步走過去扯著她的手腕就往裏走,葉初夏跌跌撞撞跟在他身後,也顧不上行李箱。他走得急,進了門就直往樓上走,也不管她跟不跟得上。
葉初夏瞧他神色冷峻,心底很害怕,被他扯著往樓上走,一不小心一腳踩空,狠狠地摔在樓梯上,手臂磨掉好大一塊皮,腳也葳了。看著一下子變得陌生的容君烈,她忍不住傷心地痛哭起來。
見她哭得慘兮兮的,容君烈煩躁極了,她痛哭的模樣與葉琳渾身赤.裸地縮在角落裏的驚懼模樣在他眼前不停交替,他腦袋都要爆炸了,他蹲在她的麵前,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問:“為什麽要傷害葉琳?”
葉初夏錯愕地看著他,他問得很認真,仿佛她幹了十惡不赦的壞事。她想起先前葉琳打電話約她出去,她沒有去,難道是因為這件事?所以他替葉琳打抱不平,回來不分青紅皂白的來質問她?
葉初夏想到這裏,越發對他感到失望,他昨晚才說過,要他們試著相信對方,試著去愛對方。但凡他有一點愛自己,他都不會為這點小事來質問她。她絕望了,心冷了,情也冷了,就讓他誤會自己是惡毒的女人好了,這樣他們就能斷得徹底,以後誰也不念著誰。
打定主意,她不再哭了,收起眼淚,裝出一副惡毒的模樣,“是,她一個破壞別人婚姻的第三者,我為什麽不能傷害她,我還想殺了她呢。”
容君烈錯愕極了,即使親眼見到葉琳的慘狀,他也不願意相信是葉初夏指使人幹的。他給她機會為自己辯駁,可是她居然承認了,她該死的居然承認了!
容君烈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他愛的女人不該是這樣的。她應該是純真善良的,絕對不會做出傷害別人的事,可是她承認了!
耳邊回蕩著葉琳痛不欲生的哭喊,容君烈絕望了,他看著麵前死不悔改的葉初夏,瘋了,他扯著她的手腕,將她往樓上拖。
看著容君烈發瘋似的將她往樓上拖,葉初夏這才後知後覺感到害怕,她一隻手死死抱著扶手,恐懼的淚水再次飆了出來,“容君烈,你幹什麽,你放開我,放開我……”
容君烈的雙眸已經被怒火燒紅,他看不到葉初夏的恐懼,整個人都陷在深深的絕望中無力自拔,為什麽要承認,小九,就算你說謊騙我,我也相信你,為什麽連說謊都不肯?
葉初夏拚命掙紮,她不知道容君烈在發什麽瘋,下午出門時還好好的,短短幾個鍾頭,他怎麽就變成這樣?
“放手,容君烈,求求你,放手。”
容君烈聽不見,他眼裏全是葉琳渾身赤裸地縮在角落裏的驚懼模樣,耳朵裏交織著葉琳的痛苦聲與葉初夏惡毒的聲音。他崩潰了,將她狠狠地摔在走廊上,翻身壓上她。
將她牢牢地禁錮在身下,兩手揪著她的衣領一撕,裂帛聲四起,他紅著眼看她,憤怒道:“你那麽喜歡叫人去強.暴別人,好,我現在就讓你嚐嚐被人強.暴的滋味。”
後背硌在堅硬的大理石地板磚上,一陣陣抽痛,胸前一陣發涼,葉初夏低頭看去,她的襯衣早已經被容君烈撕碎,胸罩也被他扯掉,他的大手捏著她的渾圓,捏得扭曲變形,一片淫.靡之象。
他發狠地捏著她胸脯,聽到她痛呼,他卻有種變態的快感從身體裏迅速竄過,某個地方瞬間堅硬如鐵。
葉初夏痛得臉都白了,她掙紮著要逃開,卻被他壓得死死的,根本就動彈不得。他啃咬她的脖子,在上麵留下一個又一個青紫的痕跡,下身被他灼熱的堅硬抵著,她驚恐極了。
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裏直打轉,她拚命躲,卻躲不開,啞著聲音叫道:“不要,容君烈,不要……”
容君烈早已經失去了理智,他不肯相信身下的女人有著一張天使麵孔,卻有著一顆蛇蠍心腸。然而她當著他的麵承認了對葉琳的傷害,他不該一再縱容她的,才讓她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
他自責,更是憤怒,她不該變成這樣子的。
看著她滿是驚懼的臉,他的怒意更甚,她都知道害怕,可曾想過她姐姐麵對侵犯她的男人又會是怎樣的恐懼?“她是你的親姐姐,你怎麽下得去手?”說完,他失控地攫住她的下頜,憤然低頭吻住她的唇。
這是一個全然沒有半點溫情的吻,隻有凶悍的掠奪與懲罰。
他啃咬她柔嫩的唇瓣,齒下一點也不留情,直咬得她唇破血溢,絕望和著血的腥味讓他更是狂性大發,他濕熱的火舌狠狠刺入她的口腔直達最深處,像是蓄意讓她難受一樣,絲毫不留半絲溫柔。
葉初夏被他吻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他卻還不鬆口,大手懲罰性的握住她胸前的柔軟肆意揉`捏。她害怕,眼淚如急雨落下,雙腿拚命亂蹬,她試圖掀開身上的男人,可是不管她怎麽躲,他仍舊如影隨形,不曾放過她半分。
淚水洶湧,打濕了她的鬢發,她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越看越覺得陌生,他怎能如此傷害她?
容君烈看不見她的絕望,聽不見她的求饒,他隻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隻想勒住懸崖上的她,不讓她再錯下去。
他瘋狂地撕碎她的西裝褲,兩指捏著她粉紅色的內.褲用力一扯,她身上再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遮掩。葉初夏感覺到身下一涼,又察覺到容君烈火熱的視線盯著那一處,她駭得連忙伸手去擋。
容君烈哪能讓她如願,快速的伸手捉住她的雙手,單手壓在她身側,目光死死地盯著她的那一處,密林遮掩,曲徑通幽。明明是懲罰她的,他該死的卻有了欲.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那個點上,折磨得他欲生不得,欲死不能。
葉初夏雙手被製,仍舊不肯放棄掙紮,奈何比力氣,她怎比得過他?
容君烈察覺她的抗拒,冷冷一笑,吻得更放肆更凶狠,手上的力道非但絲毫沒減弱半點,反而還揉捏得更凶狠,她疼得一陣毖瑟,絲絲地直抽冷氣。
她不是喜歡讓人去強.暴別人麽,他現在就讓她嚐嚐被強.暴的滋味。
想著,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強硬且粗暴的刺入她幹澀的甬道。毫無欲警的舉動讓身下的人兒身子猛然一僵,葉初夏倏然瞠大雙眸,本能的抗拒他進一步的舉動,心頭惶恐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眼淚停頓了一下,接著更放肆的爬滿整張臉,怎麽會這樣?
容君烈的手指靈活地在她的花徑裏攪動,俯下頭,一口咬住她胸前的那抹嬌豔的紅,貪婪而狂野的大口吞噬,絕望痛心交織著,他絲毫不曾顧及她能不能夠承受,隻想發泄滿腔的怒恨。
葉初夏全身都僵硬了,她從未受過這種待遇,唇瓣痛,胸口痛,隱秘的私處也火辣辣的痛,而更痛的,卻是她的心。即使在這種被羞辱的情形下,她身體深處還是無法扼製地起了陣陣疼痛的快感,那滿是絕望的激情,折磨得她淚落得更凶。
滿腔的悲哀與絕望,將他的理智徹底拋到九霄雲外,她讓他多痛,他就要讓她有多痛。手指毫不惜力地抽.插著,他的絕望通過他蠻橫的舉動傳達到她體內,她承受不住,身子抖得像風中落葉。
空氣中彌漫開濃烈的情`欲氣息,夾雜憤怒與絕望,哀傷與痛苦。
再也忍不下去了,她蜷著身體放聲大哭,這世上最悲慘的事莫過於被自己最愛的男人強.暴,她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他為什麽要這樣對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麽?千錯萬錯,錯在她不該愛上他,不該妄想他會愛上自己。
為什麽?連離開也不讓她留下最美好的回憶?葉初夏哭得悲慘淒切,隻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淒慘最倒黴的人。她一直不曾後悔愛上他,即使他傷得自己遍體鱗傷,她仍然用著自己的方式深愛著他。可是此刻,她後悔了,為什麽要嫁給他,為什麽不早點離開?
為什麽要等到他將在自己心裏的形象都破壞殆盡,她才來後悔?
葉初夏越想越哭得悲切,一時間覺得自己的天也塌了,地也陷了,她獨自站在荒島上,滿目瘡痍,再也找不到出去的路,絕望得連呼吸都是痛的。
容君烈所有的動作都停頓下來,他看著身下哭得淒慘可憐的葉初夏,理智慢慢回籠。他在幹什麽?他氣她,恨她,怒她,可是卻從來沒想過要傷害她。
然而衝動是魔鬼,他險些就傷害了她。他無法饒恕自己,更加沒有顏麵麵對她。他唾棄她拿葉琳的清白開玩笑,自己也成了自己所唾棄的惡人,這讓他無顏以對。
再看她哭得聲嘶力竭,他從她身上翻下來,他想替她拭淚,又見她顫抖著向一旁縮去,他的瞳孔緊了又緊,終究背過身去,怒聲道:“滾,立馬滾出去,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葉初夏抖了抖,撿起一旁被撕碎的衣服遮擋住外泄的春光,她踉蹌著奔進自己的房間,經曆了剛才的事,她全身都還在不停的哆嗦,腿軟得撐不住,一下子撲倒在地,她哭得更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