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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景柏然,我好熱

  勉強深呼吸了幾口氣,他才將衝動壓回心底,他對自己說:她是病人,他不能欺負病人。好不容易克製住了欲望,他又給她替換毛巾,她燒得很重,一會兒衣服就打濕了。他看著她臉上全是病態的嫣紅,猶豫了半晌,才決定替她換衣服。


  本來他的心思就已經不軌了,現下更是有理由讓他的心思更不軌起來,看著她受病痛折磨,連呼吸似乎都痛苦起來,他去浴室打了一盆熱水,又重新換了根毛巾出來,然後拿了幹淨的浴袍,動手給她脫衣服。


  她穿著一件天藍色的小洋裝,拉鏈在側麵,盛愷臣摸索著替她將拉鏈拉下,然後將她抱起來靠在自己的懷裏,從下將裙子給她脫掉,出現在自己眼前的身子似白玉無暇,肌膚絲滑,讓他心一緊,隻覺得下腹被壓著的熱氣一股股冒了上來。


  他不是善男信女,麵對自己心愛的女人,他無法做到坐懷不亂。當下氣息也混亂起來,他傾身吻住了的唇,在她唇上瘋狂肆虐,那美好的甘甜正是他所追求的,他舒服地喟歎一聲,雙手緊緊地將她的身子揉進懷裏。


  真想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啊,那樣她就再也不會離他而去。


  這樣邪惡的心思一起,他就再也控製不住,大手順著她的腰側滑向後背,解開她的胸衣扣子,一對柔軟跳脫束縛,白花花地出現在他眼前,他眼眸更加幽深起來,大手一顫,握住了一側。


  他的吻緊隨其下,在她脖子上種下愛的印跡,她熱,他也熱,再也受不了彼此衣服的阻擋,他三兩下剝光自己的衣服,然後躺在她身側,手指順著底褲邊沿緩緩摩挲。


  睡夢中的莫相離已經被高溫快蒸發成水,她好熱啊,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想要睜開眼睛,奈何眼皮沉重地令她睜不開眼來,而後一股冰涼來自嘴唇處,她下意識回應這股冰涼,隻希望能解除心中的躁熱。


  無意識間,她呢喃著“景柏然,我好熱,景柏然,好熱……”


  從她模模糊糊地囈語中,盛愷臣就像是被一道響雷劈中,他全身一僵,從迷離的情欲中清醒過來,看著向下的莫相離,幾乎在一刹那間,他似被一盆冰水徹底澆醒了,慌慌張張地跳下床套上衣服。


  再看床上的莫相離時,他慶幸自己並沒有在她發著高燒時強占了她,否則……


  瞪了她半晌,他才回身來替她穿好浴袍,怕自己再起什麽不該有的心思,他連胸衣都不敢給她穿上,急急地套好浴袍,他離她遠遠的。


  就在這時,她包裏的電話重新響起來,盛愷臣走過去拉開包,拿出她的手機,看著上麵老公大人四個字,他眼神一滯,下意識按下關機鍵。


  景柏然快要急瘋了,從莫相離跑出去後,他一直聯係她都聯係不上,打電話不接,這會兒竟然直接關機。她對他的隱瞞就那麽生氣麽?為什麽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


  他一再的拔過去,電話裏提示的都是您所拔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拔。他又氣又急,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就在他耐性耗完,拿起手機要扔出去時,此時手機響起來,他欣喜地拿回來,一看電話號碼,又是滿臉慍色,接通電話,他的語氣有幾分不耐煩,“什麽事?”


  池城聽他語氣不善,像是吞了火藥,便調侃道:“怎麽了,吃了槍子兒這麽嗆?”


  “有事說事,沒事我掛了。”景柏然正在氣頭上,哪怪打來電話的是誰,一點麵子也不肯留。


  “喂喂喂。”池城急忙道,也不再打趣他,試探著問了一句,“莫相離在你身邊吧?”


  景柏然一聽,就知道出了問題,“沒有,你看到她了?”


  “是啊,但是我不確定是不是她。”


  “快說,你在哪裏見到她的?”景柏然真心急找不到她,現在知道她在哪裏,他怎麽可能不激動?

  池城頓了頓,猶豫了一下,道:“你做好心裏準備,別太受打擊了。”


  “嗯?”


  池城咽了咽口水,這話他還真不知道怎麽說出口,但是如果莫相離真對不起景柏然,這件事早知道比晚知道好,於是他堅定道:“在新世紀酒店,我看到她跟盛氏集團的少東來開房。”


  “開房”二字像一個魔咒一樣禁錮住了景柏然,令他渾身一震,好半晌他才恢複神智,他道:“不會的,你看錯了,阿離不會這樣對我的。”


  “錯沒錯你來看看不就知道了,你不也說莫相離沒有回家?而且她跟盛愷臣本就不明不白的,Eric,你……”池城的話還沒說完,電波彼端已經傳來嘟嘟的忙音。


  景柏然開車狂飆到新世紀酒店,將鑰匙扔給泊車小弟,他走進新世紀酒店,來到前台,他道:“你好,我約了盛氏集團的少東盛愷臣見麵,請問他在幾樓?”


  前台小姐不疑有他,報了樓層與門號,景柏然立即轉身向電梯奔去,到了房間外麵,他看著金色金屬壁上倒映著的自己的模樣,風度盡失,此時他像極了前來捉奸的丈夫,他穩了穩心神。伸手按上門鈴,也觸上了兩人自此後始終無法解開的心結。


  門鈴響起來的時候,盛愷臣已經疲累得倒在沙發裏睡覺了,到午夜時,莫相離的燒退了下來,他這才放心,此時門鈴響起來,他有片刻的怔忡,待他反應過來,才慢悠悠起身去開門。


  景柏然的手指僵在門鈴上,控製住砸門的衝動,又按了一下。此情此景多麽熟悉,那時他跟莫相離才結婚,她也是徹夜未歸。他得知她在鬱樹家過夜,便瘋狂地找上門,那時是一腔激憤,而現在呢?他隻剩一腔淒涼。


  正在他想著這些事時,門開了。


  前來應門的果然是盛愷臣,開門後的幾秒間,他被景柏然從上到下打量了幾遍,盛愷臣穿著一件浴袍,麥色的胸膛與白色的浴袍襯出一種不同尋常的曖昧,他臉上的錯愕表情那麽明顯,像是來不及掩飾,景柏然看著,心倏然一沉,憤然捏緊拳頭。


  低眸看,玄關處那雙女式高跟鞋,景柏然再熟悉不過。


  此時此刻這樣的景柏然,是盛愷臣從來見過的,他與他見過好幾次麵,隻有這一次最是驚心,那種藏得極深的惶恐,散在他皺緊的眉心裏,瀾在他瞬間定格的目光中,隱在他緊繃的嘴角上。


  盛愷臣手握門把,不言不語,一時之間,半點情緒都沒有,靜等眼前這個男人開口。就在這時,景柏然突然有了動作,他徑直踩進玄關,全身肌肉緊級地擦撞過盛愷臣的側肩進屋。


  盛愷臣被撞得肩頭一陣悶疼,心口也悶疼起來。


  景柏然快步穿過起居室,直奔臥房而去,心裏一直有一個聲音:我不相信。


  快要到房門邊時,盛愷臣趕上他,橫臂攔住他前路,從剛才那一刻,他明白景柏然誤會了什麽,可是他不想解釋。


  景柏然眉頭糾緊,伸手格開他的臂,五根手指幾乎要捏斷他的骨,盛愷臣忍住疼,臉上的笑意悠長而深遠,他語氣平靜而放肆:“你確定你真的要進去?”


  說著,似嘲弄一笑。這一笑,快而狠地抽在景柏然的心上,他是真的快要因為他的一句話望而卻步了,一時之間對自己鄙夷萬分。


  景柏然反擒住他,下一秒揮拳而去,拳速快,盛愷臣沒來得及躲,眼前一花,趔趄著手心不由一鬆,景柏然已不由分說開了門。


  床上那個女人,月華中皎潔的身體,白色的浴袍,深色床單,他睡在其中的身影,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景柏然甚至沒有進房門半步,就停住了,盛愷臣揩了揩嘴角的血跡,看著他刹那間陷入一片板滯的臉,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麽。而就在這一刻,他突然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有多荒謬,他試著解釋,“她發燒了,我把她帶回來,幫她退燒。”


  遙遙卻並不遠的距離,景柏然似乎都能聞到她呼吸間的吐氣如蘭,而她脖子上那一枚枚紫紅色的吻痕卻刺痛了他的眼,他冷幽幽道:“幫她退燒,那她脖子上的是什麽?你該不能告訴我,那是蚊子叮的吧?”


  盛愷臣一時無從解釋,最後頹然地攤攤手,“我勸你最好相信我這個解釋。”


  景柏然眼鋒一銳,倏忽間攥緊盛愷臣的肩,將他推到牆麵,後腦勺磕在牆上發出一陣悶聲,盛愷臣已是眼冒金星。


  眼看景柏然的拳再度落下,淩厲的拳頭離他的臉隻有幾寸距離時,他突然笑了,原來他們之間的信任度也不過如此。


  那一拳到底還是沒能落在盛愷臣的臉上,景柏然帶著盛怒揚長而去。


  清晨,莫相離從渾身酸痛中醒來,她眨一眨眼皮,睜開眼睛,眼前像是懸著霧蒙蒙的氣體,她一時辨識不清,混沌一片的腦子忽然開始自行回轉昨晚的一幕幕,她“謔”地擁著薄毯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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