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就當我叫了一次牛郎
景柏然下巴輕抬,最後一次提醒他:“你若真有興趣,不妨自己去查。如果你想幫莫相離,不要介入這件案子,否則你隻會害了莫鎮南。”
鬱樹從他這裏得不到答案,自然也不會再追問,他想起自己來這裏的目的,便道:“我來這裏,是想讓你去看看媽媽,她……”
“她是死是活與我無關。”景柏然無情地打斷他的話,眉心陷了陷。隻要想起伊筱,他便恨得咬牙,二十多年前,她不顧他的苦苦哀求拋棄了他,現在又想讓自己原諒她?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鬱樹聽到他如此回答,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恨聲道:“景柏然,她是你的母親,我不準你這樣說她。”
“我的母親隻有一位,她在紐約,不在Y市。”景柏然絕決道,從伊筱拋棄他那天起,他心裏就再也沒有這個人的存在。誠如他剛才所說,她是死是活,與他無關。
鬱樹再次無語,他知道景柏然恨伊筱,隻是不知道他會恨得這麽深。有句話叫話不投機半句多,他起身就向外走。
“等等。”景柏然叫住他,“如果你肯做我與莫相離簽訂協議的公證律師,我答應你去看她。”
“什麽協議?”鬱樹止住步伐,那日在父母親的婚禮上,他看到莫相離與景柏然親密出現,早已經在思忖兩人間的關係,隻是沒料到景柏然竟然會因為莫相離答應去看他母親。
景柏然將協議滑到桌子對麵,鬱樹打開一看,很簡單的一個借據協議,三千萬買莫相離一年。這個協議的簡單程度讓人匪夷所思,艾瑞克集團的任何一個律師都能成為公證律師,為什麽景柏然獨獨來找他?
仿佛看出鬱樹心中所想,景柏然淡漠道:“這件事我不想被集團內部的人知道傳回老爺子耳朵裏,在Y市我信得過的人不多,你應該覺得榮幸。”
他如此坦然,卻讓他心裏莫名一跳,總覺得他的用心不會如此簡單。“那我是否該感謝你看得起我?”
“如果你想的話。”景柏然恬不知恥的道。
此時見莫相離眼神冰冷地掃了他一眼,便垂下眼不再看他,他突然就明白景柏然的用心,原來他並非是信得過他,而是以此讓莫相離知道他與他是站在同一戰線上。
景柏然果然卑劣,讓他還沒有進局的希望,就將他甩出了局。
也不怪乎他年紀輕輕便坐上艾瑞克集團的首席位置,他與他相比,果然是差得很遠。
鬱樹拿著協議向外走,走了一半實在不甘心自己被景柏然這樣算計,他頓住腳步,回頭溫和道:“Eric,莫要忘記你答應我的條件,莫小姐,再見。”
莫相離聞言抬起頭來望著他,又望了望景柏然,這兩人果然狼狽為奸。
向莫相離輕點了點頭,他不看一旁黑沉著臉的景柏然,吹著口哨歡快地出了總裁辦公室。
景柏然被鬱樹擺了一道,臉色很難看,直到鬱樹出了總裁辦公室,他的臉色才稍霽,“阿離,你的臉好些了嗎?”
今天她的臉已經消了腫,但是被指甲劃出的兩條紅痕在淡妝的掩蓋下仍舊觸目驚心。他很心疼,想起昨日她奮不顧身地擋在他麵前的情形,此刻他仍感動不已。
莫相離不自在的移開視線,對他突然間的示好有些不知所措。她站起來,生硬的說:“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先告辭了。”
景柏然傾身擋住她的去路,雙手罩上她單薄的雙肩,微探下身子,與她平視,語中含怒道:“為什麽這樣?”
莫相離想甩開他的手,甩了幾次,他的手還是穩穩地罩在她雙肩上,她抬起頭冷冰冰地盯著他,“什麽叫為什麽這樣?那您覺得我該怎麽樣?”
她瞥開目光,作恍然大悟狀,“啊,我怎麽忘記了,剛才我才簽了協議,你用三千萬買了我一年,現在我該是你的女奴,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麽,做家務還是當跟班?”
景柏然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他狠狠地瞪著她,雙手不自覺的收緊,真想一把掐死她,“你在胡言亂語什麽?”
莫相離回過頭來,唇角抿了一抹譏諷似的笑意,嘲弄道:“也對,花了三千萬買個跟班是挺不值的,那你要什麽,服侍你,陪你上床?”
“該死的。”景柏然憤怒地甩開她,她把他當什麽人了?“莫相離,你不要欺人太甚。”
莫相離被狼狽地甩坐回長沙發上,她撐起上身,倔強道:“是誰欺人太甚?你不就是用三千萬來侮辱我麽?我成全你。”
景柏然惱怒極了,這個小女人就是有本事將他逼得發狂,他走過去,跪坐在長沙發上,將莫相離禁錮在自己身下,他逼近她,“你把我看成什麽了?”
三千萬對他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但對剛從學校畢業出來的她來說就是巨額債務,他不想看到她為還債發愁,更想給彼此一年的時間,若他一定非她不可,他會娶她。
身上龐大的壓力讓莫相離心裏湧起了害怕,她想退縮,卻又倔強地瞪著景柏然,“你要把別人當成妓女,就怨不得別人把你當成嫖客。”
景柏然的目光變得危險,他冷笑道:“嫖客是嗎?好,很好。”
景柏然話音一落,大手揪著她玟紅色洋裝的領口向兩邊一扯,“嘶啦”一聲,絲綢布料不堪受力,從胸口處裂開,春光止不住外泄。
莫相離害怕極了,她慌忙拿手遮住胸口,凜然地瞪著景柏然,“你要做什麽?”
“做什麽?”景柏然嘴角向上一勾,邪魅一笑,“你不是說我是嫖客嗎?我花了三千萬,總也該驗驗你值不值。”說完他俯下身去,邪肆的唇在她優美的脖頸上滑過。
莫相離被他逼出了淚,她伸手推拒著他的胸膛,“不要,景柏然,不要。”
“由不得你。”景柏然呼吸濁重,噴吐在她裸露的肌膚上,引起她一陣顫栗,他伸出修長的食指,在她身上畫著圈,“莫相離,我不信你真的不想要,不妨我們試試?”
“試什麽?”他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胸口,她的心不受控製狂亂地跳動起來,景柏然風流不羈這一麵是她所沒有見過的,她不敢對上他邪肆的眼,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溺進那深邃的黑。
景柏然魅惑一笑,他的手指從她胸口一路向下,感受她的身子情不自禁地顫抖,他說:“女人總是口是心非,身體才是最誠實的。”
莫相離惱怒地瞪著他,他不愧是調情高手,她的身體已經不受她的控製,可是這又能說明什麽?“景柏然,放開我。”
“害怕了?”景柏然緊緊地盯著她,將她眼底的怯懦看得清清楚楚,他大手撫過她平坦的小腹。
一股麻癢從腳板心一直躥上來,莫相離忍不住蜷起腳趾,全身顫抖不停。情事上,她就像一張白紙,經不住任何挑逗。她的臉紅得似要溢出血來,一雙黑葡萄似的眼睛慌亂的轉動,
她下意識夾緊雙腿,身子卻被景柏然牢牢禁錮,動彈不得,她又恨又怒,忍不住譏誚道:“景柏然,就算證明了這點又如何?也隻不過是說明你的技術比別人好罷了。”
“什麽意思?”聽出她話中有話,景柏然手上的動作稍頓,皺緊眉頭盯著她。
莫相離不再反抗,一副攤平任宰的樣子,“要上就上,我就當我叫了一次牛郎,我相信你的技術應該比市麵上的鴨更好些吧。”
落地窗外的好日頭不知何時隱進了烏雲裏,天陰沉沉的。
景柏然從未受過這種汙辱,他居高臨下地盯著莫相離,臉上的神情深不可測,莫名的讓莫相離感覺心寒,四周冷風嗖嗖刮過,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上沁出細密的小疙瘩,她忍不住摩擦著手臂。
仿佛過了一世紀,又仿佛僅僅隻過了一秒,就在莫相離心驚膽戰時,景柏然居然笑了,她一頭霧水地盯著他,此刻他不是該生氣、發怒,然後甩開她就走嗎?
“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體會一次牛郎的特殊服務。”他的笑顛倒眾生,莫相離愣愣地盯著他越來越近的俊臉,忘了反抗。直到嘴唇感覺到濕濡,她才慌忙要撇開頭。
景柏然哪裏容得她拒絕,他的唇牢牢的貼住她的唇,一手將她破碎的洋裝往下拉,露出白皙的細腰,修長白皙的大腿……
身上的涼意,唇上的掠奪,無一不讓她心慌意亂。她的心想要反抗,身體卻漸漸沉淪。
她忍不住唾棄自己的無法抗拒,卻禁不住全身酥軟得就要化成一汪水。
他靈巧的舌頂開她的牙齒長驅直入,直到將她舌頭吸得發麻,他才放過她,轉戰她敏感的耳垂。那種混雜著酥麻的感覺讓她整個心都揪起來,身體越發軟了去。
“不要。”她的心還在抗拒,她知道自己不能在清醒的時候突破這最後一關,否則她就再也做不回自己。她拒絕的聲音混著嬌吟,欲拒還迎。
景柏然壓根不理會她,牙齒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她渾身抖得不像樣子,他滿意極了。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已經動情,卻偏要抗拒。
他會讓她知道,她的一切抗拒對他來說都是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