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1.3天演宗
落日餘暉已經被淡淡的月光取代,溫度漸漸地降低,葉軒塗錦二人也是玩鬧之間回了柳府。
「今晚很是奇怪啊,怎麼大廳圍了這麼多人「塗錦也疑惑道,只見柳府大廳之外圍滿了柳府以及柳府之外便來湊熱鬧的人。
「難道和你說的奇怪的人有關?走我們去看看「葉軒一邊走向人群,一邊說道。
因為二人個頭都比較小,終於在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后擠進了人群,探盡兩個腦袋張望。
大廳之內,氣算不上肅然,柳家家主柳冥端坐其首,堆滿笑容,看這左右之人。
在柳冥左手方,一身著銀色長袍老者端坐,與眾人撫須而談,在這談話之間,葉軒覺得,這老頭舉手投足之間給人一種神秘穩重的感覺。
銀袍老者旁邊,則是一身著麻布粗衣,長鬍拉碴拉碴的老頭。要不是坐在這裡,誰都以為這老頭是個乞丐罷了。
柳冥右側,則是端坐著身著青灰色長袍的男一女,兩人一眼看上去也就十八九歲,比葉軒大不了幾歲。男青年目光高傲,聽著眾人談話,時不時用略帶高傲的目光,環顧眾人,當目光落在葉軒二人身上時,嘴角弧度微微上揚,漏出了高傲的神情,好像在向葉軒二人展示著自己的地位一般。一旁女子卻和一旁的男子完全不同。女子面帶微笑,端莊典雅,目光流轉,和葉軒對了個正在著
葉軒目光一震,這是小葉軒第一次看見如此玲瓏精緻的一張臉,十八九歲的女子但是卻給人以成熟魅力之感,雖然身體隱藏在灰袍之下,但已經發育的凹凸有致的身材也是被葉軒盡收眼底,見此葉軒也是微微失神。
一旁的男子發現了葉軒的動作,眼神一變,狠狠的瞪了葉軒一眼。葉軒無所謂的收回了目光,小心臟卻是狂跳著,久久不能平靜。
收回目光,葉軒看了看一旁的塗錦,這塗錦小子更為誇張,兩眼圓瞪,口水翻騰,使勁地吞著口水。葉軒見此,趕忙反手敲了塗錦一個腦瓜,這才使其冷靜下來。
「這……這不是,天.……天演宗的人嗎「,「對,對的,就是天演宗的人,十年前,我見過這兩爺位老者,不會錯,這應該就是就是柳家背後神秘強大的勢力吧「,「沒錯,就是天演宗的人,柳家每隔幾年都會送出一批藥材,我運送過藥材,不會記錯!」,幾個在柳家做工長達十幾載的僕人激動的說到,對於這叫天演宗的神秘門派,眾人也是有所敬畏。
天演宗,神秘修者門派之一。的宗派,修者宗派也是遠古流傳至今,但是修者卻是很少出現在普通的城市之中,比如石城,在人們視線之內葉就更少出現了。
修者,一種特殊人群,隸屬於修者宗門!不過又有著一種特殊的修者-——散修,他們不屬於任何一個門派,修行自然也是無拘無束,通常遊歷四海。
修者擁有著遠超常人的天賦與能力。自然,想要成為修者,卻是極難之事,首先得必須經過謹慎嚴格的篩選,並判斷其是否具有修練的靈根與天資。
修者作為擁有著特殊能力的人群,與常人必須保持著距離,以常人的能力,想要挑戰修者,那只是痴人說夢,以卵礫石。
遠古時期,出於人道,修者門派就達成協議,與人類劃清界限,不再干涉人類之事,修者不能用特殊能力攻擊人類,並且遠離平民百姓居住之地。
千年演變,到如今修者門派算得上是神秘莫測,但與人類的交往可謂密切。天演宗,神秘修者門派之一,位於石城千里之外的天演山脈天演山萬丈山巔。
天演山脈,九幽大陸神秘山脈之一,山脈之中野獸橫行,自然也有著修為的魔獸存在。
山脈之內,自然就成為了邪修聚集之地,也是盜匪猖獗之所。
天演山,位於天演山脈邊緣,萬丈絕壁,直衝雲尋,綿延數公里,地勢極為險要,常人根本無法上山,山腰雲霧繚繞。山間之下,只能隱約見其雲霧繚繞之中若隱若現的頂峰,其也是天演山脈最為神秘之地。
「天演宗,這是什麼,我怎麼從來沒聽過」葉軒疑惑道,並看向了塗錦,「你別看我,我也沒聽說過,」一旁塗錦也是隨聲著。
「童長老,放心吧,此次大事,柳某人必定竭盡全力相助」,「嗯,還望柳家主費心了,老朽感激不盡」,「哪裡哪裡,長老客氣了,時候不早了,柳某已經為各位安排好了上好房間,各位早些休息吧」,柳家主滿臉笑容與銀色長袍老頭笑談著。
「嗯也好,旅途勞累是該好生調息一番,走吧」,銀袍長隨即老示意眾人道。隨著一行人散去,圍觀眾人也慢慢散去。
「這幾位長老來到柳府,難道十年一次的篩選要開始了?」一中年僕人疑惑道。
「嗯,如果沒有意外,就是篩選沒錯!」。「那我明日可要早點來,是時候應該大開眼界了!」
「嗯?篩選,什麼篩選?」葉軒疑惑的望向塗錦,「我還是什麼都不知道」塗錦搖了搖頭回應道。」嗯……算了,我們也會去吧,等明天就知道了」。
二人在柳府之內幾經輾轉回到了院落偏僻之處的僕人住處,僕人住的是最普通的房間,沒有玲瓏錦緞的裝潢,沒有蠶絲衣被的大床,有的只是破洞漏風窗,木板破絮床。但是對於葉軒來說,有吃的有住的就已經很滿足了。
不一會兒一回到住處就倒頭大睡的塗錦小子已經鼾聲四起。然而躺在床塌上的葉軒徹夜難眠,他的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異樣。
屋外皓月當空,百蟲齊鳴,淡淡的月光透過破洞紙窗灑在了葉軒身體之上。葉軒此時,半躺在床榻之上,眼睛透過破窗,獃獃地望著繁星滿天的黑夜,手裡撫摸著掛在脖子上的戒指。
此刻的葉軒是想家,想他未見過面的父母了。
夜已經很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