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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拆家的二哈19

  舒晚詩才發現, 這不是一隻小奶狗, 而是一頭肆無忌憚的狼。


  她雙手被他禁錮在他的懷裏, 身上使不上力氣, 心一橫,用力咬了下去。


  “唔——”司徒霖舌尖劇痛, 猛地鬆開唇。


  舒晚詩趁機一把推開他,揮手用力向他臉所在的方位打去:“混蛋!”


  司徒霖被推歪了身子,那毫不留情的一巴掌隻打到了他的脖子和下巴, 但是他清晰地感受到了舒晚詩的怒意,口中是濃鬱的血腥味,下巴那裏也火辣辣地痛。


  但是他都沒顧上, 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攤在燈光下看,大著舌頭緊張:“打疼了沒?”他下巴都這麽痛,這柔弱無骨的手打在骨頭上多疼啊!

  舒晚詩所有的怒火硬生生被他堵在嗓子眼, 堵得她眼睛發紅。


  “放開!我果然是眼瞎!會和你這種人渣往來!”舒晚詩用力抽回手, 轉身開車門, 然而司徒霖並沒有開門鎖,她用力地摁門把卻怎麽也出不去, “開門!”


  司徒霖見她紅著眼睛不停地拉門,身子微微抖著,除了生氣, 可能還有恐慌。後悔瞬間淹沒了全身, 他隻是想逗逗她的, 假裝被她主動親了, 但是身體的本能和感情都無法控製,隻是一沾上她的唇,他就忘記了所有理智。


  司徒霖咽下口中的血水,一把握住她做著徒勞無功的手:“我錯了,不該嚇到你!但是我不會放你走!”


  舒晚詩真的要被氣哭了,怎麽會有這麽無賴的人!


  司徒霖捧著她的雙手,不顧她的掙紮剖白自己的內心:“我喜歡你,我愛你,所以你親上來我就情不自禁了,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感情根本控製不住。”


  舒晚詩冷笑:“我眼瞎,你就欺負我,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嗎?是我親你還是你湊上來乘人之危?”


  司徒霖心虛地眼珠子亂轉,梗著脖子強調:“怎麽可能是我湊上來,我有這麽小人嗎?我要是做這種事,我就是條狗!”


  咳咳,反正也當過狗。


  舒晚詩根本不把他這種幼稚的發誓放在眼裏,手上不掙紮了,語氣卻冷得要命:“給我開門,有本事你在這裏強了我,隻要我下車,一輩子不會再見你!”


  司徒霖臉白了白,抖著聲音問:“晚晚……你這麽討厭我……”


  舒晚詩嗤笑。


  司徒霖要哭了,他怎麽這麽蠢啊!又不是真的狗!怎麽就控製不住自己幹了這自掘墳墓的事呢!


  “我……我開門……那我開門了,你明天再出來好不好?”


  舒晚詩不吭聲,她再不會犯蠢出來。.

  司徒霖也看出來了,盯著她冷若冰霜的臉,心口鈍鈍地痛。


  不開門會被拉黑,不開門葉卉被拉黑,按照他以前小霸王的性子,肯定不做這虧本的買賣,當然不開門。可是如今,看到舒晚詩紅通通的眼睛,他慢慢鬆了手,垂頭喪氣地開了鎖。


  舒晚詩半點不猶豫,下一秒就開門下車。


  司徒霖看著她的背影慢慢消失,呆呆地在車裏坐了四個多小時,直到楊瀟筱打電話來,大吼大半夜又死哪去了!

  司徒霖這才垂頭喪氣地開著車回去。


  舒晚詩回家後再沒提過司徒霖這個人,葉卉問了兩次見她不想談,便不願為難她,跟著不再提了。


  舒晚詩的日子又恢複了平靜,除了偶爾腦子裏會突然竄出來那個混蛋,讓她莫名煩躁。


  葉卉以為那種大少爺肯定是知難而退了,舒晚詩以為他是沒臉來見她了,相安無事地過了五天,舒朗下班回來卻帶著某人上門了。


  葉卉驚訝地看著一瘸一拐進來的人。


  舒朗解釋了一下:“我和小霖他表姐談生意,他剛好想來看看晚晚,就一起過來了。”


  才多久,舒朗都喊“小霖”了,足可見司徒霖背後下的功夫。


  葉卉和舒朗都不知情,還是抱著讓年輕人處處的態度,所以見他主動上門了,連忙熱情招呼。


  司徒霖抿著唇,有些不好意思地問:“晚晚在嗎?我可不可以去找她?”


  舒晚詩飯前一般都在自己的書房,客人過去也方便,葉卉便給他指了方向,讓他去了。


  看著他一瘸一拐的背影,葉卉還小聲問舒朗:“他腿受傷了?”


  舒朗搖頭表示不知道。


  不過走路都這樣了還來找他們晚晚,看來是真上心。


  舒晚詩聽到敲門聲以為是父母或保姆,直接喊了一聲進。


  但是門開後,進來的腳步聲卻很陌生,而且聽著還一瘸一拐的。


  司徒霖像犯了錯的孩子一樣,低著頭挪到舒晚詩的身邊,覺得奇怪的舒晚詩正好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晚晚……”他期期艾艾地開口。


  舒晚詩臉色一變。


  她砰地站起來,椅子與地麵劃出一個刺耳的聲音:“你怎麽來了!誰讓你進來的!”


  司徒霖臉色黯然,第九千八百次在內心抽當時的自己,怎麽就幹了強吻的魂淡事!

  “晚晚,我是來道歉的,真的,我這三天都在反省,不信你摸——”司徒霖連忙彎下腰卷起褲腿,拉著舒晚詩的手往下拉。.

  舒晚詩臉色大變,以為他又要幹什麽變態事:“你這個色胚!這是我家!你想幹什麽!”


  但是司徒霖力氣大得很,她沒抽出自己的手,反而手底觸碰到了一塊溫溫熱熱卻也坑坑窪窪的皮膚。


  這是什麽?

  “晚晚,我真的回去反省了,我不該情不自禁,不該不尊重你!我特意買了搓衣板和榴蓮,這三天,我自覺跪一小時搓衣板,十分鍾榴蓮,我今天是來向你負荊請罪的!”


  說著,他還拉著她的手在他膝蓋上摸了摸:“你摸,榴蓮真的好疼,我本來也想跪一小時的,但是太疼了,我就跪了十分鍾……晚晚,你別生氣了——”


  說到後來,語氣裏滿是撒嬌討饒的意味。


  舒晚詩手指動了動,果然這是膝蓋,上麵微微腫了,似乎還殘留著榴蓮搓衣板的印痕。


  司徒霖實在是太不按常理出牌了,跪榴蓮、跪搓衣板都是平日裏調侃的,哪個傻子真的會去跪?他想挽回,方法千千萬萬,她腦中都設想了許多,也一一想好了拒絕的方式,怎麽都沒想到,他以這種方式來負荊請罪。


  難怪進來一瘸一拐的。


  司徒霖趁著她驚愣,偷偷握住她的手,他語氣裏滿是委屈和難過:“晚晚,你原諒我吧,這幾天我過得很不好,睜眼閉眼都是你。你以前對我這麽好,現在我努力討好你,你卻一點都不在意我……”


  舒晚詩莫名其妙:“我以前可不認識你!”


  “怎麽不認識!”司徒霖好像在控訴一個負心漢一樣,委屈、生氣極了,“你親手抱著我洗澡,給我按摩,陪我玩,還會和我一起睡覺,以前都是你養我,我蹭蹭你你就開心,現在我帶你去吃飯,給你挑魚刺,陪你看電影,我好不容易把能做的都做了,你卻一點都不在意我!當初你對我又親又抱,現在卻翻臉不認人!”


  司徒霖這三天真的過得太艱難了,舒晚詩冷漠離開的背影一遍遍在他眼前重現,他太清楚她的性格,外柔內剛,下定主意的事情誰都不能改變。他和她的可能性已經微乎其微。


  所以,在表姐嘲諷他開玩笑讓他去跪榴蓮的時候,他認真查了一番百度知乎,確定這是道歉利器(?)後就真的去幹了,不僅做了,還放棄了自己的堅持,決定說出自己是小哈的真相。


  自尊算什麽?驕傲算什麽?老婆都跑了,自尊驕傲能讓他抱讓他親嗎?


  舒晚詩驚得嘴巴都張開了,這人不會是神經病吧?要不是她確定自己不認識他,她又是女的,幾乎以為自己是穿上褲子不認人的渣男了。


  “你在說些什麽?你有臆想症吧?”她後退了一步。


  司徒霖卻緊跟一步,像小哈那樣,將他的頭枕在她的肩頭,輕輕地抱著她:“晚晚,我是小哈啊,第一次陪你出門,你卻去不了對麵奶茶店的時候,我就下定了決心要好好守護你,現在我回來了,真正地可以守護你了!”


  舒晚詩腦子都停擺了。這件事情當時隻有她和小哈在場,沒有第三人,所以……


  司徒霖?小哈?


  一個人還是一條狗?


  “你……你什麽意思?”


  司徒霖牽著她坐到了沙發上,簡單地把自己的經曆描述了一遍。


  舒晚詩依舊感到不可思議,所以,一個生魂,進了一條狗的身體,和她朝夕相處了好幾個月,最後為了救她,死去後回到了原來的身體?

  舒晚詩不可置信地呆在原地,腦中卻突然靈光一閃!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


  收到原主執念的時候,她還無比震驚,為什麽有人會因為掛念一條狗而進了情女部!當時她還吐槽總不至於是重口的人獸戀,原來一切應在了這裏!


  因為小哈不是真的狗,是人!原主真正牽掛的是人,是司徒霖!

  “晚晚,被撞到的時候,我真的以為就這麽死了,再也見不到你了。雖然一開始很不甘心變成一條狗,但是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完全沒有了最初的不甘願,隻恨我隻是小哈,好多事情都不能為你做。”


  說起那場事故,舒晚詩想起小哈口吐血沫的情景眼睛紅了,心裏對他的抵觸全都消失,隻剩下感激和愧疚。


  還有就是當做孩子養的小哈突然變成比她還高大的陌生男人的尷尬和不知所措。


  但是這份尷尬持續了隻半分鍾,她還沒收拾好情緒,司徒霖就賴皮地躺到了她的腿上:“晚晚,我的膝蓋真的好痛啊!我本來想堅持一周的,但是實在是太想你了,我姐說再跪下去就要廢了,所以我就來找你了,你原諒我好不好?好不好?”


  司徒霖抱著她的腰一晃一晃的,不像個成年男人反而像個要糖吃的小孩子,那種熟悉的感覺又來了,舒晚詩終於知道為什麽每每見到他心底總有這種感覺了。


  她嘴角勾了起來,手指準確無誤地擰住了他的耳朵:“我把你當弟弟養,你卻乘人之危?”


  司徒霖“哎呦哎呦”叫喚:“你親也親了,摸也摸了,你有我這麽大的弟弟嗎?我不管,我從前多瀟灑,現在被你占光了便宜,心裏眼裏隻有你,你可不能始亂終棄啊!”


  舒晚詩扭了扭手下的耳朵:“你那時候是條狗!我親……的是條二哈!”


  司徒霖齜牙咧嘴:“那也是公狗!”


  舒晚詩氣得,再用力揪了一下:“對!你就是條又蠢又壞的公狗!”


  司徒霖:……怎麽這麽蠢,又把自己繞進去了。


  “呸呸呸!誰是狗!”


  舒晚詩噗嗤笑了。內心所有的防備卸下,她放任了心裏熟悉的親近感,對於司徒霖救她的情誼也更加感恩。


  動物是純粹的,誰對它好,它就對誰好。但是人卻是複雜的,危急關頭舍命救人不是所有伴侶、朋友可以做到的,司徒霖卻為她做了。


  雖然最後的結果讓他幸運的恢複了人身,可是在那一刻,他是的的確確為了她失了一條生命。


  這般想著,前頭他所有的不靠譜全都成了包容小哈的“蠢事”,而想到他為了求得原諒自己跑去跪搓衣板和榴蓮,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你真的去跪榴蓮和搓衣板了?”她好奇地問。


  司徒霖拉著她的手到膝蓋上讓她揉揉:“當然是真的,隻不過榴蓮實在是太刺人了,方便麵沒法不碎,隻有搓衣板還算好點,所以我主要就跪了搓衣板。”


  舒晚詩好笑:“你還跪出經驗了!”


  司徒霖嘻嘻笑著:“隻要能讓晚晚原諒我,能讓晚晚開心,我多跪一點沒事!”


  舒晚詩心裏軟了軟。


  司徒霖這時候多精啊,一眼就看出了她的軟化,立刻打蛇隨棍上:“那現在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


  舒晚詩推開他的狗頭:“那不行哦,我一直把你當小孩子,根本沒有男女之情。”


  司徒霖:……什麽?

  “眼裏的孩子突然變成了大人,但是那種長輩的心態還是變不了啊!”舒晚詩繼續笑眯眯地插刀。


  司徒霖:……如遭雷擊……


  說好相認以後就甜甜蜜蜜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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