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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總裁的俏秘書14

  親愛的小可愛, 因盜文猖獗, 無奈設防盜章, 請稍後再來閱讀哦~  兩人換了一個位置, 黃泰京看著下方的人,纖細的背影, 脖頸與後背間露出的一大片白嫩肌膚, 有些不知所措, 臉頰微熱。.再低頭回神時, 發現她脖子上慘不忍睹:“妖精,你沒知覺嗎?全都是紅疙瘩!”


  顏華恩了一聲:“我知道。你脖子上就是這樣的, 所以應該是蟲子咬的。”


  黃泰京頓了頓,低頭認認真真地幫她塗了藥。


  砍竹子的那組因為東西少所以完成得很快, 等到他們砍完後一起來幫忙把木頭扛回去。柳慧恩和顏華一起扛顏華那棵最小的。即便如此,得知她親手砍了一棵樹,另外三人都是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


  路上,柳慧恩打趣:“從今天起, 國民妖精要改名國民大力士!”又指著鏡頭:“不要再叫我女漢子了!和你們的妖精比起來,我才是柔弱的小花!”說著, 做了一個故作柔弱的動作。


  笑得顏華差點抱不住木頭。


  砍完木頭, 幾位男士就爬上爬下地開始搭建棚頂,顏華和柳慧恩用竹子搭建柵欄, 再把其中一根竹子削成竹片, 要編一個可以移動的門。


  到了這裏顏華倒是會了。因為記憶裏, 前世是在鄉下編過院子的柵欄的。不過因為砍樹磨破了手, 做這個工作的時候,常常手疼得握不起來。


  直到夜幕降臨,四個男人隻是搭了一個架子,而女生們也隻編了一個竹門。快到晚飯時間,六人又一起做飯。


  吃飯的時候,所有人的手都抖得握不住筷子,哆哆嗦嗦地夾不住菜,一桌人笑瘋了,飯也不吃了,你指我我指他互相嘲笑。


  晚上,趁著大家先後洗漱,顏華快速卸妝洗完臉,在屋子裏給手上的血泡上藥。


  “uhey——你猜猜我給你帶了什麽?”jeremy歡脫的聲音伴著標誌性的黃毛跑了進來。


  jeremy拿著一個蛋糕,是他躲過節目組偷偷留下來的,本來想送給顏華,畢竟他們自己做的夥食實在是太差了。沒想到看到顏華那雙慘不忍睹的手。


  當然,在顏華眼裏隻是幾個血泡而已,可對於從沒有吃過苦的jeremy來說,這樣的傷口,實在是太可怕了。


  顏華收回手安慰似乎是自己受傷了一樣的jeremy:“沒事,隻是看著可怕,最開始握砍刀都會這樣。過兩天就好了。”


  jeremy又是心疼又是佩服:“uhey你好堅強——”


  顏華哭笑不得,這哪兒跟哪兒。jeremy果然是自己的粉絲,換有的人看到了可能還會嘲諷她沒用、嬌生慣養吧。


  跳脫的jeremy突然放下手裏的蛋糕,叮囑她趁著節目組沒發現趕緊吃,自己匆匆跑出去了。


  顏華搖了搖頭,帶著點寵溺的姐姐笑,又看了看攝像頭:“這個……可以吃吧?”


  那個攝像頭居然左右搖了搖。


  顏華驚訝地瞪圓了眼睛:“你居然拒絕!可是不吃,明天就壞了吧?我們不能浪費糧食啊!”說著,指著攝像頭快速念道:“點頭吃,搖頭不吃;點頭吃,搖頭不吃;搖頭吃,點頭不吃!”


  然後那個攝像頭緩緩地搖了搖頭。


  顏華哈哈大笑:“你同意的哦,搖頭可以吃!我開動啦——”


  黃泰京靠在門邊看著妖精像個白癡一樣地自言自語,微微彎起唇笑了笑,又馬上換上一副無語的表情。


  顏華剛打開蛋糕就看到了他。


  “哇——嚇死人了,你進門都不出聲的啊?”


  黃泰京晃晃悠悠地走進來,扔給她一個藥膏:“jeremy讓我拿來的。”


  顏華拿起藥膏看了看,奇怪地問:“他自己人呢?”她還以為他突然跑出去有什麽急事呢。


  黃泰京想起剛才jeremy告訴他妖精受傷了,讓他好好表現的模樣,再看完全不知情的妖精,突然有些心虛,摸了摸鼻子,沒好氣道:“給你用就用,問這麽多幹嘛?”


  顏華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怎麽感覺他心虛啊?不會這不是jeremy的藥膏吧?事實證明,她的懷疑沒有錯,後期播出,攝像頭忠實地記錄下了黃泰京拿了自己藥膏給她,還傲嬌不承認的一幕。.

  因為長了血泡難以彎曲手掌,顏華即便可以吃蛋糕了也怎麽都無法使用叉子。黃泰京看她擺了一床的瓶瓶罐罐,藥水也才擦了一半放著,實在看不過去,抓過她的手親自給她上起了藥。事後,又給她切好了蛋糕,方便她直接叉著吃。


  顏華也不是沒良心的人,看他盡心盡力的份上,將不大的蛋糕分給了他一半。


  第二天,昨天幹了一整天累活的明星們全都沒能起來,導演壞心地放了一個超級大的喇叭,結果一個個全都被子一捂,繼續窩著。


  半個小時後,鄭勇赫第一個艱難地起來了,然後一腳踹醒了張正燦,jeremy也醒了,不過不敢打擾有起床氣的大魔王。另一邊,柳慧恩都洗漱完的時候,顏華還在睡著……


  柳慧恩帶著攝像師湊近她,指了指她露在外麵的手,隻見袖子滑上去露出來的手臂上,有不少一絲絲的劃痕,而一雙手,除了血泡還有幾個被竹片割傷的傷痕。柳慧恩讓攝像拍了一個特寫:“國民妖精的手哦……嘶——”做了一個很痛的表情。


  柳慧恩對顏華的印象很好,這個節目,除了她自己,來參加的女藝人沒有一個像顏華這樣能幹能吃苦的,很多時候其實都是她分擔了大部分的活,最後剪輯出來,對方還很辛苦,讓粉絲大喊心疼。所以,即使其他人也都大大小小受了傷,她還是特意讓攝像頭給了顏華雙手一個特寫,給她拉好感。


  相信為了收視率的節目組,肯定不會剪掉的。


  當身邊有人湊過來的時候,顏華就有些驚醒了,身子往被子裏躲了躲:“馬上……馬上來……”語氣迷蒙軟糯。讓老大姐柳慧恩的心都化了,都不忍心再叫了。


  另一邊,jeremy被老大哥鄭勇赫派去叫醒黃泰京,懼於武力威嚇,可憐的jeremy隻好膽戰心驚地去了。隻見他一開始小心翼翼地趴在黃泰京耳邊喊了幾聲:“起床了,泰京哥……泰京哥……泰京哥……”聲音越來越小。


  對方哼了一聲,煩躁地用被子捂住了頭。


  jeremy看了看無動於衷的攝像組,繼續睡覺的隊長,咬了咬牙,湊到他耳邊,大聲喊道:“泰京哥——起床了——”


  喊完跳起來就跑!

  “呀——”黃泰京氣得坐起身來。


  “啊啊啊——對不起泰京哥……我是被逼的……不把你叫醒他們不給我吃飯……對不起……”jeremy嚇得邊喊邊跑了。


  黃泰京煩躁地揉了揉頭發,黑著臉去洗漱了。


  兩個賴床大王出去後,自然被好一番嘲笑,顏華和黃泰京竟然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第二天上午,眾人主要是把昨天沒有做好的工作繼續完成,等到下午,就可以把老人家的豬全都趕到新的豬圈裏來了。


  大家都不願意去趕豬。


  最會偷懶的張正燦指著顏華和黃泰京:“那就讓睡懶覺的兩人去!前輩們都起來了,這兩個家夥卻還在睡覺!現在讓這兩個家夥去趕豬!”第一天,張正燦還在顏華麵前各種獻殷勤,苦了兩天,女人都被當做男人用了,隻要不幹活,怎麽都行!


  這麽好的把柄被他們抓住了,顏華和黃泰京當然再怎麽抗議都無效,隻好跟著工作人員去領居家的豬圈裏把老人暫時養著的豬趕過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豬成精了,黃泰京潔癖,恨不得躲在顏華身後,反倒是顏華麵不改色迎上去,結果豬偏偏不停地往黃泰京腳邊拱,黃泰京跑,豬也跟著跑。


  顏華一邊笑一邊跟在後麵大喊:“往我們的豬圈那邊跑——快,往豬圈跑——”


  黃泰京以為顏華是為了救他,果然按著她說的跑了。然後院子裏的四人就看到黃泰京一路跑過來,後麵跟著兩隻豬……


  顏華在後麵喊:“跑進去——”


  黃泰京下意識地跑進去了……


  然後兩隻豬也跟了進去,緊跟其後的顏華把門一關……


  “哈哈哈哈……”所有人都笑癱在了地上。


  黃泰京在裏麵咬牙切齒。


  顏華趕緊把手遞給他:“快出來!”


  黃泰京看了看又要往他腳上拱的豬,猶豫了半秒後立刻把手遞了出去。


  除了黃泰京快要氣死了,所有人都覺得終於愉快、圓滿地完成了任務,打算請老人家來檢驗……


  這時,顏華、黃泰京收到了節目組的懲罰卡——


  由於兩位昨天破壞規則偷吃蛋糕,現懲罰兩位去山上打來足夠的豬草。.

  顏華極力抗議:“是你們自己同意的!”


  李pd舉起手畫了個叉叉,搖頭微笑。


  顏華整個精氣神都被抽去了一般,耷拉著肩垂下了腦袋。黃泰京還在生氣剛才的事情,自己怒氣衝衝地拿了背簍就走了。


  顏華衝大家吐了吐舌頭,趕緊追了上去。


  林秀和陸小鳳前去找二管家。


  孟謙章的院子靜悄悄的,他的小廝招待了他們,道二管家今日還未起來。


  陸小鳳道:“是我們來早了。”


  小廝道:“平日裏倒是不算早的。今日例外了。”


  陸小鳳道:“哦?往日二管家都幾時起?”


  小廝道:“二管家一向負責勤勉,天未亮就起床練武,等太陽升起了就開始用膳處理山莊事宜,要忙到天黑才停下,夜裏還會讀書練字。”


  林秀道:“從來沒有晚過?”


  小廝道:“從來沒有,大年初一也是這般。這兩天,二管家可能心情不太好,昨夜還和三管家吵了一架,小的不敢去打擾他。”


  陸小鳳道:“三管家昨夜來過?”


  那小廝道:“來過,後來和二管家不歡而散了。”


  陸小鳳道:“幾位管家親如兄弟也會爭吵?”


  小廝道:“少的很,去年吵了一次,二管家好幾天臉色都嚇人得很,不過很快便和好了,昨晚是第二次。”


  說起來也有趣的很,孟謙章這麽一個聰明人,身邊的得力小廝卻是個沒什麽心眼十分老實的人。


  林秀和陸小鳳對視了一眼。


  陸小鳳道:“我們有急事,可否帶我們去找一下二管家?”


  那小廝猶豫了一會兒,同意了。


  孟謙章的房間靜悄悄的,兩人輪番敲門都無人應答。


  陸小鳳感到不對,一掌拍開了大門,衝到了臥室。


  臥室的床簾垂著,陸小鳳一頓,緩緩拉開了床簾。


  林秀“啊”的一聲後退了一步。


  床上的確有人,但是露出來的頭部,上麵覆蓋著皺巴巴的銀票,看不到人臉。


  陸小鳳猛地揭開被子,此人身上是孟謙章昨日的衣服,而且徹底沒了心跳。


  小廝失聲道:“是二管家——二管家……”


  林秀鎮定下來,指揮道:“去通知莊主等人!”


  陸小鳳揭開了厚厚的一疊銀票,果然是孟謙章!


  林秀別開了頭。


  陸小鳳道:“沒有掙紮痕跡。”


  林秀道:“不可能,貼加官對死者非常痛苦,不可能不掙紮!”


  貼加官,將一張張濕潤的紙張覆蓋在人的臉上,慢慢讓當事人窒息而死。


  陸小鳳道:“什麽情況下,人不會掙紮?”


  林秀恍然道:“失去意識的時候?”


  陸小鳳道:“銀票上有迷藥。”


  林秀道:“那也不夠,至少第一時間肯定會掙紮。他是個常年習武的成年男人。不是一般人能製服的。”


  這時,孟澤義到了,第一時間衝到了孟謙章的床前,看到孟謙章死氣猙獰的臉,重重地跪在了地上,自責道:“老二!是我害了你!他們果然要血洗山莊!是我害了你們!”


  陸小鳳和林秀紛紛勸慰。


  孟仁章捏著拳頭道:“我就不信我們真的拿他們沒辦法!莊主,天石決不能交,我們寧可死光了,也不能讓山莊失去天石!”


  花滿樓和蕭瑤也趕到了。


  不知情的蕭瑤不明白道:“天石是什麽,比這麽多人的性命還重要?”


  孟澤義抹了一把眼睛站起身來,看著眾人道:“不錯,天石絕對不能交,但是我也不能置大家於死地……”


  孟仁章打斷道:“莊主!”


  一直沉默的孟叔章道:“我一切聽莊主吩咐。”


  孟仁章又瞪向孟叔章。


  林秀道:“孟莊主,喪心病狂的可能不是黑衣人,而是你們中的某個人。”


  孟澤義猛地看向她,問道:“什麽意思?”


  林秀看向陸小鳳。


  陸小鳳苦笑道:“孟莊主,林秀說的不錯,不管是大管家還是二管家,你覺得有誰能在背後襲擊大管家,一擊致死,有誰能讓二管家毫無防備地中了迷藥?”


  林秀看向孟仁章道:“三管家,你昨晚同二管家發生了爭吵?”


  孟仁章道:“你懷疑我?”


  林秀道:“應該說是例行詢問。”


  孟仁章道:“我昨晚的確來了二哥屋子,二哥是我們四人中最足智多謀的,最初他就懷疑內鬼,可我們都不肯相信,直到昨天大哥出事,看上去像熟人作案,我心裏開始偏向二哥的猜測,想要找二哥說說,可是事到如今,可悲的是我們兄弟幾人早就不再互相信任,我和他繞了半天圈子,誰也不敢和對方開誠布公,談了許久沒有任何結果,我一氣之下便就回來了!”


  林秀道:“你幾時走的?”


  孟仁章道:“亥時三刻後。”


  蕭瑤道:“死者是在子時死的。”


  陸小鳳道:“可否查出死者被貼加官之前是否中了迷藥?”


  蕭瑤道:“必然是中了的,否則哪怕他打算自殺,也沒法毫不掙紮地通過貼加官死亡,人求生的本能是巨大的。”


  孟叔章已經落下淚來。


  眾人離開孟謙章的院子。


  陸小鳳拉著花滿樓去探望孟澤傑。


  林秀不喜歡孟澤傑,陪蕭瑤去配藥。


  兩個女孩子湊在一起,說起分開後的趣事和艱難,又說起花滿樓和陸小鳳,蕭瑤被林秀打趣得臉通紅,正想要反過來說她,外麵傳來鳥叫聲,林秀突然停了下來。


  林秀道:“師姐,我的侍衛找我有事,我出去一趟。”


  這樣的情景,蕭瑤已經習以為常,不覺得有異,點頭應了。


  鎮上的客棧,最近因為山莊出事,許多定做兵器的江湖人滯留在鎮上,不大的小鎮,近日紛爭不斷。


  林秀直接來到了客棧二樓。打開門,裏麵有十幾個江湖人打扮的青壯男子。


  見到林秀,紛紛行禮。


  林秀道:“出了什麽事?”


  其中一個似是領頭人:“近日收到三封信,已按照您的吩咐回複了,隻是今日又收到一封信,屬下不敢擅自決定。”


  林秀接過信,快速看完後冷笑:“好一個六親不認的畜牲。”


  沉吟片刻後道:“告訴他,先按照計劃行事,他所說的,事後會幫他辦到。現在陸小鳳等人在山莊,不宜輕舉妄動。”


  幾人應是。


  林秀進去不久便出來了,剛走出客棧不久,一陣風聲過來,林秀猛地回頭,伸出二指又手一翻,一把握住了衝著她飛來的半截細木棍。


  懊惱地嘀咕了一句:“真是習慣了!”皺眉看向木棍飛來方向,幾夥江湖人正打成一團,殃及無辜一片。心中更加不渝。


  拿起木棍朝著原路射去,不顧身後哀嚎聲,轉身離開。


  在她走後,剛才房裏的人紛紛下樓,將所有人一一製服。


  林秀剛走出小鎮,就感覺到有人朝他襲來。一閃身,正打算反擊,看到對方又停下手來:“陸小鳳?”


  陸小鳳卻招式不停,林秀隻好應戰。兩人你來我往,幾十招後才慢慢停下。


  林秀道:“陸小鳳,你又發瘋!”


  陸小鳳笑嘻嘻道:“不錯不錯,你們師姐妹一個醫術高超,一個武藝不凡,不知師承何處?”


  林秀道:“你偷襲我就是為了試探我武功?”


  陸小鳳道:“美人,一個聰明神秘的美人,總是讓人忍不住探究的。”


  林秀道:“你每次見到一個女人都是這麽說的嗎?”


  陸小鳳道:“自然不是。”


  林秀道:“那你探究出什麽了嗎?”


  陸小鳳摸了摸胡子道:“自然是有的,隻是不可說。”邊說還邊上上下下地掃視林秀,那眼神,仿佛林秀沒穿衣服一般。


  林秀被他的目光看得不自在,羞怒道:“陸小鳳你這個下流鬼!”


  陸小鳳笑道:“我怎麽下流了?我可什麽都沒有說——”


  可你的眼神卻是□□裸的!

  林秀氣得左右看看,撿起地上的是石頭朝他扔了過去,一跺腳,轉身氣衝衝地走了。


  陸小鳳摸著胡子在後頭笑。


  到了山莊,林秀問花滿樓,陸小鳳怎麽去鎮上了。


  花滿樓道:“陸小鳳找不到頭緒的時候總會自己去走走。”


  林秀狐疑道:“果真?”


  陸小鳳跟在後頭進來道:“你也可以認為我是擔心你孤身一人,特意去尋你的。”


  林秀道:“鬼才信!我的護衛在鎮上,我能有什麽危險?”


  陸小鳳道:“最近你的護衛可是比我陸小鳳還厲害,管了不少閑事。”


  林秀道:“那不叫管閑事,那叫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陸小鳳道:“把兩邊都打得重傷的拔刀相助?”


  林秀冷笑道:“你隻見到那些江湖人被打得半死,可見到這鎮上的百姓這些日子家破人亡的有幾家?受傷、毀了生意全家沒了生活來源的有多少?我們見到的,是這些百姓的不平,我們助的,是這些無辜的子民!”


  在座幾人都被她這番慷慨激昂的話說得震在當場。


  花滿樓感歎道:“林姑娘,你持的是大義,行的是大善!”


  陸小鳳看著林秀的眼神也變了。這樣的道理很簡單,但是行走江湖多年,他可以明確地說,這江湖上十之八九的人想不到這一層,江湖,可不就是快意恩仇?哪顧得上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百姓生死?

  但是,同時,他也疑惑了。


  那站在邊上的小廝打扮的青年低頭行了禮,臉上帶著淚,道:“是的,以往大管家都起得很早,今日我怎麽敲門都沒回應,我以為大管家已經出門了,誰知輕輕推了推門,門就開了,大管家就倒在正中央……”


  陸小鳳走上前查看,地上的血跡都快幹了,孟天章全身上下就一個傷口,那就是後腦,而且根據傷口和周圍血跡推斷,孟天章大概在昨晚前半夜就已經遇襲死亡。


  陸小鳳起身道:“鈍器敲擊後腦,失血過多死亡。時間大概在昨夜子時。”


  花滿樓皺了皺眉,朝著某個方向走去。


  梳洗比較麻煩的林秀剛到,見此,好奇地跟著花滿樓。


  花滿樓一直走到一個擺放蘭花的花幾邊上,道:“這裏有血腥味。”


  林秀立刻掀起架子上的裝飾布簾,裏麵果然有個東西,掏出一塊白手帕,將那物件拿了出來。


  是一個黑色、十分重的鐵塊,尖銳處暗紅一片,一拿出來就是濃濃的血腥氣。


  林秀捂住鼻子,立刻喊陸小鳳:“陸小鳳,你看這是不是凶器?”


  陸小鳳上前接過,道:“應當是了。”


  林秀回身又看了看那個花幾,發現了什麽,道:“垂下來的布簾上也沾了血跡!”


  陸小鳳上前,對著那塊布做了幾個動作道:“這也許是我見過的最囂張的凶手。”


  花滿樓道:“怎麽?”


  陸小鳳道:“按照這布上的血跡,這塊大鐵塊似乎是被直接拋過來的。蹭過了布簾,掉到了花幾下。”


  林秀道:“凶手早就在囂張了,又是刺殺又是威脅,這次,故意顯出這東西來是挑釁還是另有意味?”


  陸小鳳看向孟澤義道:“孟莊主,這鐵塊可有什麽特殊?”


  孟澤義道:“臥劍山莊鑄造兵器,鑄造處有很多這種鐵塊。”


  林秀道:“可否帶我們去看看呢?”


  孟仁章道:“莊主,鑄造處外人不得入內。”


  孟澤義道:“無妨,他們去了也沒大礙的。”


  孟仁章神色有些不好,孟謙章也欲言又止。


  但是孟澤義卻十分坦然地帶著眾人過去了。


  臥劍山莊的鍛造處就在山莊後,占地很大,各式各樣的兵器或半成品或成品隨處可見。裏頭有幾十個鐵匠正在熱火朝天地幹活。


  孟澤義解釋道:“現在山莊的武器鑄造基本都由山莊的鐵匠來,如果遇上特殊的,才由我或者我弟弟動手。”


  花滿樓道:“令弟也會鑄劍?昨日一見,還以為是位滿腹詩書的讀書人。”


  孟澤義笑道:“二弟隻是愛好讀書,但是臥劍山莊的傳承,作為嫡係子弟是絕不能不會的。甚至,他的鑄劍手藝比我還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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