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請師傅
茗淺韻在夢裏,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但是沒有人回應她。
為什麽會突然一陣一陣窒息的感覺,茗淺韻的心裏想到,但是她來不及想象。
隻是這無盡的黑暗將她包裹起來。
翟浮看著麵前女子的汗水細細密密,正在為她做包紮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
這可是他見過最奇特的傷者了。
她看來是一個很惜命的人,這幅樣子又怎麽會讓自己一不小心掉下去呢。
誰也不知道,反正他也隻是救人,皇上剛剛抱著她抱的那麽緊,還真的是有點意思。
那麽多年來,他還真的沒有見過這樣的一個讓皇上可以沉淪的女子,麵前這位看起來長相還真的不俗。
翟浮得好好的控製一下自己的想法了,這樣顯得他像一個猥瑣大叔。
得要趕緊製止自己現在的這種想法。
於是在匆匆忙忙的替茗淺韻換完,替她打理完畢以後。
便匆匆離開。
翟浮還頭一次對這個女人有好奇心。
孟尉言回到宮殿,便繼續研讀哪些書籍,知識是泉水,用之不竭,計謀也是要更新。
要是想提升自己,那隻能是多多看會兒書了。
他接觸到了書,就好像可以馬上忘記剛剛自己做的事情,茗淺韻的手上已經變成了事實,他隻能請求太醫挽回,而自己還要在這上麵多多的研讀,書籍總是多多益善,孟尉言看著書,自認為心神格外的集中,但是似乎並沒有什麽用。
他真是像中了邪一樣,自認為的精神集中似乎不能說什麽,他腦子裏還是今天肢體僵硬的茗淺韻在他的叫聲之下,摔了下去。
心中是濃濃的愧疚,可是無人訴說,他現在最對不起的隻是茗淺韻,本來是想要去責怪她一下,不知道她醒過來會不會責怪自己。
罷了罷了,責怪著自己,這不是也挺好,總比之前裝出來的感情好。
麵前又浮現出茗淺韻那時不時微紅的臉蛋。
是不是對每個男人你都會不自覺的臉紅。
DICK回到殿中舒了一口氣,他想要提醒孟尉言可是孟尉言不聽他說的話,八成是吃了他的醋,可是害了茗淺韻,看樣子他對茗淺韻還挺在意的,那副眼神和他看別的女人的眼神不一樣。
可是隻能想想這些,DICK將未完成的畫放到裏麵,人便走了上去,準備去睡覺。
畫中的美女側臥在石頭上,姿態妖嬈,可是唯獨那張臉上的眼睛沒有被點綴起來,這是他畫了一半的畫。
海棠樓內——
芳蘭被培訓的差不多了,但是聽說最近皇宮不太平,特別是後宮。
孟苕樺的心裏想,還是先延遲一點送吧。
所以芳蘭還是有時間在這樓中與姑娘敘敘舊。
今日的風格外的大,人走到外麵,發絲都會被風吹得前傾,一回到家,頭發就亂的差不多了。
孟苕樺在路上走著,這風自然也是沒有放過他,胡亂的吹著他烏黑的頭發,雖然已經被束發的東西束住,但是似乎都沒有什麽用處。
因為風的力實在是太大了。
孟苕樺果不其然又在大臣紛紛離開以後獨留在那裏被孟尉言教訓了一頓,雖然心中有很多的不滿,但是茗淺韻畢竟是他的妃子,那種情況他也是實在沒有克製住自己,但是茗淺韻受傷,一定就是孟尉言害的。
這種危險的案件,孟尉言給她查。
孟苕樺的心裏想到,於是就越想越氣,孟尉言這個不講道理的人,真是怎麽說也說不通。
他之前就勸過孟尉言不要讓茗淺韻查,可是孟尉言似乎因為聽了他講的話就更加不滿意,於是就是要茗淺韻做那種事情。。
孟苕樺越想越氣,難道就是因為看清楚了他對茗淺韻的情感,於是就這樣對待他,雖然胸口是滿腔的怒火,但是孟苕樺隻能吞咽下去,後宮的一些事務似乎也確實並不是他管的,他被茗淺韻一時衝昏了頭腦。
風打著孟苕樺的頭發還有衣襟,天氣灰蒙蒙的,感覺要下雨了,可是他仍然是緩慢的走著,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麽。
茗淺韻不喜歡他,卻喜歡孟尉言。
嘴角勾出一抹苦笑,他在走著,路上人在看著,誰知道看模樣那樣風流的公子卻為情所困。
沐雪兒這幾日非常安分,呆在宮殿裏,不知道是在做什麽。或許在外界看來,她似乎已經對孟尉言大失所望,畢竟對她做了那麽過分的事情,任由誰應該都會在心中產生一點點的陰影吧。
沐雪兒一想到孟尉言那副仇視他的樣子,還有用力的扯著她的肌膚,她的身上就忍不住的哆嗦,
為什麽她會那麽倒黴,那樣子做都會被發現,似乎沒有什麽辦法可以從茗淺韻身白你爭寵,可是在後麵的消息傳來,茗淺韻正重傷。
這讓她更加害怕孟尉言還會做出什麽事了,這幾日的茶不思飯不想,沐雪兒早就已經瘦骨如柴。
她看著自己的手,沒有了往日的圓潤,看著自己的臉,也變得沒有了起色,皇上的長相是真的無可挑剔,可是不喜歡她,那就算了,而且,他對茗淺韻的好之前可都是傳開了的,而現在就好像突然翻臉,茗淺韻重傷,他連對自己喜歡的人都是這樣,更何況是自己?但是她的父親是朝堂中的命官,但是她執意入了後宮,然後認識到了現在,一次都沒有被皇上寵幸過,想想又是悲傷。
她突然對茗淺韻不在是那種嫉妒的情感,茗淺韻的遭遇反而也讓他非常的感同身受,一定很疼,不過區別就是,那個時候她是在外麵暈倒被人送了回來,而茗淺韻是和孟尉言一起暈宮女倒被送回去,這消息傳出來真的是真假難辨,到了一些小丫鬟的口中,就完全不一樣。
說什麽皇上和娘娘一起私會啥的,想想皇宮的輿論真是恐怖,沐雪兒的心裏想到,越想感覺越陰暗,可是她似乎也沒有什麽辦法,因為自己當初違背爹的意願,自己執意要入宮,似乎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沐雪兒的心裏想到,現在想想還是滿滿的後悔啊。
茗淺韻的汗不停的流著,可是當翟浮第二天過來在把脈的時候,已經沒有了脈象。
她麵上的汗都已經幹了,身子變的僵硬不堪,翟浮心下一驚,難道她就這樣堅持不下去了嗎。
歎了口氣,背過身繼續掏了掏藥匣子,掏出一味藥,塞到茗淺韻的口中,她之前有中毒史,即使解了但是似乎並沒有被照顧的很好,隻是表麵上好了,其實是沒有,隻是它做出的假象。。
翟浮感覺自己有些力不從心,沒有辦法,隻能去找自己的師傅了。
他準備一會兒和孟尉言在商量商量。
但是目前的情況孟尉言估計是不會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