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是心動啊
同樣是午後的時間,中等舒爽的時間段,茗淺韻躺在柔軟的床上。
茗淺韻再次睡醒已經是下午了,這會兒是真的整個人都感覺身心舒暢。
“這床真是柔軟。”茗淺韻喃喃道,和自己住的房間相比,簡直是不要軟太多。
“淺韻,你好多了吧。”雅兒推門而入,看見茗淺韻摸著自己的頭。
茗淺韻抬頭看著雅兒,蒼白的唇瓣比之似乎有了很多血色,“雅兒,謝謝你啊。”今早上和現在第一眼看到的都是雅兒,茗淺韻也能想到雅兒在她這方麵付出了很多的心吧。
看著茗淺韻一臉正經的的樣子,雅兒禁不住有點想笑,拿手勾了勾茗淺韻的鼻子。
“好不容易有可以對你好的機會。”雅兒說到:“你可是我最好的姐妹,淺韻,你在茗府的日子裏一定受了不少的罪。”
茗淺韻看著雅兒點了點頭:“雅兒,你真好。”茗淺韻抱住了雅兒,為了表達心裏的感謝。
孟苕樺因為早上有事情,所以今天並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此刻,茗府內。
胡姨娘找來了茗趙勇之,茗趙勇之正好早上下朝回來,看上去心情很好,於是胡姨娘鬥膽去找了他,自從上次的事情發生以後,胡姨娘對於茗趙勇之更多的是害怕,茗趙勇之在她懷孕的時候也警告過她,再有下次,那就真的把她給休了。
這次她也隻是靠著孩子又恢複到了現在的位置,當時她也非常溫順的附和著,她可不想有和茗夜公主一樣的結局。
“老爺,茗淺韻之前說她想要入宮,老爺是怎麽想的。”胡姨娘一邊幫著茗趙勇之換衣服,一邊不經意的講到。
茗趙勇之抬著手,久久沒有說話,早在之前他也能隱約猜到孟尉言為什麽把他派走,恐怕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家裏的女兒,茗趙勇之蒼老的眼睛透露了眸中的狠厲,“不是叫你趕緊把她解決掉。”
胡姨娘幫茗趙勇之更替的衣服停頓了一下:”老爺,我可每次都有在茗淺韻喝的藥裏麵下點東西,後來她說她的病好了,再加上前麵幾次異常的舉動,我就將藥下在飯菜裏了。“
本來是想慢慢解決掉她,然後嫁到別的地方謊造說她暴斃,而實際上確實身體裏的藥物發作了,可是先在就毀於一旦,茗淺韻不僅不嫁人了還要入宮選秀,真是現在叫人一個頭兩個大。
“那你有什麽辦法?”茗趙勇之說道。
胡姨娘深思了一下:“老爺,聽芃兒說,茗淺韻進了慎親王府,女子不是不能踏入男子的家中嗎,在還沒有嫁娶的時候.……”茗趙勇之的安靜讓胡姨娘不知所措。
“然後呢。”茗趙勇之問道,對於說到一半突然不再提起,真是讓人很不爽。
“那我們就故意說,茗淺韻她入過慎親王府,然後找人造謠說茗淺韻在和慎親王關係不一般,終於暴露了,這樣子,茗淺韻肯定會羞愧的不行,然後鬧個滿城風雨,有可能就在選秀幾天就毒發了,在她離開之前還可以讓她帶著委屈。”胡姨娘嘴唇惡毒的揚了起來,要是他知道茗淺韻也早給她下過要,估計要奔潰。
茗趙勇之點了點頭,換了一身衣服,就坐到床上,胡姨娘跟在他後麵屁顛屁顛的,像一條乖巧的犬依附這他的主人,茗趙勇之摸了摸胡姨娘的發鬢,都已經是生過孩子的人了,看起來還是非常年輕。
“那就按照你說的辦那。”茗趙勇之想著,這次茗淺韻也沒有什麽辦法,想到今天皇上看他的眼神是那種厭惡,說不討厭都是假的,好在混的時間比較久,不然可能要因為一個眼神發起了爭執。
“嘔。”胡姨娘突然感到不適,有些想吐,正準備出去的時候,茗趙勇之說道:“我這裏有紫色何首烏,對身體好,多養養身體,好給我生個健康的孩子。”
還沒等胡姨娘拒絕就走進了自己房間下麵的暗道,這是原本先皇送給茗夜公主的,那個時候她的身體非常差……
想到名夜公主,茗趙勇之的眼神就更加複雜了。
走進暗室,茗趙勇之遠遠的看到了那個寶盒,是空的。
茗趙勇之從牆上的按鈕裏看了看機關,並沒有被破壞,於是茗趙勇之把暗室裏的開關關了,走進了放著紫色何首烏的地方,空的。
究竟有誰會偷走這個東西,這個東西放置的地方他連胡姨娘都沒有說。
走上暗室,看見胡姨娘期待的眼神,因為胡姨娘也隻是之前有看到過一眼,就是拿給茗趙勇之的時候。
胡姨娘看到茗趙勇之的表情,內心已經隱隱約約的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
“老爺。。。”
“紫色何首烏不見了。”茗趙勇之說道。“我會吩咐廚房為你多多準備一點補品。”
胡姨娘看著茗趙勇之泛著黑線的臉,不好再說什麽,於是乖乖的走了,對於茗趙勇之突然對他說了這些關懷的心,讓胡姨娘的心裏還是感覺很暖的。
孟尉言來到衛風房間裏,衛風正對著窗外的景色發呆。
皇宮一片金碧輝煌,隻是門裏門外有一堵高高的門,各色的花兒爭先開放,在這座密閉的城裏爭奇鬥豔,花卉的周圍是假山,而假山的四周被水環抱著,其實就是個水池,池裏看上去有許多金色黑色的影子,應該就是小魚。
假山最高的那塊石頭,像隻展翅欲飛的老鷹假山中央的那塊石頭,像頭任勞任怨的老黃牛。
雖然比真正的山遜色很多,但是也是一道很精致景象。
她要是知道自己在這裏對其他的女的做那些事情,心裏會不會有一點動容。
“衛風啊,在想什麽呢。”孟尉言說道。“剛剛下朝,嚇嚇你。”
今天葉世承帶著Dick過來了。孟尉言讓他畫一副生動的畫,如果效果好,那就獎賞他,順便提拔一下。
衛風轉過頭,顯然沒有被嚇到,實際上衛風的實際年齡比孟尉言大,孟尉言也就在衛風這邊比較放飛自我。
“你怎麽在我麵前就那麽幼稚。”衛風淡淡的說道。
什麽,我這個不叫幼稚,這叫放飛自己啦。孟尉言沒說出來,說出來就真的顯得很幼稚了。
衛風一身白衣,桌子上有一幅畫。
“你是無聊到這程度了嗎。”孟尉言說道,他先前都不知道衛風會畫畫,孟尉言走進,是一張身著黑色衣服的女孩趴在屋頂上看風景。孟尉言也差不多猜到是誰了。
“為什麽要畫她。”孟尉言說道,突然變得嚴肅。茗淺韻這個丫頭還惹了不少桃花,今天下朝以後孟苕樺才剛和他說,茗淺韻在他的府上休息,因為發燒了。
茗淺韻和之前真的不一樣,本來隻是按照某人的囑托想方設法讓她平安,嫁個所愛之人,又會有誰知道,他孟尉言對茗淺韻在皇宮茗淺韻對他明示心意的時候,心就突然動了。
雖然知道之前的在茗淺韻府上的人是衛風,對於找到衛風的消息也是後來因為茗淺韻的關係。
想到孟苕樺和他說茗淺韻和他們玩水笑的弧度,想想應該是非常的可愛吧。
“孟尉言,你看夠沒哦。”衛風走上前說道。
見孟尉言沒有說話,衛風繼而又說道:“其實再過幾天她就會來,沒事的。”衛風好像看穿了孟尉言的想法。
“什麽啊,亂揣測君心,信不信我把你懲罰了。”孟尉言玩笑的說。
“這可不行,聖上你給了我住所,還對我如此關照,衛某感激都還來不及,又怎麽會要揣測。”衛風詳裝著很嚴肅的說道。
這可給孟尉言聽羞澀了,怎麽說衛風的年齡都比他大一點。
“這可別了,你個南胥國的皇子,這樣說可不好。”孟尉言說道。
衛風依然是麵如春風的笑著。
你這個家夥,孟尉言感歎一下:“我們也很久沒有見,不如今晚上喝幾杯。”
“明天你還有早朝。”衛風說道:“等真正空閑的時候吧。”
怎麽可能會有真正空閑的時候,自從上了這個皇位,顧慮的東西就更多了,不能像從前那樣孩子氣,孟尉言知道這個國家需要自己來守護,孟尉言點了點頭,於是拂袖走掉了。
這每天天的真的是有人歡喜有人憂患的,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小心思。
茗淺韻醒來以後,她昨日賞荷的衣服已經皺巴巴了,還沒幹,隻穿著白色的裏衣,雅兒拿了一件漂亮的玫紅色裙子給了茗淺韻,茗淺韻道過謝以後,穿著衣服準備道別的時候,沒想到孟苕樺正好回來。
一身正裝的孟苕樺,依舊帶著之前的笑顏,看著茗淺韻,而茗淺韻也看著孟苕樺。
“非常感謝苕樺。”茗淺韻說道,紅色的裙子襯托出茗淺韻白皙的皮膚,顯得有些妖嬈。
第一次見到茗淺韻穿著深色的衣服,感覺是那妖豔的美,臉上就算沒上妝,也可以看出來是一個楚人兒。
孟苕樺點了點頭:“你沒事了吧。”擔憂起見,孟苕樺將手府上了茗淺韻的頭。
“不熱了。”茗淺韻不自然的說著。
“那我先走了。”茗淺韻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抱住了孟苕樺,想想就有點尷尬,所以要趁著他還沒接話先走一步。
說完茗淺韻就匆匆的走掉,走著走著的時候,腳還一不小心崴了。
孟苕樺帶著親昵的笑,那是對妹妹也沒有過的。
昨天的晚上,他想到茗淺韻的那副場景,是那樣的惹人心疼,這和平時的她又形成了反差萌。今天和孟尉言講起她的時候,嘴角都不自覺的上揚著。